這人,是不是長得也忒好看了一些。
高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臉龐,就這麼一眼,便讓人再也忘不掉了。
“顧大夫!這是怎麼了?”陸英急的直跺腳。
“無妨,失過多,要好好修養。”顧晚舟看著一地死去的水蛭,心知這法子確實太冒險,下次不能再用。
將燕嘯然扶起來,看著傷口的鮮依舊再往外滲,不過這次的卻大多是乾凈無雜的了。
“去拿些止的藥,水蛭分泌的毒素讓傷口滲不能癒合。”顧晚舟想了想那醫上的方子,腦中已經有了好多方案,但細細一推敲,卻又被全部否定。
“我開些藥,繼續吃,平日裡飲食多吃豬蹄豬皮,清燉鴿子。”
“就這樣?!不治了?”陸英有些難以接,險些蹦起來,總這麼拖拉著也不是辦法啊。
“那能怎麼辦,他現在還能經得起折騰嗎?!”顧晚舟白了他一眼,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治病本就是個細致的活,要一點點慢慢來。
陸英啞然,隻得憤憤的接過藥方,卻不想被住,又說了幾本古書的名字,和幾味從未聽過的藥材。
陸英趕忙派人一一記下,就是現在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要想辦法弄來。
顧晚舟顯然很滿意,現在燕嘯然的傷口,臟幾乎被水蛭喝,隻要再想辦法解決傷口癒合的問題,應該就能徹底治。
“顧大夫,要不您別回去了,住在府上,來回太不方便。”陸英將自己的想法剛說出口,就見顧晚舟一副要吃人的表。
“陸公子,想必您一定調查過我的份,我是一個寡婦,如果在外過夜不回村,明日便會被掛牌遊街!”顧晚舟不能因為一次治病就讓自己壞了名聲。
陸英的眉頭蹙,顧晚舟有的考量,可是燕嘯然的要盡快恢復,京城暗流湧,無論哪一方勢力突然發難,他們都會十分被。
顧晚舟前腳離開,燕嘯然便瞬間睜開了眼睛,哪裡有半分虛弱昏迷的樣子。
“主子,不肯留在府上。”陸英有些不滿,榮華富貴擺在麵前,隻要能徹底治好燕王,為什麼好要回到那個小村子裡,這個人分明給自己留了後路。
“不來,我們未必不能去。”燕嘯然輕輕了肩膀,似乎覺得每次用這些稀奇古怪的法子,反倒真的有很大的用。
但剛才若是不裝昏,恐怕還不會善罷甘休。
陸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燕嘯然吩咐過,有什麼條件都盡量滿足,不由得再派人馬不停蹄的去找尋其餘的古藥書。
顧晚舟一路被侍衛護送回家,侍衛明顯的覺到,村裡人對顧晚舟的態度有很大的不同,一路上都在和顧大夫打著招呼。
似乎在幾天之間,這個人人喊打的小寡婦,就變得炙手可熱。
這個人真神奇!
顧晚舟自然不知這個侍衛的心戲如此富,順手掏出一包甘草片,作為謝禮送給了侍衛。
侍衛推遲不過,寵若驚的將東西收下,心對這人的好越發濃厚。
遠的宋氏站在墻頭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肚子依舊漲的厲害,可眼神卻分外的毒,這個喪門星似乎是攀上了什麼大戶人家。
將大門反鎖,躡手躡腳的進了屋,看了眼還在誰水的吳青峰,自己將裡屋的門關上,從床下的盒子裡,拿出了一封信。
信紙已經微微泛黃,邊緣都翹了起來,似乎經常被拿出來挲。
有些得意的看著信紙上工整的小楷,誰說的兒子沒有出息,吳青山早就飛黃騰達,在京城中娶了貴家的千金,為了擺顧晚舟才放出訊息說他死了。
兒子孝順,偶爾還寄些銀錢回來,惦記著他這個在鄉下的老孃。
宋氏學問不深,但卻會寫些簡單的字句,簡單的將顧晚舟這幾日的行為連本帶利的寫進了信中,希吳青山能給出個主意。
宋氏拿著信,一路走到村頭的驛站,將信給了信使,而後又有些不放心的在信裡放了幾錢銀子。
京城達顯貴那麼多,萬一兒子需要打點關係,也能手頭寬裕些。
吳青峰自然不知曉,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所有錢,就這麼被娘寄給了‘早死’的大哥。
京城崔家。
吳青山正一手摟過送水的丫鬟,一邊聽著下人來報。
信上的字七扭八歪,他卻也將那意思猜出了個大概,不過是一個小寡婦,在那窮鄉僻壤能掀起什麼風浪。
“爺,信裡還有幾錢銀子呢!”下人眼尖,趕忙將銀子倒了出來。
“賞你了。”吳青山看都沒看,那點錢還不夠他一杯茶錢,“派人去藥鋪裡買些砒石送回去。”
下人快馬加鞭,將砒石送到了宋氏的手上,附帶著一封潦草的信。
宋氏看了個大概,這小藥是鬧人的,吃了會不舒服,卻傷及不到命。
兒子就是聰明!
宋氏瞬間便明白了這藥是做什麼用的,給顧晚舟吃了不就行了!讓連自己都看不好,還有心思給別人看病。
隻是可惜兒子浪費銀錢,都怪這個喪門星,怎麼不早點死。
宋氏自然不知,這砒石乃是劇毒,隻要一點,就能將一頭牛藥翻在地。
顧晚舟連著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宋氏上門鬧騰,心裡正在嘀咕,就見著吳青峰興高采烈的進了門。
“你吃了沒有?娘包了些包子,我了兩個,給你送來。”
顧晚舟聞著那包子香,不由得饞蟲大,接過包子剛想咬,卻猛地抬起頭,“你包子出來,宋氏發現了,又會責罵你,你還是將東西拿回去吧。”
“我就說是我吃了,今日不舒服,包了包子就睡下了,我看鍋中竟然還留了兩個,便給你送了過來。”吳青峰想起中午那頓包子,就覺得口中分泌口水,也不知娘怎麼會心那麼好,包子裡竟是放了滿滿的。
顧晚舟心下瞬間一涼,不舒服還會包包子?恐怕這吳青峰是被宋氏拿來當槍用了,這包子絕對有問題!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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