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嘯然似乎也有些嘆,“一旦到了某些位置,這種東西,就不是一種德,而是一塊絆腳石了。”
顧晚舟不敢茍同,不屑的道:“切,那不過是無無義之人,給自己的藉口罷了,既然是鐵石心腸,就不必裝出一副深的模樣,在我看來,真小人也比偽君子看著順眼。”
燕嘯然側目看著,“你的想法倒也別致。”
顧晚舟翻了個白眼,三觀可是很正的好不?
“不說這個了,我的新藥川貝枇杷膏第一批已經做出來了,我要去給新藥做宣傳了。”
燕嘯然看著離去的背影,角帶笑,“真小人與偽君子,有趣。”
燕忠在一邊看著,隻覺得自家王爺中毒已深,看著顧大夫哪裡都有趣。
顧晚舟這一次的目標,還是寧遠侯府。
之前到寧遠侯府給家的孫媳婦看病的時候,有一次偶遇了寧遠侯,當時寧遠侯咳嗽不止,留神觀察了一下,這是傷了肺,每次染風寒,都會咳嗽不止,剛好對癥。
聽聞顧晚舟來訪,寧遠侯夫人親自出門迎接,就連寧遠侯老夫人聽說顧晚舟來了,也說要見見顧晚舟。
顧晚舟笑著道:“給老夫人問安,一段時間沒見,老夫人愈發的康健了。”
“這還是顧大夫的功勞,你過前來,讓我仔細瞧瞧。”
寧遠侯老夫人還是十分的爽朗,看著顧晚舟也像看著自己的小輩一樣。
顧晚舟走到老夫人跟前坐下,“那是老夫人您的福氣,我可不敢邀功。”
寧遠侯夫人在一邊笑著道:“這還真是拖顧大夫的福,前陣子婆母忽然臥床不起,可把我們都嚇壞了,連忙去請太醫,太醫看了,說是中風,以後恐怕得在床上度日了,我當時想起來顧大夫曾經給婆母開過一張方子,就拿來給太醫看了,太醫說方子沒問題,我就吩咐人按照方子,給婆母抓藥,連吃了半個月,婆母竟然能下床了。”
顧晚舟聽了,已經明白了大概,老夫人貪吃油膩的食,導致了輕微的半不遂,還好治療及時,不然還真的就隻能在床上度日了。
老夫人拉著顧晚舟的手,“我老婆子當時躺在床上,想著這一輩子就要過完了,該到那邊去了,沒想到還能撿回來一條命。”
寧遠侯夫人連忙道:“婆母您說的是哪裡話,你老人家福祿綿長,重孫還等著讓你抱呢。”
顧晚舟也道:“老夫人按照方子調理,在活個四五十年沒問題。”
老夫人笑罵,“那我豈不是了老人了。”
老人說完,大家都跟著笑,屋子裡一片歡聲笑語。
等眾人笑完,老夫人拉這顧晚舟的手問道:“你今日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了?”
寧遠侯夫人也說道:“顧大夫有什麼難盡管說。”
顧晚舟笑道:“倒也不是遇上難,上一次我為貴府的孫媳診治,貴府送來諸多的謝禮,我心中一直覺得之有愧。今日我剛研製出新藥川貝枇杷膏,想起之前偶遇侯爺,侯爺咳嗽不止,這川貝枇杷膏剛好對侯爺的癥候,就想著送來一瓶,我也不至於心中有愧了。”
寧遠侯夫人聽了,沉默不語。
倒是老夫人十分欣喜,“你的醫我是信得過的,你說對癥,那十有七八跑不了,新藥你帶來了嗎,我瞧瞧。”
顧晚舟拿出川貝枇杷膏,遞到麵前,“每日飯前服用,每次一湯勺,用溫水沖服即可。”
老夫人拿過川貝枇杷膏打來聞了一聞,“這藥味純正,還帶著一甜味。”
“老夫人明鑒,我在裡麵添了蜂去苦味。”
老夫人笑著點頭,“有心了,有心了。修兒呢,讓他來我這裡,謝過顧大夫。”
寧遠侯姓賈,名慎修,所以老夫人他修兒。
寧遠侯夫人的臉微微僵,強笑這道:“侯爺在書房議事,這藥膏我等會兒給侯爺送過去就行了。”
老夫人道:“他能議什麼事,再大的事,還能比我的話重要?”
寧遠侯夫人連忙稱“不敢”,然後吩咐人去寧遠侯過來。
注意到寧遠侯夫人的異樣,顧晚舟隻以為和寧遠侯夫妻不和,不過偶然瞥見寧遠侯夫人不善的看著,略一思索,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不過明白了其中原委的顧晚舟,心裡更是無語,怎麼每一個人,都覺得會搶們的丈夫?
不一會兒寧遠侯就來了,看到顧晚舟,也隻是頷首示意,並沒有多說話。
老夫人把手裡的川貝枇杷膏遞給他,“這是顧大夫念我們侯府對禮敬有加,特意送來研製的新藥,剛好對了你咳嗽的病癥,還不快快謝過顧大夫。”
寧遠侯接過藥,然後向顧晚舟道謝,後者也按照禮節回禮,並無逾越。
寧遠侯拿了藥就走了,顧晚舟又拿了一瓶給老夫人,說平日裡傷風冒,如果咳嗽不止,可以先喝著。
老夫人自然笑納。
事已經辦完,顧晚舟就要起告辭。
這時前院來人,說侯爺喝了之後,立刻見效,咳嗽果然好轉,讓寧遠侯夫人再次替他謝過顧大夫。
老夫人笑容滿麵,“我就說顧大夫的藥好!”
寧遠侯夫人也尷尬的向顧晚舟道謝。
等出來的時候,顧晚舟拉著寧遠侯夫人快走一步,告訴自己對寧遠侯無心,此次前來不過是想讓侯府再次幫忙宣傳新藥,而且如果侯府願意合作的話,也可以和侯府合作。
寧遠侯夫人略帶愧,“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我侯府的產業並不涉及藥材,恐怕不能和顧大夫合作了。”
顧晚舟也不在意,當下告別了寧遠侯夫人,帶著香葉回王府。
人剛走不遠,寧遠侯邊的一個丫鬟就道:“說什麼對侯爺無意,京城中誰不知道引燕王的事,就是水楊花,夫人可千萬別上的當。”
寧遠侯夫人不說話,眼神淩厲的看著丫鬟,後者立刻低頭噤聲。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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