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聽了,心裡略微有些好,不過還是擔心,一直焦慮的看著床的方向,即使什麼都看不到。
過了好一會兒,大夫才略微的鬆了口氣。
其餘的人聽到大夫鬆氣的聲音,心裡也都一鬆,不過同時還是十分的張,看著大夫。
程嬤嬤率先問道:“大夫,王爺的況怎麼樣?”
大夫搖搖頭,“不妙!”
“啊?”
房間裡一片的驚呼和驚訝的聲音。
程嬤嬤的臉也一下子拉了下來,甚至帶著一種不可以言說的悲慼,“大夫,王爺現在是什麼況?”
大夫看著程嬤嬤,又看向了顧晚舟。
程嬤嬤連忙道:“這是公主。”
那大夫給顧晚舟行了一禮,然後說道:“王爺是急火攻心,但他的子一直都有些不妙,所以這次才一起發作了起來,公主也是神醫妙手,難道日常沒有注意到王爺不好嗎?”
顧晚舟聽了,揪心起來。
此時此刻,開始自責,自己並沒有照顧好燕嘯然。
問道:“他是怎麼不妙的?”
大夫看了一眼在場人,程嬤嬤立刻會意,道:“無關人等都立刻出去。”
很快,房間裡就隻剩下了顧晚舟程嬤嬤和香葉幾個人。
大夫此時才說道:“王爺的子不妙,也不是長期的事,而是就是最近十天以的事,他在幾天前應該就有這麼樣的傾向,隻是一直被王爺抑著,直到此時才發出來。”
顧晚舟的臉立刻變了,想到了最近幾天,也隻有在白雲觀哪裡的事了。
但是和燕嘯然兩人從白雲觀回來以後,就開始鬧矛盾,一直關注自己到的委屈,可是忘記了去想著燕嘯然。
燕嘯然也是一個人,一個有自己的,有自己的喜怒哀樂的人,不是一個可以一直無限度的包容自己的超人。
在這一刻覺得,自己一直以來被燕嘯然疼的太厲害了,以至於在遇到了這樣的事的時候,一直關注的都是自己的,而忘記了去心疼一下燕嘯然,忘記了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問題。
這也許就是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他們兩個明明一直以來很好,可是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卻出現了無法調和的矛盾的原因吧。
程嬤嬤此時也立刻想到了白雲觀。
王爺這幾天的狀態不好,其實就是自從白雲觀回來以後開始的。
今日去按照這顧晚舟的吩咐,去白雲觀那裡看白雲道長,可是這個白雲道長已經不在了。那個道觀也十分的破舊,本不像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道觀,倒像是一個被廢棄了很久的地方。
在周圍去打聽這個白雲觀,也沒有人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在他們看來,這個白雲觀其實是在雲氣的籠罩之中,並不是時常都能看到,而且他們有人去山上尋找的時候,也一直都不能找得到。
程嬤嬤一聽,就知道這裡麵有事,於是就連忙回來給燕嘯然稟告此事。
隻是剛剛說完自己的發現,王爺還沒有說什麼,那邊就傳來了公主這裡的訊息。
程嬤嬤看著顧晚舟,再想想顧晚舟到了這麼大的委屈,其實也是從白雲觀開始的。
所以,這一切的源,其實就是白雲觀。
香葉看著程嬤嬤,覺得程嬤嬤此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於是就問道:“嬤嬤有什麼話說嘛?”
程嬤嬤搖搖頭,此時就是想到了這一切,也不是現在說的時候。
看著大夫,“那王爺怎麼治?有什麼要我們配合的?”
大夫沉著,有些為難的,“王爺的這種癥狀,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不過也能下猛藥,隻要王爺的可以承得住,不出三天就可以清醒過來。但是這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他說完,看著顧晚舟。
顧晚舟也是廣為人知的神醫妙手,所以對於怎麼治病,他在顧晚舟麵前,還是有些不敢自誇的。
顧晚舟聽到了大夫的停頓,說道:“大夫,您就按照您的方式來吧,我現在眼睛看不到,和一個瞎子沒有什麼區別,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大夫看著顧晚舟,便點點頭,又看了程嬤嬤。
程嬤嬤道:“一切都聽公主的吩咐,但是我隻有一句話,一定要讓王爺醒過來,平安無事。”
大夫點點頭,“那就采用平和的方式吧。”
雖然說下猛藥見效快,不過有些時候,病人家屬並不能理解下猛藥帶來的一些副作用,而且不是誰都能承得起猛藥的效果的。
他剛剛在對燕嘯然進行檢查的時候,已經清楚了燕嘯然的狀況,他是可以承一定的猛藥的效力的,不過既然此時公主眼睛看不到,一個嬤嬤又想要穩妥,那就隻能慢慢來了。
大夫說完,見大家沒有其他的意見,於是就開始寫了個藥方,然後把之前下的針拔掉。
停留了一會兒,看到燕嘯然不再吐,湯藥也已經熬好送上來,他才讓人給燕嘯然喂藥,然後開始再下針診治。
接下來的等待,漫長而又讓人心神焦慮,顧晚舟一直直愣愣的站在原地,腳步一不,就是臉龐也是一直朝著床的方向。
即使看不到,可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對於燕嘯然的關心。
似乎是過了好久,但其實還不到兩刻鐘的時間,大夫終於停止了下針,然後開始在燕嘯然的上開始按。
按了幾下之後,他聽了一會兒,又給燕嘯然把脈,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程嬤嬤看著他的這個作,心裡猛地一鬆。
大夫點頭,這就意味著王爺已經度過了危險的時候。
果然,大夫扭頭對著說道:“接下來,我會通過按的方式,疏通王爺上的脈,不過這一套手法,要有個人跟著我學,以後的半個月,每日裡給王爺這樣按,基本上就好了。”
程嬤嬤連忙點頭,然後點了一個侍,讓這個侍,開始和那個大夫學著按的手法。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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