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你這一覺可睡得有點久了。」
神殿殿主走過來,拍了拍秦涯的肩膀哈哈道。
其餘人,也是滿臉驚喜。
眾人一番寒暄,在得知神庭現狀後,秦涯倒也欣,覺得自己沒有白忙活一場,不久後,幽冥帝也隨即出關,前來探秦涯,兩人流了一番。
「解決了神庭,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幽冥帝著秦涯,淡淡說道:「神庭不可一日無主,秦涯,你是擔任這個位置最好的人選。」
秦涯笑了笑,聳了聳肩道:「殿主,紫龍他們現在不是做得好的嗎?我就不去那份心了。」
「紫龍,神殿殿主他們可以當你的左右手,幫你打理神庭的事,你們應該跟你說過,神庭之主這個位置,他們一直都給你留著。」幽冥帝道。
「我現在隻想帶凝霜他們好好看看這世界。」
「也罷,也該讓你去放鬆放鬆了。」
但隨即,幽冥帝的臉逐漸凝重下來,凝視著秦涯道:「秦涯,你應該也知道,就算解決了神庭的威脅,但是這方天地還算不上是高枕無憂。」
「黑暗嘛……」
秦涯眸微微一凝,顯得有些凝重。
他深吸了口氣,道:「與我說說黑暗的事。」
接著,幽冥帝給秦涯說了一番,最後,緩緩道:「黑暗的確不容小覷,但在遠古前被魂靈所重創,一時半會間還無法造威脅,咱們還有時間準備,所以趁這時間,帶著凝霜們去走走吧。」
「去看看你親手拚搏出來的天地。」
幽冥帝離開了。
而秦涯笑了笑,向不遠與小靈秀他們玩鬧著的冷凝霜們,「小靈秀,來,阿爹抱一抱……」
「阿爹。」
小靈秀一陣小跑,直接撲在秦涯上。
「阿爹,你睡了好久啊。」
「我的乖兒,是阿爹不對,阿爹帶你們出去玩好不好,你去過神庭嗎?阿爹帶你去那裡……」
「好。」
………………
神庭。
如今的神庭已不是當初被絕天神帝掌控下,死氣沉沉的神庭了,如今的神庭,充滿了朝氣活力。
而且也不在與萬界隔離開來。
隻要萬界武者達到一定層次,都能夠駐於神庭,隻不過駐後,想再離開就要靠自己努力了。
畢竟,神庭的空間壁障特殊,隻有用崑崙鏡才能離去,而想使用崑崙鏡,則是需要大量的神晶。
這一日,神庭水玉王域主城。
說起水玉神王,乃是絕天神帝統治時的一位神王,不過這位神王子不爭,也沒參與到那場驚天地的大戰中,故而,在萬劍,麒麟,古紋等神王都死絕的況下,這個神王仍然活得有聲有的。
並且,在紫龍他們駐神庭的時候,也沒有做出什麼激烈的反抗,顯得十分從容,故而紫龍他們也沒有為難這位不爭的神王,讓其繼續管轄王域。
如今,在王域的一座主城。
一個白青年帶著幾個眷,在一座酒樓。
這酒樓,名喚夢幻酒樓。
傳聞中,這裡的神酒有數百種,就算是神王來到這裡,也會流連忘返,在這神庭也頗有名氣。
故秦涯帶著凝霜們來這裡見識一番。
「阿爹阿爹,咱們要喝完這裡的酒嗎?」
小靈秀顯得有些期待,明明隻是七八歲的小孩模樣,但卻宛若一個老酒鬼般,秦涯不好笑的敲了敲他的頭,道:「小孩子,不能喝那麼多酒。」
「我已經六千八百萬歲了,不是小孩子。」
「再大在我眼中也隻是個小孩子。」
「阿孃,阿爹他欺負我。」
小靈秀見自己拗不過秦涯,朝一旁的冷凝霜撒,但可惜,冷凝霜是站在秦涯這邊的,「這裡的神酒不同一般,神王喝多了都會醉,何況你呢。」
其餘幾見這父間的打鬧,不好笑。
很快,便有一瓶瓶酒擺在秦涯幾人麵前。
酒香四溢,真神聞見了怕也會走不道。
「好酒。」秦涯眼前一亮。
接著,秦涯與冷凝霜眾人品嘗各種酒。
以他們的修為,控製一下,倒也不怕醉。
酒樓其餘酒客見狀,不吞了吞口水,著那滿桌的酒很是羨慕,這些酒可都價值不菲。
隨便一瓶都要上百萬神晶。
可秦涯這幾人,卻是像喝水一樣喝著。
這眾人,如何不羨慕。
「公子,這是我家主人請公子喝的。」
忽然,酒樓的侍端上一瓶酒,秦涯不有些驚訝,道:「不知你家主人為什麼要請我喝酒?」
「嗬,公子在這裡消費了這麼多,我家主人盈利了不,所以特意贈一瓶酒,請公子用。」
「是嘛?嗬,那就多謝了。」
秦涯淡淡一笑,也不客氣。
將那酒瓶拿來,倒出酒,彩流轉的酒逐漸倒杯中,一濃鬱至極的酒香充斥整座酒樓。
「那是……七彩神酒!」
「天啊,七彩神酒,傳聞中由水玉神王親手釀造的神酒,每隔千萬年纔有一瓶的夢幻佳釀……」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等酒,據說,水玉神王隻有招待一些極尊貴的客人時才會用,這青年究竟什麼來頭,竟值得神王如此用此等酒。」
「不簡單,不簡單啊。」
「我若能喝一口七彩神酒,死都值了。」
什麼消費太多,才附贈酒。
眾人對這言辭,本不信,他們見過有人在這裡消費過更多的呢,但是連七彩神酒的影子都沒見到,唯一的解釋便是眼前這青年的份無比尊貴。
秦涯著杯中酒,角微翹。
輕飲一口,頓時覺得飄飄仙,這酒的確與其他的酒不同,本就不是在同一個檔次上的……
「好酒。」
秦涯笑了笑,隨即將這酒遞給冷凝霜幾。
小靈秀也想喝,但卻被冷凝霜給阻止了,這七彩神酒店的分量可不是個小小上神能承得起的。
「阿孃,你們討厭。」
小靈秀癟,有些委屈,秦涯了的小腦袋,隨即向酒樓上層,淡淡一笑道:「既然已經認出我了,神王何不現一見,共同暢飲一番。」
酒樓上層,一個著長的子緩緩走下來。
來人眉宇和,舉止優雅。
眾人見到這子,不神大震。
「是水玉神王,竟在酒樓。」
「嗬,這青年,果然不簡單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