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章變態，老變態想到什麼，宋瓷將小提琴跟錄音麥克風都檢查一遍，果不其然，每一件東西上麵都有『瓷寶』二字。

宋瓷著小提琴上麵的弦，心裏麵熱烘烘的。

將小提琴的琴音調好，忍不住隨拉奏了一曲。

那是一首輕快的曲子。

等宋瓷拉完，抬頭，就看見韓湛不知何時已經洗完澡，正依靠著鋼琴，手裡端著一隻玻璃杯在喝茶。茶杯裡泡的是胖大海。

養生大佬。

宋瓷抱著小提琴問韓湛：「花了很多錢吧？」這架寶藍鋼琴宋瓷知道，它是施坦威鋼琴為紀念施坦威家族波士頓鋼琴20週年慶而特別定製的限量款，全球僅20架。

這不是鋼琴，這是藝品。

能弄到這架鋼琴，代價肯定不低。

韓湛說：「禮尚往來，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禮。」送他一條領帶，他便送一套頂級的樂。

「那我可賺大了。」宋瓷沒有拒絕韓湛的心意，收下了這份大禮。

「哎。」宋瓷忽然嘆氣。

「嘆什麼氣？」韓湛問。

宋瓷有些不甘心，「好想炫個富，又怕暴你的份。」

韓湛手了的腦袋。「不試試鋼琴？」

宋瓷立馬又神了，將小提琴掛到牆上，走到鋼琴前坐下，對韓湛說：「來韓哥，我彈，你唱。」

韓湛坐下，表有些沉默。

宋瓷問他：「你會唱什麼歌？」

韓湛遲疑道：「義勇軍進行曲。」

宋瓷表微呆，接著燦爛一笑，狗地說：「...國歌好，國歌振人心。」

於是，宋瓷彈了首義勇軍進行曲，韓湛就跟在部隊唱歌一樣，沉沉地嗓子裡發出鏗鏘的歌聲。

彈完曲子，宋瓷突然搖了搖手機，對韓湛說：「我錄音了。」

「給我。」韓湛想搶手機，宋瓷哪裡肯還啊。迅速起，拖鞋都沒穿，大步跑到沙發上坐下。

宋瓷趕開啟微博，邊上傳邊說：「再過一段時間就是國慶節了，我們提前唱首國歌，祝福祖國繁榮昌盛，國泰民安。」

韓湛跟著走了過來，聽了這話，竟然不再搶的手機，又轉走回沙發坐下。

宋瓷發了微博，「搞定。」

宋瓷的微博下，們的評論都很有趣，有人誇韓湛鋼鐵直男，有人誇他聲音好聽。

「韓哥，這有人說你是男神嗓，適合去做主播。」

沒聽到韓湛答話，宋瓷放下手機，扭頭盯著韓湛看了起來。韓湛坐在沙發上，一邊吃外公給他寄過來的紅薯乾，一邊看電視上播放的國際新聞。

吞吐間，他的結骨一直上下滾。

宋瓷盯著韓湛那的鎖骨，想到昨天下午他在頭頂結攢，裡發出的低沉磁的滿足嘆息聲，也忍不住做了個吞嚥的作。

想的東西太過刺激，宋瓷忽然起往廚房走，步伐有些快。

韓湛目從電視上移開，追尋著宋瓷的背影直到廚房，見倒了杯冰水，臉頓時沉了下來。

丟下紅薯乾，韓湛起走向廚房，一把將宋瓷手裡的冰水取走。「說過多遍了，喝冰水。」他將冰水倒進了池子裡。

掌心一空，宋瓷無奈轉。盯著韓湛手裡的空玻璃杯，神顯得複雜，「我有點熱。」

韓湛：「24度，你熱什麼。」當他是傻子好糊弄麼？

宋瓷總不能告訴韓湛，我看見你，想到某些東西，就渾燥熱吧。

瞪著韓湛，宋瓷低罵道：「還不是都怪你！」跺跺腳，宋瓷氣沖沖地往樓上跑。果然是個老男人，熱就隻能是熱，不能心窩熱嗎？

盯著宋瓷那一扭一扭的翹，韓湛一頭霧水。怎麼就怪他了？想不明白自己哪裡招惹了宋瓷，韓湛還是跟著上了樓，想要問個明白。

宋瓷已經在洗澡了，床榻一角放著臨時取下來的頸托。宋瓷剛開啟花灑，熱氣還沒有散開，韓湛能夠看見半明玻璃牆裡麵，宋瓷的一舉一。

他背過，靜靜地等著。

宋瓷這個澡洗的很快，洗完澡後，隻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拉開門，冷不丁看見韓湛，宋瓷還嚇了一跳。拍拍，沒好氣問：「你來做什麼。」

韓湛轉過來，虛心請教，「你是不是生氣了？」

宋瓷：「沒有。」

韓湛：「可你的表告訴我，你生氣了。」

宋瓷索破罐子破摔了，說：「是啊，我生氣了。我收到你送給我的禮，我心激。我看你坐在我邊，一副冠楚楚的樣子，我就隻想睡你。」

「我就怪你，怪你男人魅力十足，卻不自知！」宋瓷一把摘下包著發的巾，扔到表吃驚的韓湛的懷裡，惱怒地問他：「聽到我的解釋，你滿意了嗎？」

宋瓷憋著一口氣講了一大段話，講完，氣有些狠，鎖骨脖頸都在跟著。又因為恥，麵頰泛紅，像是一個圓滾滾的小河豚。

韓湛著那潤的頭巾，恍悟道：「哦，所以你要的不是冰水，是我。」

韓湛總結的非常準。

宋瓷：「...你讀書時是語文課代表？這麼會總結。」臉頰更燙了，索不搭理韓湛，越過他打算去拿頸托。

肩而過時，韓湛一把握住宋瓷的手。

宋瓷視線上瞪，「做什麼？」

韓湛垂眸看著，神鎮定從容，上卻說：「實不相瞞，之前你彈鋼琴的時候，我就想了。又怕你覺得我是個變態，所以我沒提。」

當他看見寶藍鋼琴實的時候，就在想，那樣白皙的宋瓷躺在上麵，會是怎樣人心魄的畫麵。隻是那樣想一想，韓湛就又不想做人了。

隻想當個畜生。

宋瓷微怔。

盯著韓湛那副故作冷靜的皮囊，沉默了片刻，才冷笑著說：「果然是個變態。」覺得還不夠解氣，又補了一刀：「老變態。」

變態是真變態，老也是真老。

又被攻擊老，韓湛有些無奈，他拿起頸托親自給宋瓷戴上。宋瓷乖乖地站著配合他，沒有犯倔。回想剛才自己罵韓湛的話，越想越不對勁。

韓湛是個老變態，那是個什麼？

宋瓷有些窘。

戴好頸托，韓湛卻沒有收回手。他左手在宋瓷的鎖骨邊緣輕輕地。宋瓷的脖頸其實非常好看，線條優，仰頭的時候鎖骨與脖頸之間是非常的。韓湛還從沒有在那個地方，打下過他的印記。

韓湛突然問宋瓷：「什麼時候能摘下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