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湛點點頭,說:「我知道,你隻是心不好,我明天帶你去心理醫生,咱們不能逃避。」
「...好。」
韓湛將宋瓷拉到床邊,和一起躺下。
半摟著宋瓷,韓湛輕輕地拍著宋瓷的肩膀,等宋瓷睡著後,韓湛這才給宋翡打了電話。
宋翡是個夜貓子,這會兒還在網上戰打遊戲,沒睡。
「妹夫。」宋翡拆了顆跳跳糖,問韓湛:「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
「翡姐,你上次給江找的那個心理醫生怎麼樣?」
「是個半吊子,全靠我們阿江自己心理素質強悍。」說完,宋翡想到什麼,表微變,問韓湛:「誰要看心理醫生?」
韓湛告訴:「宋瓷。」
遊戲裡,宋翡一槍打歪了,打中了隊友的腦袋。
隊友倒地不起。
「靠!」那隊友罵了一句,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罵的人是誰,趕伏低做小,好奇的問道:「F,你那邊是不是有事?這槍打歪了。」
宋翡說:「接個電話,你們先玩。」
「行。」
宋翡拿著手機走到臺,
靠著欄桿,盯著樓下的泳池,蹙眉問韓湛:「怎麼回事,小蠢貨怎麼了?」
韓湛告訴:「宋瓷像是有了抑鬱癥。」韓湛將今晚宋瓷做的那些事,跟宋翡說了一遍。
韓湛隻是客觀地在稱述事實,並沒有添油加醋。講完,韓湛請教宋翡:「這種狀態,像不像是孕期抑鬱癥?」
宋翡:「不是像,的確是。」
韓湛到束手莫測,他說:「我想帶去看心理醫生,不能讓一個人繼續胡思想下去。」
宋翡卻說:「把送到我這裡來。」
「嗯?」
宋翡說:「你送過來,我陪著,況會好一些。」
「那試試吧...」
第二天早上,韓湛很早便起了床。他來到一樓,就被同樣早起練太極的韓翱宇住。
韓翱宇問韓湛:「宋丫頭昨晚是不是發脾氣了?」
韓湛預設。
韓翱宇以為是韓湛做錯了什麼事,惹怒了宋瓷,便告訴韓湛:「你是男人,你比大,你得讓著,你惹生氣做什麼?」
「不是你想的那樣。」想了想,韓湛還是把宋瓷生病了這件事,告訴了韓翱宇。
韓翱宇開始沒明白孕期抑鬱癥這事有多嚴重,他查了下資料,才知道孕期抑鬱癥嚴重的時候,是會死人的!
韓翱宇嚇出了一冷汗,忙找到韓湛,跟韓湛說:「快找心理醫生,別耽擱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韓湛則說:「宋瓷的姐姐說,讓我把宋瓷送去那裡,跟一起生活一段時間。宋瓷的狀況還不是很嚴重,有宋翡陪著,也許能有好轉。」
「靠譜嗎?」
韓湛便把宋翡是如何治癒江的事,跟老爺子講了一遍。
韓翱宇這才同意。
於是當天上午,宋瓷就被韓湛送到了宋翡家。這天開始,韓湛下班後,也直接住進江家。
這下,江的房子裡頓時熱鬧起來。
韓湛也不是在他們家白住的,水費電費生活開支,全都是韓湛管。
宋瓷還是很鬱悶,經常無緣無故的落淚,哭過之後又懊惱地跟邊的人道歉。宋翡將宋瓷的病態瞧在眼裡,心裡也有些難過。
這天,宋瓷睡完午覺起來,發現屋子裡隻有一個人,突然產生了一種自己被全世界給拋棄了的想法。宋瓷又毫無徵兆地哭了起來。
哭得特別傷心,都吵醒了在房間睡覺的宋翡。
宋翡聽到宋瓷在哭,趕開啟門跑下樓,將坐在地毯上嚎啕大哭的宋瓷抱在懷裡。
「宋瓷,不哭哦!」
宋瓷地抓著宋翡的手臂,哭著問:「宋翡,你們都去哪裡了?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姐姐在這裡,姐姐怎麼可能不要你了?宋瓷,你是姐姐唯一的親人,姐姐丟掉誰,也不會丟掉你的啊!」
宋瓷抱著宋翡哭了好一會兒,才平復緒。
宋翡去給倒了一杯熱茶。
宋瓷捧著宋翡遞來的茶,喝了一口,沒打采地說:「宋翡,我是不是要病死了?」
「胡說。」
「宋翡,你以後別生小孩了,生小孩太可怕了。」
宋翡說:「我不會生孩子的。」
宋瓷虛弱地笑了笑,誇宋翡:「你有先見之明。」
宋翡搖搖頭,又說:「宋瓷,我不是不想孩子,我是不能生孩子。」
宋瓷呆住。
「什麼,不能生孩子?」說話都變得結起來。
宋翡沖釋懷地一笑,告訴:「江跟我說我質差,最近幾年不適合懷孕,我當時就覺得這事不對勁。後來我自己去找醫生做了檢查,醫生告訴我,我不能懷孕了。」
「當年那場地震,它傷到了我的子宮,我這輩子都不會懷孕。當年,我是被江親手挖出來的,我當時傷了什麼樣,他肯定清楚。」
「他告訴我這幾年不能懷孕,隻是權宜之計。」
宋翡走到宋瓷邊坐下,靠在宋瓷肩膀上,對說:「宋瓷,姐姐已經不能懷孕了,你可一定要堅強些,平平安安的生下我們老宋家的孩子。」
「老宋家的香火,得靠你了。」
這也是為何上次宋翡會要求宋瓷生個孩子,繼承們老宋家的香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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