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後,顧延霆的腳拆了石膏,終於能走路。
隻是還不能劇烈運和快走,緩慢的行走是冇有任何問題。
這天,正好舉行救災表彰大會。
蘇綿參加了救災,是表彰的重點對象。
至於顧延霆這個神參與者,自然也不能落下。
表彰大會在市中心的大酒店裡。
蘇綿跟同事一起過去時,顧延霆給發簡訊,說他已經到了,在三樓休息室,讓到了就去找他。
“蘇小姐嗎?顧先生在樓上等您!”一位男服務員態度恭敬的手指路。
蘇綿不疑有他,跟著男服務員上樓。
見服務員按的是四樓,蘇綿皺了皺眉,“休息室不是在三樓嗎?”
男服務員一愣,隨即道:“哦,顧先生剛剛上四樓打桌球了,穆先生也在。”
叮地一聲,電梯門開。
男服務員在前麵領路,到了房間門口後,主擰開門,蘇綿走進去,視線一掃,卻發現一個人都冇有。
扭頭想問男服務員怎麼回事,後腦勺就捱了一下,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三樓的顧延霆久久等不到蘇綿上來,便下樓,在大廳裡掃了一圈兒,也冇見蘇綿的蹤影。
問題是蘇綿的同事卻到了,剛剛蘇綿還說跟同事一起來的。
“你們有看到蘇綿嗎?”顧延霆詢問蘇綿的同事。
“冇有,從來了後就冇看見,興許是去洗手間了吧。”
顧延霆去洗手間找,每個隔間都看了一遍,空無一人。
他正準打電話,蘇綿的資訊發了過來:“延霆,我不舒服,先回家了。”
顧延霆擰眉頭,盯著這一行字看。
回家?
這個表彰大會,蘇綿期待好久,怎麼可能因為不舒服就回家?
顧延霆覺得不對勁兒,便去了監控室,讓人把剛剛進出的監控調出來。
一番檢查下來,蘇綿確實進來過,可冇過一會兒後,又離開了酒店。
“彆擔心,都給你發簡訊了,那就應該是回家了。”穆斯聿拍怕顧延霆的肩膀,示意他彆疑神疑鬼。
顧延霆心跳突突,有點兒不安。
他又讓人把酒店外所有的監控都調出來。
同時,給蘇綿打電話。
依舊冇人接,可簡訊卻會回,這說明什麼?
說明現在拿手機的人可能本不是蘇綿本人。
“不會吧?難道是韓爾雅?”穆斯聿猜測道。
顧延霆繃著,視線盯著監控螢幕。
同一時間,四樓臥室。
蘇綿幽幽地轉醒,後腦勺很疼,想一下,卻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床柱子上。
“醒了?”一道興的男音響起,發出嘿嘿嘿的猥瑣笑聲。
蘇綿定睛一看,眼眸瞬間瞪大!
劉明!
蘇綿張想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一涼意竄上後背,萬分的恐懼如水般襲來。
劉明腳踢了踢地上的注,“人兒,是不是在疑為什麼不能講話啊?因為我給你注了藥劑啊,我們的好事,可不能再讓人打擾了!”
他了一把蘇綿的臉,白又膩,頓時更加急切了。
蘇綿現在本求救無門,隻能自救。
當務之急,是要解開手上的繩子。
蘇綿眼淚一下落下來,哭得可憐兮兮的,腦袋不停地點著自己的手臂,皺著眉,“啊啊”地著。
“綁的手臂疼是不是?嘖嘖,多麼的啊,出現紅痕可不好。如果你答應我不反抗的話,我就給你解開繩子!”
蘇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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