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註定對不起他，不配去擁有他的和嗬護。

駕駛座上，慕晨右手一，直接從許凱耳邊奪走了手機，充滿磁的嗓音瀰漫著一低氣，足以覺到他的憤怒。

「雅雅在哪兒！？」

聽到聲音突然換慕晨的，淩瑤原本還有些黯然的臉上立即浮現一得意。

「你想知道？」

「淩瑤，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淩瑤輕笑著勾，心從未有過的平靜。

是的，當一個人真的失去到一無所有了，也就沒有任何念想和顧慮了。心若空了，也就將和生死看了，無所畏懼了。

「我知道，但是那又怎樣呢？赫連雅不見了，就算你對我的容忍已經達到極限，可，那又怎樣呢？」

幾句話輕描淡寫的從裡說出，慕晨握手機的手在吱吱作響，彷彿瞬間就能將那手機給！

過電話，即使沒有看到慕晨此刻的表和樣子，淩瑤也知道在電話那端的他肯定是恨不得將千刀萬剮、碎萬段。

而他越是這樣，心就越是平靜，平靜到就算是他拿著把手槍抵在腦門上，也無所畏懼了。

慕晨握方向盤，猛地一個急剎將車子暫停在馬路邊。

「你到底想要什麼？」他低了聲音，詢問著電話裡頭的淩瑤。

這個人已經麵目全非，不再是當初的模樣了。

淩瑤苦一笑，突然抬頭目視遠方：「我想要什麼……這個問題真好，可我真的已經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了。」

「雅雅到底在哪兒！？」他不想與廢話，可偏偏從那裡得不到任何答案。

淩瑤抿輕笑：「你心急了？」

「你真的瘋了！」

「我是瘋了，還不是拜你所賜嗎？」笑著笑著，突然又哭了，豆大的淚珠從眼眶出滴滴落：「你讓我上你，卻不願給我一點點的回應。你讓我一舉名，卻又親手扼殺掉我人生、我的一切，慕晨，我是瘋了，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我的。」

「不可理喻！」

慕晨一邊講電話，手指在中控位置與許凱的手機上一頓快速作，最終鎖定了淩瑤的定位。

為了拖延時間，他不得不和繼續談下去。

「嗬……我不可理喻？你有沒有想過一開始我不是這樣的，是你我的！」

「如果每一個喜歡我的人，我都必須要做出回應，那麼你…又應該排在第幾？」

電話裡的淩瑤並未有察覺到什麼端倪，心口一怔：「排在第幾？你怎麼可以拿我和那些隻圖你外表和權勢的人比？們喜歡你隻是因為你有錢有權、是慕氏集團的總裁，但我不一樣……」

淚流滿頰，搖著腦袋想要為自己做出解釋來區分與別的人的不同。

慕晨麵平靜，確定好地理位置後再度發車子。

「你有什麼不一樣？」他詢問著，其實也掐準了淩瑤的心理，隻要和他對話，應該是可以拖延一陣時間。

淩瑤傾訴著這些年來對他的癡與、念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