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大概二十分鐘,見慕晨依舊沒有回來,赫連雅打算出去找一找。
這裡是醫院,按理說他不會去別的地方,難不是去了淩瑤的病房?
儘管淩瑤做了太多不可原諒的事,但很清楚他們三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分難免還是不可拋的。
拿好自己的黑小挎包,赫連雅剛踏出病房,迎麵就到張主任帶著一名醫護人員查房。
「大小姐。」看到,張主任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赫連雅瞅瞅他,順帶問了一句:「你看到慕晨了嗎?」
經過這段時間赫連雅寸步不離的照顧,醫院裡不醫生護士都已猜到和慕晨的關係了,張主任自然也不例外。
「慕先生好像是在淩士的病房。」
赫連雅一怔。
還真的去看淩瑤去了啊。
「好,謝謝。」禮貌的道了聲謝,赫連雅就要轉朝淩瑤的病房走。
剛走出去沒幾步,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又頓足,扭頭看向張主任:「對了張主任,一會兒是不是要給慕晨換藥?」
記得每週一和週四是給慕晨換藥的時間。
聞言,張主任卻愣了一秒:「換藥?」
看到他這一反應,赫連雅也愣了一瞬,略帶茫然的點了點頭:「是啊,今天不是週四麼?」
張主任抬了抬眼鏡:「是週四沒錯,可是慕先生的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用藥。」
「……」赫連雅頓住。
不需要再用藥?
不對吧,昨天還給他喂飯來著,他手還不能的呀。
「張主任,你是不是弄錯了,他手還沒有好呢,拿餐都還是個問題。」
張主任聞言不由得納悶了,再次推了推眼鏡。
沒道理啊,週一的時候他親自檢視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不需要再用藥了啊。
「大小姐……」思慮了片刻,張主任覺得可能是大小姐弄錯了:「慕先生的手的確是好了,就是他頭部的傷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您說的該不會是頭部的葯?」
但頭部的葯是一週一換,不是今天喂。
看著張主任那十分費解又茫然的樣子,赫連雅也愣住了。
沒有弄錯啊,問的就是手上的葯,頭部的葯一週一次這個是不會搞錯的。
「你確定……慕晨手上的傷完全好了?」
張主任一笑,很溫和:「當然了,週一我親自為慕先生拆的紗布。」說著又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張主任擰眉:「不過慕先生好像奇怪的,紗布拆掉之後,卻讓我又給他纏了新的紗布,隻是那紗布裡沒有用藥。」
赫連雅怔住。
用藥的紗布拆了,卻纏了一層沒有用藥的紗布?這是為啥?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慕晨的手好了,那他這兩天幹嘛還要說自己的手還拿不了餐?
突地,黑眸微微瞇起,發現了慕晨的謀!
「沒事了,您去忙吧!」和張主任揮了揮手,赫連雅轉向著淩瑤的病房走了過去。
著背影,張主任亦是一頭霧水、納悶的轉過,有些搞不懂到底是個什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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