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什麼還疼,他們沒給你用藥嗎?」俞承瀚聽田若萱說疼,幾步就來到的麵前,蹲下來,握著的手十分張地問。
「人家說做這樣的手都會這裡疼,而且老用麻藥不好,我還是自己忍忍就過去了。」田若萱咬著,楚楚可憐。
看田若萱如此忍的模樣,突然站起來的俞承瀚竟是一拳砸在邊的牆上。
「咚」的一聲巨響,一點都不像手骨和磚石接的聲音。
這麼大的力道,雖然沒讓俞承瀚手骨迸裂,卻也是讓他的指骨關節上一片模糊,牆上四塊新鮮的跡斑駁。
田若萱什麼都顧不得的直接站了起來,將俞承瀚的手拉在自己的懷裡。
「承瀚哥哥,你幹什麼!媽,你快去醫生來幫承瀚哥哥看一下。」
田若萱吩咐田雪貞去找醫生。
「哦,哦!」田雪貞匆忙答應出了病房。
田若萱把俞承瀚傷的手捧在自己懷裡,像對待一件壞掉的珍寶,心疼的眼淚直掉。
「這多疼啊。」
「若萱,我沒事,再疼也沒有你的罪疼。」心中被一口怨氣頂著的俞承瀚哪還顧得上傷的手,隻是戾滿臉,「我就是想讓自己記著現在的疼,然後加倍還給黎紫月他們。」
「承瀚哥哥,你傻了,我已經不怪阿紫了,就怪我自己沒用,連個孩子都保不住。」田若萱雖說不怪紫月,但這話說多的委屈啊。
俞承瀚還就吃這套,把一切大包大攬。
「你養好子就行,其它的事不用你管,我自會理。」
他本是聽不進去田若萱的勸的,而田若萱也從沒想勸他,火上澆油還差不多。
在護士來給俞承瀚清理傷口的時候,田若萱適時地開雙手抱住男人的腰,把臉在了男人上,好像這樣就能幫俞承瀚減輕手上的痛苦。
俞承瀚極為惜的用沒傷的手扣在田若萱後腦上。
可惜,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邊人眼中出的,更多是想報復的狠辣。
田雪貞雖在看這對在一起的男,但想到的卻是自己年輕的時候。
當年的長相段可不比自己兒差,但缺的就是田若萱這種心氣,能被有錢的公子爺包養,已經是修來的福氣,嫁豪門這種事,哪裡敢想。
可自己的兒不僅敢想,還做到了。
等俞承瀚離開以後,田雪貞考慮了一下,終於決定再在兒麵前多幾句。
「萱萱,你這次真的太輕率了,孩子多重要啊,你怎麼能拿孩子這麼大的事做文章啊?」
田雪貞想到那個沒有了的孩子,憾的直搖頭。
「你以為我願意嗎!」又被提起沒了孩子,田若萱狠狠地咆哮宣洩,「你知道我在黎紫月那個人麵前多難嗎?連公公婆婆都看我不順眼,我再不想辦法踩那個人幾腳,難道就讓爬到我頭上撒野嗎?再說我當時摔的可小心了,誰能想到這個該死的孩子就這麼跑了!」
「唉。」聽了田若萱的理由,田雪貞深深地嘆了口氣,看著已經扁了的肚子有些擔心,「你說你的子會不會因為那件事,所以才……」
「你給我閉!」
田雪貞隻不過含糊的提一句什麼事,田若萱頓時臉大變,原來妍麗的五已經扭曲到猙獰,把俞承瀚給買的蛋糕直接砸到了地上。
盒子四分五裂,雪白的油像稀泥一樣攤一片,田若萱乖張地喝斥著田雪貞:「我告訴你,沒有那件事,在我上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