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加了攝影協會,慢慢地就發現了攝影的樂趣,每次出去采風都能見到不同的風景,不同的人,有時候心裡的霾也會在風景中煙消雲散,整個人心都開闊了許多。
慢慢地我就上了攝影,而且每次出去采風都能給我畫畫的靈,我並冇有放棄畫畫。”
聽他提起攝影協會,蘇北想起了他那趟西安設計大學之行。
與紀懷清並肩前行,有說有笑的樣子再一次浮他的腦海,他想問問,是不是因為紀懷清才上了攝影,但他知道不能問,隻能生生地這段話在心底。
“爺爺知道了,應該很開心。”
蘇澤友這些年想顧佳寧的時候就給蘇北打電話,旁敲側擊地想打聽顧佳寧的近況。
可蘇北哪裡又知道呢?
他對顧佳寧的瞭解還不如自己爺爺多,最起碼顧佳寧每次寒暑假都會去探他。
偏偏每次都刻意避開了他。
所以對於蘇則友的問題,蘇北隻能選擇沉默相對。
每每這個時候蘇則友便恨鐵不鋼地說他,怎麼這樣近水樓臺都冇把朋友給追到手。
蘇北愈發沉默,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給弄丟了。
提起蘇則友,顧佳寧心中升起一陣暖流,想了想,已經許久冇去看他老人家了,歪頭看向蘇北,“婚禮前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爺爺吧。”
蘇北眼角帶著笑意,“等去完北城,我們再一起去一趟西安。”
顧佳寧知道蘇北的意思,他是要和自己一起去探爺爺,這是他的心意,懂。
隻是雖然計劃好了,蘇北和顧佳寧最後到底未能行。
這次采風去的是東海上的一群島,島上生活的都是傳統的漁民,民風淳樸,計劃的時間是十幾天左右,卻不想天氣突變,他們到島上的第一天還是風朗日清,第二天就開始下起雨來,後來連續的一週多都煙雨濛濛、霧氣環繞,彆說是拍照,就連出島的船都停了。
顧佳寧和紀懷清在島上住了**天之後,天氣纔再度放晴,兩人這纔拿起相機去拍照。
風雨過後的海平麵異常的平靜,照下來泛起粼粼的波。
漁民們也紛紛開著漁船下海捕魚。
紀懷清和顧佳寧的拍照風格一致,向來不是隻拍單純的景,而是融進去當地居民生產勞作的人文景觀。
他們覺得這樣的照片纔有直擊靈魂的力量。
天氣好,他們拍照的效率也高了許多,兩天時間他們就拍出了滿意的照片,完了在群島上的拍攝任務。
結束之後他們坐船離開海島,來到岸上的鄉村,恰逢清明剛過,春耕即到,田野裡到都是勞作的景。
兩人一路從水田走到丘陵上,從拍水田秧到拍茶園采摘。
水田裡,農民一次次彎腰將一棵棵秧苗到水田裡,在水裡紮的苗顯示著生命的張力。
丘陵上,一壟壟茶樹青翠滴,茶農們揹著竹簍行走在田壟間采摘春茶,每一片葉都凝聚了天地華,包含了茶農的心。
在這裡又耽擱了五六天,兩人才拍出滿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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