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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第1261章 請夫人保護我

說是要走,也不至於立刻就走,君慕凜的歸期定在三天之後。

雖繼了君位,但這些日子也並不是每日早朝。因為對歌布不悉,在不悉一個國家的況下就在朝堂之上做以決策,是對這個國家不負責任。

所以這些日子,除了與君慕凜細講了從前過往之外,多數時候都是在聽溫丞相和苗城主在講歌布。講歌布的城池劃分,歌布的基本國,還有歌布百姓的生活況,以及歌布作、礦產資源的況等等。

兩位朝臣就跟上課一樣,每天都會到宮裏來報道,能當麵說的就當麵說,不能當麵說的就給提供有最準確記錄的書籍。可以說這些日子的白鶴染一直都在學習,學習歌布的一切,學習如何做一位好的國君。

學習每每都會到深夜,兩位朝臣很晚出宮,之後還要看一些書籍,等到可以睡覺時,基本都過了醜時了。而次日也不會多睡,卯時就起,繼續做功課。

君慕凜被安排到客殿,雖也在秋風殿,但卻與不在一間。

對此他不太樂意,也並不執行分殿而居的決策,每晚都會賴到的榻邊。特別是決定了三日後就要返回東秦,他就更是死也不離開他們家小姑娘。

白鶴染對此很無奈,“你是男人,要懂和克製。”

他更無奈了:“染染,我還不夠克製嗎?我堂堂太子,都克製到這種程度了,你還說我不克製?我就是想守著你,你睡你的,我就在邊上坐著,反正白天我沒什麽事,你去跟那兩位大臣說話時,我還能補個覺。”

不解,“你在我榻邊坐一宿有意思嗎?我睡著,你看著,還能從我臉上看出花兒來?”

“花到看不出,但至能看得到任何有意冒犯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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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時值深夜,他將殿的燭火滅了兩盞,屋裏又暗了些。“染染,說是拿著火槍的人隻來了納蘭景一個,可那畢竟是我們的分析,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分析錯了呢?萬一還有人拿著火槍潛藏在暗,那得有多危險?”

他不是逗,而是確確實實就這樣想的,且隻要一想到這座皇宮裏很有可能還藏著寒甘的人,那個人也還拿著槍,他就連眼睛都不願意眨一下。剛剛說是跟朝臣說話時他在殿裏補覺,但實際上這些日子,在跟朝臣說話,他就在門外坐著守著,時刻都把這小姑娘保護在視線範圍之。且他帶來的所有暗哨,也都集中在小姑娘邊,防的就是再被人打暗槍。

他對白驚鴻雖沒有什麽覺,但是白驚鴻中槍的那一剎那還是把他給驚著了。他不敢想像如果那一槍打在白鶴染上會怎麽樣,所以他隻能全力堤防,不能給對方任何機會。

即使是這樣,仍然不放心,所以就連小姑娘睡覺他也要守著,眼睛一睜就到天明。

“你是不是太張了?”看出他心神慌,也知他這幾日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守著,起初以為這家夥隻是賴皮,這會兒才知,他竟是在害怕。“雖然我們的分析有可能是錯誤的,但是外麵還有那麽多暗哨,還有劍影在,寒甘人沒有什麽機會打到我。雖然他們拿的是火槍,可我睡在殿,想要打我也得進殿來,那麽多人守在外麵,如何進得來?”

“萬一能進來呢?”他還是不放心,“凡事都有個萬一,而我,絕不允許萬一發生。”

“可你三天後就要回去的。”坐在榻上,把手從被子裏出來,與他握在一。“我終究還是得一個人麵對這些,多守這幾日又有什麽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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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守一日就是一日。”他很堅持,“至我在時,這些事我就得做好。染染,你踏踏實實的睡,什麽都不用想,凡事都有我呢!”

心頭乍暖,連日來的疲憊也緩解了許多,隻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雖然重了一些,但好在還有一個人願意無條件地替分擔,為引路,也為保駕護航,這就是老天爺最大的恩賜。他親手將推到高位,又在下方穩穩將托住,讓沒有後顧之憂,讓知道無論把事什麽樣,都有他替托底,為善後。他是永遠的退路,也是唯一的退路。

點點頭,不再堅持讓他去睡,隻是揚聲喊了句:“劍影,你出來。”

榻邊,人影一閃,劍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

將手到枕頭下方,將自己的那柄手槍了出來遞給劍影:“拿著這個,就守著我的殿,不管是遠還是近,但凡有異,一槍打過去,不用留活口。”

劍影是用過槍的,就在大年夜那晚,所以這槍拿在手裏隻是看了看,便點了頭。

君慕凜還是不放心,即使有劍影拿著槍在外巡視,但萬一對方人多呢?

搖搖他的手,“君慕凜,你有些過於張了。就算現在外頭還有拿著火槍的人,但是你相信我,一個最多了,再沒可能有更多的,否則那日在皇宮外的戰中,開槍的人就不可能是納蘭景。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況,隻要他們不是一槍直接了我的頭,我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命。所以該擔心的不是我,而是你才對,你才是需要保護的那一個。”

“我沒事。”他十分自信,“我就同你待在一,你來保護我。”

瞪眼,“你好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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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好意思?”他說得理所當然,“就一把槍,你給了劍影讓保護你的殿了,那我怎麽辦?我也是東秦太子,也是十分重要的人,萬一他們打我呢?那日在宮門外,寒甘王爺打的不就是我嗎?所以我很需要保護,所以在隻有一把槍的況下,隻有我們待在一,才能一舉兩得。劍影保護你,你保護我,如此甚好。”

他即說即做,當時就鞋上榻,一翻就翻到了榻裏麵去。

白鶴染驚了,“你這人簡直就是個無賴啊!”

他覺得無賴這個詞用得很留麵,“我以為你會說我是流氓。不過沒關係,說什麽都行,我今兒就睡這兒,後兩晚也睡這兒,一直到我離開歌布返回東秦為止。請夫人保護我!”

很無奈,“那也應該我睡裏麵你睡外麵。”

“誰強大誰睡外麵,我現在是需要保護的一個,所以我睡裏麵。”

“剛不是還說我才是需要保護的嗎?”發現又誤會這個混蛋了,剛剛還覺得他是真的擔心出事,所以覺也不睡就一直守著。但這會兒才發現,上當了,這混蛋本就是想占便宜,想賴上的榻。這不,為了上榻來,連請夫人保護我這樣的話都好意思往外說了。

“夫人說隻要不打到頭就沒事,那我可不行,我是打哪兒都有事,所以需要夫人保護。”

他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白鶴染深吸了一口氣,“打著你,我可以給你治。”

“可是會疼。”

“你還怕疼?你常年帶兵,上被開過多口子,你跟我說你會疼?”這話說完,突然就有點說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他上被開過多口子,沒有看過,也沒有問過,但想也不會好到哪去,畢竟是上陣殺敵的將軍,心裏還是有數的。於是不再說他,隻把被子拉了拉,分給他一半,自己也躺了下來。“睡吧!明日隨我在這宮裏轉轉,幫我參謀參謀哪需要改,哪需要重建。還有後宮,我是君,不需要後宮,你幫我想想偌大一片後宮,應該做何規劃才好。”往他邊挪了挪,“君慕凜,但凡有別的路可走,我都不願你這麽早就回去。”

三天後,君慕凜回返。

朝中員要送,讓白鶴染給攔了。

知道歌布朝臣要去送君慕凜是什麽意思,現在坐在君位上,而是君慕凜未來的太子妃,所以歌布這些人在麵對君慕凜時,就有一種不由自主的卑微

他們生怕哪裏做得不好了,禮數盡得不周了,會惹東秦太子不高興。也怕君陛下多忙國事冷落了東秦太子,讓東秦太子不再喜歡。甚至許多人私下裏都在猜測,東秦太子這麽快就回返,是不是跟君吵架了。

說到底,歌布人看白鶴染,多半是在看背後的未婚夫,在看東秦太子。

不希是這樣,雖說與君慕凜的確不分彼此,君慕凜也的確是最堅實的後盾,但是依然相信即使沒有他,沒有東秦,一樣會把歌布治理建設得很好。

這話沒法說,也沒人信,說多了反而會讓歌布人心不安,索就由著他們想去。

不過想歸想,卻不會讓朝臣對君慕凜的那種下意識的結討好表現得太明顯,所以拒了所有人相送,隻由一個人換了便裝,默默地將人送到鄉城外。

他磨蹭著不願意,拉著商量:“染染,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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