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十八章殺，殺，殺

「誰？」

「我，三子。」

有離歌領路，一行人快速穿過青林來到寒山寨所在的峽穀之中。

細牙朝三子比劃幾個手勢，帶著阿沙那河鄂黑夜。跟著，噗呲兩聲過後，細牙再次走人前，低聲道：「人都解決了，走。」

三子吞嚥著口水，向細牙幾人的眼神充滿了敬畏和崇拜。

離歌強忍著抖的雙手，臉上盛滿了興和狂熱。報仇有，饒是離歌沉穩，這一刻，他仍舊無法免俗，有種想哭泣的衝。

「這是最後一道關卡，進門。」離歌推開寨門，仰著月，目落到最南邊的瞭樓，激道：「田叔已經點燃了迷香，我們直接去段一刀居住的庭院，解決所有因果。」

南邊瞭樓掛上燈籠，是點燃迷香的約定。

此刻，南邊瞭樓上隨風搖曳的燈籠，在漆黑月下顯得格外明。

很顯然，田叔按照跟離歌的約定掛上了燈籠，意味著寒山寨各都點燃了迷香，生活在裡麵的山匪都昏厥了過去，變任人宰割的羔羊。

思及，離歌腳步不覺輕快了幾分。

「離歌，寒山寨共有多人？」葉暖問道。

離歌：「三百餘人，加上被他們擄來的子約莫有近四百人。」

「寒山寨難道沒有老人和小孩？」斯河蹙眉，看著各倒地的人，始終沒看到老人和孩的蹤跡，這讓斯河不覺有些奇怪。

聞言，頓時離歌三子等人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斯河。

見狀。

斯河不免納悶，遲疑道：「我問錯了嗎？」

「斯河，你覺得像寒山寨這種窮兇極惡的山匪，寨子會養育無法行的老人和小孩？」杜莎·藍沫兒嘲諷道。也許，這世上有儲存善心的盜匪流寇。但，這絕對不包括寒山寨的這些山匪。

「……」斯河無言以對，訕笑。

「那，這些人如何置？」雅格抬腳，將攔在路上的人踢開。

「這事，由離歌決定。除掉寒山寨是他的條件，該如何做一切由他決定。」螣堯將目投向離歌，寒山寨如何，螣堯不在意。一切，端看離歌的想法。

泅愴冷笑著，淡漠道：「這種人活著也隻會浪費糧食，死，是他們唯一的解。」

話罷，泅愴出腰間的短劍，毫不猶豫隔斷被雅格踹開那人的脖子，任由鮮浸地麵。

泅愴作乾脆利落，惹來離歌等人的側目。

泅牛見之，忙將人拉起來。

「小愴，這是離歌的事，別多。」泅牛沉聲道。接離歌，讓他們不住想起自己上發生的慘劇，泅愴年紀小，難免有些失態。

「殺，全殺掉。這些人，沒有一個上是乾淨的。」離歌決然道。寒山寨上背負的不僅是離家人數百條命，還有混領無數的冤魂。

離家，曾經自詡混領的守護者。

他該替那死去的萬千百姓報仇，以他們的在天之靈。

「來人，都死哪去了？」

突然，一道嚷聲響起，打破死寂的黑夜。

庭院外，忙著收割頭顱的離歌等人站定，凝著段一刀居住的院落。

「高酋，寒山寨力量最強的男人，段一刀的死忠心腹。」離歌冰冷道。這人，手上同樣沾染著離家人的鮮，跟段一刀一樣喜歡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