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突如其來，兇狠霸道，近乎報復，不只何妍本能地去反抗，車外的許博在最初的震愕之後，也是又驚又怒。他從臺階上衝了下來，一把拽住何妍那側的車門，用力拉也沒能扯開，這才意識到車門被鎖住，就又從半落的車窗過手臂來，試圖打開車鎖，口中怒聲道：“你放開，畜生！”

傅慎行放開何妍，漠然地看一眼車外的許博，坐回去。何妍尚在驚怒，待瞥見他的作，心中卻是一凜，想也不想地轉過去，慌忙把許博的手臂往車窗外推，口中急聲道：“快閃開！”

話音未落，傅慎行已是一腳油門踩到底，發機低吼一聲，車速瞬間飈了上去。許博的手臂還不及完全從車窗收回，人一下子被車挾帶著往前栽去，踉蹌了幾步，這才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何妍轉頭去看一眼趴在地上不知生死的許博，向著傅慎行怒聲道：“停車！快停車！傅慎行，你又發什麼瘋！”

傅慎行繃了脣角，卻是不肯理會，車子非但沒有停下，還加速開上了主幹道。何妍又驚又怒，卻又不能去和他去搶奪方向盤，憤恨無奈之下，只從皮包裡翻出手機來打許博的電話。幸好那電話才響半聲許博就接了起來，不等何妍開口，就先焦急著問道：“何老師，你沒事吧？”

聽到他的聲音，何妍那顆心這才略略放下來，問他道：“你傷到沒有？”

“我沒事。”許博說道，氣息明顯急促，可見緒也極度不穩，“何老師，你別害怕，我馬上報警！”

“別！”何妍慌忙說道，下意識地瞥向旁的傅慎行，他脣角微微勾起，帶著一抹冷笑，聞言脧了一眼，卻沒說什麼，復又轉過頭去開車。何妍穩了下心神，沉聲和許博說道：“你放心，我沒事，不用報警。”

許博瞧見剛纔那形，怎麼可能放心，又道：“他帶你去哪裡？我去找你！”

“真的沒事了。”何妍再次強調，頓了一下，撒謊道：“剛纔可能是有些誤會，他現在已經沒事了。這樣，你先回學校，等一會兒我再給你打電話，可以嗎？”

許博無可奈

何，只能暫時應下：“那好吧，我等你電話，何老師。”

何妍收起電話，先拉過安全帶繫上了，這才轉頭看向傅慎行，冷聲道：“傅慎行，請你別顧著發瘋，先找個地方停車，行嗎？”

傅慎行只是冷笑，把車子開得更快，車子沿著主幹道一路往西，直駛出市區這才轉向南去，又顛簸片刻，這纔在一條昏暗僻靜的小路上停下了。不遠能看到粼粼水波，車子竟是開到了江邊。何妍不覺冷笑，問他道：“怎麼？這是想殺人拋了嗎？”

他不理會，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默默坐得片刻，忽地手調下的座椅。冷眼瞧著，心生詫異，正打算出聲問他，他已是欺過來，解開的安全帶，鐵鉗一樣的手掌握住的雙肩，把整個人提起來拎了過去。

“傅慎行！你要做什麼？”驚怒問道。

“你說我能做什麼？我要幹你！”他冷笑著回答，強迫著坐在自己上，一手去解自己釦，另隻手卻往底探過去，撕扯的。漂亮，冬天也多穿子，本來極爲結實的連在他手下卻如同薄紙，“嘶啦”一聲便就被扯破了。又驚又怒，直去推拒他，卻被他扣著腰，強地摁坐下去。

毫無準備的乾緻，憤怒又使僵繃，這樣被他強行貫穿，就彷彿有巨楔，覺整個人都要被劈開了。忍不住痛呼出聲，再顧不上那隻帶傷的手腕，雙手用力撐在他的肩頭，聲道：“疼，傅慎行，我疼。”

傅慎行作頓了一下，才又堅定地進行下去，口中卻是說道：“想吃苦頭，就聽話些！”

他今晚上的怒火來得毫無徵兆，不到半點由頭，咬牙忍著他兇狠地侵犯，捱到難捱，只能向他示弱，聲央求他道：“傅慎行，我求求你，你慢點，輕點，我真的不住了。”

他作這才輕了些，換了種手段，慢慢地磨，直等潤澤膩，這才又繼續下去，裡卻是不乾不淨起來，息著說道：“誰你這麼，活該你吃苦頭。樑遠澤是個廢嗎？幹了你四年，還你得跟個雛一樣，要是換

了我⋯⋯”

何妍再耐不住屈辱，揚手往他臉上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兩人俱都一怔，傅慎行怔怔看片刻，神忽變得狠厲起來，再不顧忌半點，將兩隻手臂齊齊別向後，用一隻手鉗住，另隻手握住的腰肢，狠命地橫衝猛撞。

時間彷彿倒流，一眨眼又回到了之前，他鉗制著，把摁在如鏡地落地窗前，肆意凌辱。可就在昨夜，他們還那樣親著，他忍著慾抱睡，早上小帳篷支得那樣高都捨不得，寧可自己起去沖涼水澡。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他突然又這樣對？不懂，也猜不到。手腕痛，下更痛，淚眼朦朧中，他的面容已有些扭曲，待發覺他頂撞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這才意識到他似是快要到了，竭力往上擡，試圖掙他的鉗制，慌道：“別，別在裡面！”

他卻充耳不聞，非但沒有而出，反而用兩隻手扣住的腰肢，死死地在他上，抵在的最深，激而出。那覺太真切，也太絕，被他燙得痙攣起來，整個人都戰慄著，在他的懷裡抖一團。

好一會兒，他繃的才鬆緩下來，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人往座椅上躺倒下去。似乎也已平靜，咬著牙從他上爬下來，重新回到副駕駛座上，簡單地清理過，蜷在那裡把自己了一團。半晌之後，忽地輕聲嗤笑了一聲，啞聲說道：“傅慎行，你說的沒錯，你每次不都是發泄，有時候，你只是爲了施暴。”

傅慎行側過頭默默看片刻，沒有說話，取過紙巾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後便就調整好座椅，開了車沿原路返回去。兩人一路俱都沉默，何妍更是把頭轉向車外，看都不再看他一眼。直到車子進市區，路邊的霓虹燈漸多，這才又淡淡說道：“麻煩找家藥店，停一下車。”

他仍不說話，只沉默地開著車子。

眼瞧著一家尚在營業的藥店在街邊一閃而過，何妍猛地轉過頭，憤怒說道：“傅慎行！請你停下車，我需要買事後避孕藥！”

傅慎行瞥一眼，卻是不急不怒，只淡淡說道：“沒必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