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傅慎行從不吸菸，可沈知節不一樣，沈知節曾是街頭混混，邊長叼著一支香菸。他戒了煙，哪怕是在最煩悶的時候，也不再吸一口。可他卻戒不了，明知心都在別，明知對他恨之骨，可他卻仍是放不下，舍不掉。

不是香菸，是他的毒品。

傅慎行心中有憤恨，有不甘，更多得卻是無可奈何，無能爲力。他面容依舊平靜，定定地看著，輕聲問：“然後呢？”

何妍沒有立刻回答，半晌之後，這纔沒頭沒腦地說道：“沈知節，我累了，是真的累了。我們彼此放過吧，你放過我，我也放過你。只要你不來打擾我們，那東西我永遠都不會用。你安心地去做你的傅慎行，把其他的都忘記。”

傅慎行卻是輕笑，追問道：“你整理的那些東西在哪裡？”

“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不會找到的。”何妍回答，停了停，爲了要自己的話顯得可信，又補充道：“我把它寄給了我最信任的人。”

“嗯，然後你們約定好了定時聯繫，如果沒能按時收到你的消息，就會把這些東西寄出去，是嗎？”傅慎行譏笑出聲，嘲弄地看，又問：“何妍，告訴我，那個你最信任的人是誰？是姓田嗎？”

何妍一下子僵住，這才忽地明白傅慎行爲什麼能找過來。可明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臨去國前，不僅把那部手機扔在了機場的衛生間，甚至連田甜的份證和銀行卡都絞碎了丟進了垃圾桶裡。而且，和田甜之前聯繫並不多，甚至是極聯繫。他怎麼會找到了田甜上？

面不覺微變，邊的樑遠澤卻是忍不住厲聲問道：“你把田甜怎樣了？”

傅慎行淡淡一笑，目仍放在何妍上，不不慢地問道：“你猜我把怎樣了？”

何妍瞭解田甜的脾氣，絕不會出賣自己，哪怕是到脅迫。何妍面十分難看，強自遏制著心頭的恐慌，沉聲威脅道：“你別，和我們不一樣，父親很有權勢，你惹了，父親不會放過你。”

“不錯，的確和你們不一樣。”傅慎行緩緩點頭，從袋裡掏出張照片給何妍看。那是一對男的合影，他們頗爲親的依偎在一起，顯然關係非同一般。“是我現在的友，將來，還會是我的未婚妻

，然後，爲我的妻子。”他輕輕地笑著，問何妍：“世界是不是很小？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天意，不是嗎？”

何妍不由晃了一晃，樑遠澤忙從後扶住，握住了的手。

傅慎行脣邊掠過一冷笑，他從沙發上起站起，一步步地往何妍前近過來，嘲弄地問：“你確定你真的把東西寄給田甜了嗎？可沒有卻沒收到啊。你用的哪個快遞公司？要不要去投訴一下？”

何妍答不上來，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難道是編不下去了嗎？”他又問，似笑非笑地看，道：“阿妍，你的確很聰明，可爲什麼要把我當傻子？你以爲我會允許羅陪那裡留著我的資料嗎？如果是你，你會嗎？還有傅氏做的見不得人的勾當，呵呵，你又能知道些什麼？”

他已到了的面前，樑遠澤如何肯要他靠近何妍，想也不想地上前一步擋在了傅慎行的面前，“混蛋！”他罵著，提拳往他臉上揍去。傅慎行微微冷笑，稍一側頭就閃過了這一拳，擡手把樑遠澤的手臂擋開，就勢抓住往旁側一扯，作快得都人看不清楚，樑遠澤人就往前方栽倒了過去。

何妍下意識地驚呼一聲，想要撲過去救樑遠澤，卻被傅慎行一把拉住了，他握著的手臂，強行把拎到前。那邊樑遠澤見到，再一次憤怒地衝了過來，怒道：“你放開！”

傅慎行卻看也不看地擡腳，將飛撲過來的樑遠澤一腳踹飛出去，他低下頭看，問：“這就心疼了嗎？”

何妍掙扎著，可他的手掌就像鐵鉗，本掙不開，焦急地看一眼捱打的樑遠澤，又回過來看傅慎行，央求他：“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要牽連別人，可以嗎？”

“別人？”傅慎行眼中有怒火在跳躍，脣邊卻勾起了冷笑，譏誚：“是說的樑遠澤嗎？他怎麼會是別人呢？他不是你的人嗎？阿妍，你告訴我，是誰在那水中下了藥？是誰把你救走的？你的心都在他的上，你怎麼可以說他是別人呢？”

他就這樣一手扯著何妍，氣定神閒地把樑遠澤打得頭破流，下手那樣狠，那樣重，分明是想著要把樑遠澤打死。而樑遠澤又那樣的倔，一次又一次地爬起來，送上前來讓傅慎行打，直至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何妍看得心

急如焚，見樑遠澤躺在那裡不知生死，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發狠地往傅慎行手腕上咬了下去。

傅慎行僵了下，卻依舊不肯鬆手，他沒有甩開，甚至還低下頭湊了過來，一字一句地說道：“再用些力，阿妍，只有這樣，我才知道這不是夢。”

何妍聞言卻再咬不下去，緩緩地鬆開，擡起頭不可思議地看他，“沈知節，你是個變態。”

“沒錯，我就是個變態。”他笑著答，擡起手去脣角上的跡，“我變態到去睡你睡過的牀，聞你枕頭上留下的氣息，我怎麼可能不是個變態呢？”瞧到面上出驚恐的表，他脣邊的笑意愈深，輕聲問：“阿妍，告訴我，你那個時候在做什麼？是在和樑遠澤上牀嗎？他給你快樂了嗎？”

“變態，變態。”說不出別的話來，只能不停地喃喃重複這兩個字。

傅慎行微微笑著，輕聲說道：“這還不夠變態，我還要做更變態的事。”

他說著，提著何妍裡走，把丟進沙發裡，擡制住的，一手握住的雙腕扯過頭頂，然後用另隻手去扯上的服。他的意圖昭然若揭，何妍又驚又懼，慌地看一眼遠昏死過去的樑遠澤，拼命地掙扎起來，哭喊道：“不要，沈知節，你放開我。”

“收起你的眼淚，沒用的。”他冷聲回答，冷酷地、毫不猶豫地把上的衫撕破，剝落。兩個人的力氣簡直是天壤之別，的掙扎在他的鉗制下毫無用，絕地停下來，流著淚央求道：“我求你，沈知節，別當著他面前做這些，我會瘋掉，我真的會瘋掉。”

他作頓了下，擡起眼看，問：“你會瘋掉是嗎？”

“是，我會瘋掉。”哭著回答。

他輕輕地扯了下脣角，卻是問：“可你有沒有想過，在你要撲過去殺我的時候，在你跟著樑遠澤走的時候，我也會瘋掉？”

“可你說過你我，你我。”倉皇失措，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那樣無助地看向他，祈求著他的最後一人，“沈知節，你忘了嗎？你說過你我，你如果真的過我，就不會對我做這樣的事。”

“？”他自嘲地輕笑，眼圈卻漸漸發紅，就這樣看著，啞聲問道：“是什麼？阿妍，你沒教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