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三國使臣齊至
210。三國使臣齊至
雖然葉瑩與葉璃有些親戚關係,但是葉璃並沒有將墨景黎一行人安排在定王府,而是安排在了汝城裡專門撥出來的一座別院。這裡是專門準備拿來接待各國的權貴或使臣的。雖然墨家軍與各國關係都不怎麼好,但是戰爭也不是說打就能打得起來的,而人與人也不可能完全不流不是麼。這座別院雖然不如楚京的各國驛館都是分開的且富麗堂皇,當時也還算不錯而且足夠大,就算大楚北戎西陵都來人也不用擔心住不下。
還未及安排墨景黎一行人住下,墨總管又來稟告道:“王爺,王妃,西陵鎮南王攜鎮南王世子到,還有北戎王太子攜太子妃和七王子到,另有南詔皇太到!”
墨修堯與葉璃對視一眼,這一次四國到都是來得齊,而且派出的都是極有分量的任務。倒是給足了葉璃和墨修堯面子,當然也不排除其中有裡間大楚和墨家軍的意思。墨修堯眼中閃過一冷芒,含笑起拉著葉璃笑道:“看來今天當真是貴客盈門,阿璃,咱們出去迎接吧。”葉璃淺笑點點頭,跟著墨修堯走了出去。
定王府大門外一片熱鬧擁,也不知是巧了還是故意的,三國貴賓都趕在同一個時間到了定王府門口,於是定王府門口就被這些人的車架隨從侍衛等等圍得水泄不通。不過有著黑影,氣勢人的黑雲騎在府外充當侍衛,這些人當然也別想靠近定王府半步。定王府大門從裡面打開,墨修堯與葉璃攜手而出。下,如雪的髮閃著冰冷的澤,剛剛從馬車裡出來的衆人看到都是一愣。他們都是各國最有權勢的一羣,墨修堯白髮的消息自然早就收到了。但是就如墨景黎一般此時親眼看到眼前的白髮男子卻依然掩不住一驚訝之。只是讓人不解的是當初王妃墜崖失蹤定王都沒事,怎麼定王妃回來了定王反而一夜白髮了?
“諸位遠道而來,本王迎接來遲還恕罪。”淡淡的掃了衆人一眼,墨修堯歉然笑道。
“豈敢,咱們與定王也算是人了,定王何必客氣?這位便是定王妃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北戎王族裝束的青年男子形高大拔,模樣有著北戎人特有的獷和英,看上卻倒是氣勢不凡。站在他邊的是北戎七王子耶律野和許久不見容華公主現在北戎的太子妃。
容華公主朝著葉璃點了點頭淡淡一笑,麗的容沒有了從前在楚京的蒼白和緻的妝容,倒是更多了幾分紅潤健康,看來這一年多容華公主在北戎過得不錯。說話的男子自然就是北戎王太子耶律泓了。葉璃淡淡微笑道:“北戎太子謬讚了,本妃愧不敢當。諸位遠道而來,還請府喝杯清茶再到驛館歇息。”
耶律泓有些驚訝的看了葉璃一眼,笑道:“多謝王妃。”
安溪公主上前朗聲笑道:“定王妃,許久不見別來無恙?”葉璃對上安溪公主爽朗的笑臉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當初在南詔可是騙了安溪公主不止一次,此時安溪公主還能這般和悅的更說話,不知道徐清塵的面子要佔多。點頭笑道:“公主姐姐別來無恙,正好大哥也在汝,公主倒是可以與大哥敘敘舊了。”衆所周知,定王妃孃家並無兄長,能讓稱一聲大哥的還能有誰?葉璃也不怕將徐清塵在西北的消息告訴衆人,原本就沒有讓徐家人躲躲藏藏的想法。既然遲早要告知現在明正大的說出來也沒什麼。果然,聽了徐清塵的消息,安溪公主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幾分愉悅,笑道:“那就多謝王妃妹妹了。”
“定王妃,別來無恙?”西陵這邊卻是雷騰風上前打招呼。說起來雖然各國都對墨家軍有些心結,但是眼前最尷尬的卻是西陵,去年兩軍還打了一場打仗,西陵幾十萬大軍代在了西北。當然墨家軍這邊王妃墜崖失蹤的事就更加嚴重了。所以,即使雙方暫時放下恩怨飾太平,這心裡總是有那麼幾分不自在的。墨修堯上前一隻手扣著葉璃纖細的腰,對上雷騰風笑道:“有勞世子心,阿璃福大命大好得很。”雷騰風也很是無奈,害的定王妃墜崖的人不是他好麼?但是是自己的父親好像也沒什麼差別。乾笑了兩聲道:“王妃逢兇化吉確實福大命大。”
葉璃悄悄拍了拍墨修堯的手背,對衆人笑道:“讓諸位在門口說話可是咱們定王府失禮了,諸位請進吧。”墨修堯淡淡的輕哼一聲,瞥了一眼站在一邊打量著葉璃的鎮南王才讓開了請衆人府。只聽後鎮南王淡淡道:“一年不見,定王武功修爲越發深,不知閒暇時可否切磋一二?”衆人看不見的地方,墨修堯綻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微微側首道:“本王隨時奉陪。”
“定王妃,許久不見可還好麼?”似乎先撥完墨修堯還不夠過癮,鎮南王又見目轉向了葉璃,含笑著葉璃問道。葉璃淡淡點頭道:“有勞鎮南王惦記,本妃一切安好。倒是王爺的傷…不要吧?”察覺的墨修堯鉗著自己腰間的手收,葉璃只在心中暗恨當初怎麼就沒能多使一點力直接要了他的命?
鎮南王似乎也想起了當初葉璃送他的傷口,有些憾的笑道:“王妃所賜,實在是讓本王畢生難忘。”
葉璃眼眸一沉,淡然道:“是麼,本妃也很難忘,當初一時失手竟然沒能命中目標。”
鎮南王笑道:“那麼在下多謝王妃手下留。”
終於安置了一行客人,墨修堯和葉璃回到書房時書房裡只剩下徐清塵一個人了。看到他們進來,擡頭笑道:“你們回來了?”葉璃笑道:“大哥還在忙?不去見見你的好朋友麼?”徐清塵揚眉道:“安溪來了?”葉璃點頭道:“現在南詔似乎除了安溪公主也派不出別的有分量的使臣了吧。大哥不去見見麼?剛纔安溪公主臨走的時候可是滿臉失呢。”徐清塵擡眼淡淡的瞥了一眼,淡然道:“回頭我自會去拜會安溪公主,何必急於一時?”葉璃無奈,他家大哥這種彷彿道骨仙風凡人不可輕犯的神仙範兒實在是很讓人鬱悶。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不,他連花叢中都不過,就那麼不遠不近不輕不重的看著。讓人明明覺得很近很溫和彷彿手可及,但是真的接起來卻又覺得彷彿在九天之外可而不可即。就連家大舅母都擔心大哥是不是什麼時候就看破紅塵修仙去了。倒也不是葉璃非要把大哥和安溪公主湊到一塊兒去,而是這些年能夠接近大哥的子似乎只有安溪公主一人而已。
“西陵鎮南王,鎮南王世子,北戎王太子和七王子,南詔皇太還有大楚黎王……”聽了葉璃說起這次來的人,徐清塵若有所思的道:“就算是爲了那個所謂的傳國玉璽,來的人也未免太重了一些。”這些人幾乎都是各國最重要的角,想西陵鎮南王更是比西陵皇更重要的人。這些人全部聚集到汝,若說只是爲了傳國玉璽似乎有些小題大做。“葉璃笑道:”大哥和修堯一樣並不將傳國玉璽看得有多重,但是別人卻未必這麼想。“所謂的傳國玉璽,得之者可得天下。葉璃覺得一直以來其實這是一句反話,應該是得天下者可得之。無論是遠一點的古之始皇還是近一點的前朝高祖,誰不是已經將近江山底定的時候纔得到的傳國玉璽?若是你還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算傳國玉璽從天上掉下來落你懷裡也只是給人當炮灰的份兒。”
“阿璃說的不錯,有了傳國玉璽便佔著一個所謂的天命所歸。更何況,據說前朝高祖寶藏中還有著前朝高祖的兵法籍和開國時候留的寶藏。”墨修堯淡然笑道。在那些人看來最值錢的只怕不是那些寶藏,而是高祖兵法吧,試問當時論兵法有誰敢與墨家軍相提並論?原本還有一個號稱西陵戰神的鎮南王,但是自從鎮南王敗於定王妃隻手,在西陵將士看來墨家軍簡直就是鎮南王的剋星了。鎮南王一生無敵,卻連連敗於墨家軍之手。一敗墨流芳之手還好說,畢竟定王府家學淵源墨流芳更是一代奇才,但是再拜定王妃之手就說不過去了。一個十幾歲的書香門第出來的小姑娘都能將經百戰的鎮南王打敗,這不是天生的剋星是什麼?
說起傳國玉璽這事,葉璃不由得皺眉問道:“譚繼之這次會不會來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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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修堯點頭道:“舒曼琳現在還在汝,除非譚繼之不想要了,否則他一定會來的。”
“舒曼琳?”一邊徐清塵挑眉笑道,他倒是不知道南疆聖什麼時候跑到西北來了。葉璃笑道:“倒是忘了跟大哥說,說起來大哥和南疆聖也算是舊識呢,之前南疆聖還跟璃兒提起過大哥,大哥要不要什麼時候見見?”徐清塵無奈的手了葉璃的腦袋,對墨修堯不悅的眼神視而不見,微笑道:“免了吧,想必也不希還有別人知道在這裡。”南疆聖是不能離開南詔王城的,若是被南疆人知道了,舒曼琳這個南疆聖也就做到頭了。
汝城裡,從四面八方趕來共襄盛舉的人們讓這個西北原本不算太出名的城市頓時變得繁華喧鬧起來。街邊上不知何時出現了許多外地來的商販,對著來往的行人們兜售著或來自關或來自西陵北戎南詔的各種商品。城裡的各種客棧酒樓茶樓也都住滿了人。每日進城的不只是朝廷的使臣,還有各地的行商,江湖中的俠客,甚至是遊歷的行人。整個汝城呈現出空前的熱鬧和繁華。
凝香閣是汝城新開不久的歌舞坊,但是卻在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躋爲西北第一歌舞坊。但是凝香閣與普通的青樓院都完全不同,凝香閣的姑娘只賣藝不賣,與其說是一個歌舞坊不如說是一家酒樓。因爲這裡不止有最麗的子,更有最好的酒,最味的佳瑤。在這裡你可以找姑娘點曲子看舞蹈,但是卻不能要姑娘們陪酒,更不用說別的什麼業餘服務了。因此這凝香閣不僅僅是招待男賓,同樣也招待客。
但是人偏偏天生都有這麼一種脾,越是這不讓你做那不讓你做你偏偏還覺得是最好的。畢竟一樣是聽曲喝酒賞人,逛青樓和到凝香閣喝茶喝酒痛起來總是後者比較高雅一些。而且凝香閣的人當真是貨真價實的人,沒有青樓裡的濃妝豔抹聲嗲意,一個個容貌秀的子略施黛穿著同一式同一的衫在凝香閣裡…端盤子。至於表演琴棋書畫詩詞歌舞的就更是人中的人了。別說這些沒多人的西北貧瘠之地,就是那江南人鄉里來的文人詩客也要沉醉於此。
葉璃坐在凝香閣二樓的廂房裡,靠著窗戶向外面。已經是夜晚了整個汝城燈火輝煌宛如白晝。正好凝香閣謝對面擺著一個高臺似乎在玩什麼擂臺遊戲。樓下人流涌,似乎比白天還要熱鬧幾分。
“這麼晚了,王妃怎麼還出來了?”瑤姬穿著一紅羅,原本絕的容也恢復了七八分,看上去雖然還不及從前的絕豔風卻更人覺得更多了幾分溫人。推開門進來,瑤姬背靠著門笑問道。葉璃淺笑道:“閒來無事,出來看看。你將凝香閣經營的不錯。”瑤姬撇撇道:“是不錯,還要多謝王妃憐香惜玉,否則這凝香閣裡這麼多的人兒淪落風塵倒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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