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得正興起的小將們被強行找了回來,一個個猶如一匹匹小馬駒一般的躁不已。
呂近賢趕回澗天崖上大營時,天已經完全放開。原本整齊有致的大營一副被大火燒過又被強盜過的模樣,再看看大營中央圍坐大片大片的陣亡將士,呂近賢一夜沒睡的臉更加難看了,“你們的將領是誰?有多人?”盯著一個坐在自己的士兵中間跟人聊天的東路軍士兵,呂近賢沉聲問道。
那士兵愣了愣,很快就答道:“啓稟將軍,小的已經陣亡了!”死人是不能說話滴。
呂近賢的臉忍不住一陣扭曲,冷哼一聲拂袖而去。那士兵有些擔心的皺眉,滿臉的疑不解,他沒有說什麼惹呂將軍生氣的話吧?
二十里外的山坡上持續著一場激烈的陣地爭奪戰。但是驟然減了一半兵馬的守軍漸漸的開始呈現頹勢。而澗天崖上又是另外一種場景,東路軍三不五時的前來圍攻,被西路軍打退下去也不死纏爛打,退回去歇息夠了及再回來繼續打。若是在平原上這種挑釁的打發純屬於自找死路,但是在澗天崖上這種山石嶙峋,道路崎嶇的險關上,有時候一萬人和三千人其實是沒有什麼差別的。
等到呂近賢徹底清楚了對方的人馬扣除之前戰死了賴在他的大營裡白吃白喝的以外,連四千人都不到時後悔莫及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爲這四千人死死的站住了通往外面增援的要道。上萬人馬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十里外自己的人馬被對方慢慢消滅殆盡。
鬱悶不已的呂近賢誓要將這羣人殲滅在澗天崖上。於是澗天崖上開始了一場繁複的陣地爭奪戰。往外的要道地方就那麼一小塊,雙方都無法全軍出,於是西路軍佔住了路口,出去增援的兵馬還沒能離開關口就被衝上來的東路軍著打。東路軍佔領路路口,用不了半個時辰,西路軍又衝上來繼續打。雙方死傷無數,最奇特的是打仗的時候雙方你死我活,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一旦真的判定陣亡,大家又是好兄弟,你好我好大家好坐在一邊繼續圍觀戰友們廝殺。
這場爭奪戰一直持續到當天下午,小小的口路被兩軍反覆爭奪了四五次,雙方都是損失慘重。葉璃和之遙這邊原本的四千兵馬還剩下不到兩千,呂近賢那邊也同樣折損了近三千兵馬。但是如果明天早上之前張起瀾還不能拿下前面的敵人的話,他們就要功歸一簣全軍覆沒了。所以在看到張起瀾發出的信號之後,葉璃和之遙都不由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而呂近賢則是黑了一張臉。前面的關口已經破了,再執著於眼前的路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呂近賢哼了一聲沉著臉收兵回營了。
遠遠地看著呂近賢離去的背影,之遙坐在一塊的大石頭上哈哈大笑。
葉璃坐在一邊睨了他一眼道:“什麼事讓三公子如此好笑?”
之遙坐起來道:“還能有什麼?王妃沒看到呂近賢的臉麼?哈哈…那傢伙一向自詡墨家軍王爺以下用兵第一人,也就是對張起瀾稍微服氣一些。偏偏現在張將軍還在二十里外呢。打了一整天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你說他的臉能好看麼?”
葉璃無奈的搖搖頭道:“這次可算是僥倖了,若是張將軍再晚幾個時辰。三公子,最會兒你我只怕都要呂將軍的俘虜了。”
之遙鼻子,抱怨道:“王妃爲何不讓麒麟參戰?”
葉璃衝著他一笑道:“這是演習,演習還開外掛那還不如去演戲。”
外掛?那是神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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