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黎臉上閃過一怒氣,在墨修堯面前他似乎永遠也要底他一等。曾經墨修堯是定王府的二公子,他是堂堂皇子,但是他不如他寵,不如他得意,不如他囂張。等到長大了他被封爲黎王他沒有他的戰功和才學,而如今,他已經爲大楚的攝政王,在墨修堯面前似乎還是底他一等!這讓墨景黎如何能夠心平氣和?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敢回來!”墨景黎寒聲道。墨修堯隨手拋下棋子,靠近椅子裡淡淡笑道:“本王回來了,你敢如何?”
墨景黎咬牙,他敢如何?他不敢如何!
如今北京犯境,北戎西陵虎視眈眈,就算墨修堯孤一人回來他也不敢將他如何。一旦墨修堯出了事,墨家軍定然傾巢而出爲他報仇,到時候西陵北戎再一起侵,大楚數面環敵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吞的一乾二淨。
哼了一聲,見墨修堯完全沒有請自己坐下的意思墨景黎自己走到一邊空置的椅子裡做了下來。目盯著墨修堯道:“你現在這個時候回來,到底有何謀?”
墨修堯對他的警惕嗤之以鼻,“謀?那不是你和墨景祈拿手的麼?怎麼樣?給墨景祈下的藥還夠不夠不夠的話本王這裡還有一些。”墨景黎眼神一,“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墨修堯挑眉道:“不知道麼?你跟南疆聖地裡那個老太婆買藥的時候本王和阿璃剛好在旁邊看著呢,所以就順便也拿了一些回去給沈先生做研究。你說…這大半年沈先生能不能研製出解藥來?”
墨景黎了一眼坐在旁邊平靜的喝茶的葉璃,突然覺得有些莫名的無地自容的覺。但是墨修堯的話裡出的意思卻讓他更加不安,“你有解藥?”
墨修堯有些詫異的揚眉,“本王有這麼說麼?”
“墨修堯!你……”墨景黎氣的想要將手裡的茶杯狠狠地摔到墨修堯的臉上去。這幾年他地位權勢漸高,已經很這樣暴躁易怒了。但是似乎只要墨修堯隨便的幾句話就能讓他找到年輕時候暴跳如雷的覺,“墨修堯,你到底想怎麼樣?”
墨修堯悠閒地喝茶,淡然道:“淡定。既然已經是攝政王了就有點攝政王的樣子。別給攝政王這個稱號抹黑。”他父王當年可也是攝政王呢。
看著強忍怒意的墨景黎,墨修堯道:“本王不想怎麼樣。只不過是聽說墨景祈快不行了,打算回來跟他告個別而已。”
“你的意思是墨景祈一天不死你就一天不走?”墨景黎咬牙道,現在楚京正一團,實在不需要一個定王再來攪局。如果墨景祈大半年不死,他是不是就要在楚京住上半年?
“阿璃的舅舅和大哥都是治國奇才,西北不過區區方寸之地難不倒他們,黎王不必替本王心。”墨修堯道。
我心你xx的!墨景黎終於忍不住在心底口。西北怎麼樣關他屁事,他現在只想看點將墨修堯趕出楚京。
墨修堯靠在椅子裡,一手撐著額頭看著他道:“不用想怎麼讓本王快點離開。本王可沒有來來去去的好。住高興了本王自然會走。不過你可以放心,本王絕對不會手你跟墨景祈還有柳家之間的爭鬥的。”
墨景黎冷笑,“你以爲我會信你的話?”
墨修堯攤手,“除了信我你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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