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繼之淡淡瞥了一眼道:“墨修堯拒絕你了。”
柳貴妃冷著臉不說話,當然不會告訴譚繼之在樓上所的辱。但是譚繼之是何許人也,他在墨景祈邊做了十年心腹墨景祈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他。他還能不聲的讓南疆聖對他言聽計從。計謀能力有多不說,至在揣人心和看人臉上這世上沒幾個人能比得上他。只一看柳貴妃的臉譚繼之就知道絕對不只是墨修堯拒絕了那麼簡單,而且定王妃本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要想了想柳貴妃會幹些什麼,他就大概了猜出來發生什麼事了。
“被定王妃兌了?或許更嚴重一點…被定王妃嘲弄了。定王還幫著?”事實遠比他所想的更嚴重,葉璃直接開罵了。
“閉!”柳貴妃怒道。只要一想起在茶樓上到的辱,柳貴妃就恨不得將葉璃碎萬段。但是殺不了葉璃,至現在殺不了。所以就只能忍,只能強迫自己暫時忘記這件事。
譚繼之聳了聳肩,如所願不再提這件事。問道:“墨修堯不打算幫忙,貴妃娘娘有什麼打算?”
柳貴妃冷哼一聲一聲道:“本宮的兒子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就算墨修堯不幫忙又如何?只要皇兒坐上皇位……”到時候他必定將今日所之辱百倍奉還。譚繼之挑眉道:“名正言順又如何?當今的西陵皇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那又如何?”
“本宮的皇兒跟西陵皇怎麼會一樣?本宮後還有柳家。”柳貴妃道
譚繼之撇,那更倒黴。就算扳倒了黎王還有個柳家牽制新皇。
“娘娘不要忘了,南方可是黎王的地盤。而且黎王是真正的手握兵權的攝政王。老實說…1跟黎王比起來,當初的攝政王墨流芳本不算什麼。他能力再強,沒有篡位之心就是了。但是黎王炍王可是千真萬確的對皇位虎視眈眈。貴妃娘娘有那個信心保證黎王將來不會強行宮?”
柳貴妃凝眉道:“不會…皇上手中必然有他的把柄。”
“何以見得?”
柳貴妃冷笑道:“你以爲墨景黎是什麼人,區區攝政王之位怎麼打發得了他?他明明有已經勝券在握,最後卻被皇上封了個攝政王,反而是本宮的皇兒變了太子。那必然是皇上手裡有他致命的把柄。無奈之下才能夠退一步了今天的局面。若是能夠知道到底是什麼把柄的話……”
“娘娘已經有好些日子沒去看過皇上了吧?”譚繼之問道。
柳貴妃皺眉道:“他又沒有宣本宮去,躺在病牀上有什麼好看的。”
譚繼之在心中搖頭,墨景祈當初娶了這個人絕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外加瞎了狗眼了。墨修堯看不上絕對是英明睿智的決定,“娘娘還是回去看看皇上吧。只怕…在皇上心目中如今也未必有多信娘娘和柳家了。到時候…可別鷸蚌相爭,讓漁翁得了利。”
墨景祈本來就是生多疑的人,躺在病牀上那更是疑神疑鬼了。柳貴妃如今這態度放在從前或許是冷傲自然的,放到現在在墨景祈眼裡說不定就是盼著他早死了。“也順便看看能不能知道墨景祈到底住了黎王什麼把柄。”
柳貴妃沉思了片刻點頭道:“本宮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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