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琦寧大帳裡風雨雷鳴錯,另一邊的定王府大帳裡確實一片歡歌笑語不斷。雖然北境部落首領與前朝舊臣之前恨不得你死我活。但是普通的士兵之間反而沒有那麼深的怨恨了。當初任琦寧關之後爲了自己將來的統治,並沒有如北戎一般放任士兵濫殺無辜。與普通百姓自然也沒什麼深仇大恨。這兩年中原士兵看著北境士兵每仗必然衝在前面,勇猛異常也是十分佩服的。如今這些北境將士又跟他們一樣反了任琦寧,大家也算是站在同一邊了。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整個大營裡,除了例行的巡視駐守的士兵,所有人不管中原人北境人都坐在一起喝酒吃,載歌載舞倒是比打了打勝仗還要熱鬧。北境衆人無意在參與中原的戰事,早就歸家心切。今晚也算是葉璃和定王府爲北境個部落的人辦的送行宴了。
天的大營裡,葉璃帶著定位府衆人和剛剛收復不久的北境的中原將領,與赫蘭王后的父親如今的北境首領並列而坐,共飲酒。北境衆人見這位看似弱的定王府雖然不是十分善飲,但是行事確實十分的乾淨利落,不似之前任琦寧手下那些人笑裡藏刀,一肚子花花腸子。又聽說自己這麼多北境兒郎能安然從戰場上全部撤下來都是定王妃之功。不對這麼中原王妃有了十分的好。
在場的子也只有赫蘭王后和葉璃兩人,赫蘭王后自己那邊不坐卻跑到葉璃邊來湊熱鬧。如今,眼看著北境衆人歸家在即,赫蘭王后俏麗的臉上也展出幾分俏皮和輕鬆自在。到時比起之前更加放鬆了,當真像個十六七歲無憂無慮的。而不是個肩負著全族人的興亡卻還要假裝驕橫的北境王后。
“定王妃,這次我們這些人能夠平安撤出關外,迴歸故鄉真是多謝你了。來…赫蘭敬你一杯。”赫蘭王后舉起一個酒碗對葉璃笑道。
葉璃含笑端起酒杯,笑道:“我酒量淺,就飲此杯。先乾爲敬。”一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最普通的烈酒,一腹中確實一火熱的覺,葉璃如玉一般清麗的容也染上了一紅霞。
赫蘭王后聳聳肩自己也一飲而盡,笑道:“你這人十分爽快,很對我們北境人的胃口,就是酒量實在是太小了一些。”
“赫蘭王后……”葉璃無奈的苦笑,的酒量在子中來說也算是不錯得了。但是跟赫蘭王后這樣從小喝著烈酒的北境子比起來又確實是有些不夠看了。
赫蘭王后不悅的瞪著,“我都不是什麼王后了。鬼才想做什麼狗屁王后!本姑娘以後要做北境最偉大的族長!”北境雖然是蠻夷之地,但是對男之別卻並不看重,更不重男輕。從古到今個部落都出過數位族長,並不比男兒差什麼。赫蘭王后的父親也就是如今的北境首領也只有赫蘭這一個兒,這一次又爲族人立下如此大功,自然便是名正言順的下一任族長。
葉璃笑道:“好好,是我不對。赫蘭公主?”
赫蘭撅著小瞪了葉璃半晌才滿意的點頭道:“這還差不多。”說完變轉拉著坐在葉璃下首的何肅秦風等人喝酒去了,顯然也有了兩份醉意。
與葉璃隔得不遠另一邊,赫蘭的父親顯然也聽到了兒的話。有些無奈的對著葉璃舉了舉酒碗笑道:“赫蘭被我寵壞了,王妃見諒。”
“無妨,赫蘭公主聰慧明敏,族長好福氣。”這位北境部落臨時上任的族長葉璃雖然沒見過幾次,但是能夠教出赫蘭這樣的兒,想必也不是一般的暴的蠻夷。任琦寧最大的錯只怕就是他太過輕看這些北境蠻族了。北境人能助他立國,自然也能讓他一敗塗地。
族長對於這於赫蘭這個兒也是極爲寵的,聽到葉璃誇自然也是十分高興。仰天大笑之餘又連連的喝了好幾碗酒。
軍中的男兒無不好久,見北境族長如此豪爽在座的衆人紛紛鬨鬧起來,軍營裡的氣氛也更加熱鬧。
“定王妃,久聞墨家軍驍勇善戰各個手不凡,咱們想要跟墨家軍的兄弟切磋一番。還請定王妃允許。”在座的北境將領中,一個年輕男子站起來大聲道。
聞言,其他人也是眼前一亮。墨家軍矯勇善戰之名已經有兩百年之久可說是鮮有敗績。或許墨家軍不是這世上最勇猛的軍隊,但是必定是經歷了時間最長卻驍勇依舊的軍隊。歷史上許多有名的百戰雄兵都是初期的時候勇猛不凡,但是經過了強盛時期之後,很多便因爲上位者的安於樂或是別的什麼原因,漸漸的淪爲二流。但是向墨家軍這樣,兩百多年來依然傲視諸國,被大楚歷代君王各種打之後依然還能橫掃天下的,卻是聞所未聞。
北境男兒尚武好鬥,此時正好有墨家軍的將領在側,他們自然不願放過這個機會切磋一番。
葉璃有些爲難,在場的定王府衆人,領過兵的就只有秦風和何肅了。但是這兩個無論乃一個跟這些北境人手都是既不公平的一件事。他們要不是暗衛出生,要不是黑雲騎的,而且都經過了麒麟堪稱魔鬼的訓練。論單兵力量,絕對可以秒殺在場的任何一個北境將領。
一聽要打架,赫蘭公主立刻眼睛一亮。跑到葉璃跟前笑道:“定王妃,你答應他們吧,我也想看看你們定王府的將軍到底有多厲害。”
葉璃無奈的笑看著,赫蘭公主也不管,扯下腰間的鞭一指何肅道:“你是墨家軍的將軍是不是?本公主來領教你的高招!”
何肅一怔,定王府的人都有一個比較奇怪的病。因爲葉璃的關係他們從不輕視人,但是他們同樣也覺得這世上除了葉璃意外也沒有另一個能與之相提並論的人。若是自己跟這位赫蘭公主手,不管輸贏只怕回去都要被那些無良之輩笑死的。
“赫蘭公主,這……”
赫蘭公主揚起下道:“這什麼?本姑娘明正大的向你挑戰。你看不起本姑娘怎的?”
何肅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葉璃,卻見神平靜的低眉沉思,彷彿沒看見自己求救的眼神一般。不由得苦笑,看來王妃是無意替自己解圍了。
旁邊卓靖林寒秦風等人也紛紛頭來自求多福的眼神,這位北境的公主殿下可不好招惹。贏了是欺負流,輸了那是連流之輩都不如啊。
“既然如此,公主請。”何肅起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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