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眼眶便有些紅,咬牙切齒地上前,踩了對方一腳。
“陌於執你個王八蛋!”罵完便轉跑了。
那一腳踩的夠狠,當然,也不是躲不開,但陌於執覺得要是躲開的話,他家小傻子可能會氣哭,便縱容以下犯上,踩了這麼一腳。
說真的,有點痛。
“依依啊,你就走了?不跟師叔說道說道?對了,你臉怎麼腫了,誰打你了,師叔給你找場子去啊。”
笑的滿臉狡黠地招手,卻站在原地一不。
這會兒要追上去,指不定真的會以下犯上暴打他一頓,他倒是無關要,就怕小傻子一筋自個去領罰,還不是痛在,疼在己心。
不過說真的,那一口真的跟凍一樣,到現在他都還有些齒留香,餘味回甘的覺。
回到主峰,依便開始練劍,每回不高興,很生氣的時候,便會用練劍來發泄,這樣既能提升劍,又能舒緩緒。
練到一半的時候,一道水藍的劍鋒犀利地朝自己這邊刺來,閃格擋,那悉的雪鬆香近在咫尺,與自己肩而過。
“師尊。”依看著那接劍之人拱手行禮,劍眉星目,依舊還是記憶中的清冷如月。
暮閆的視線落到還未消腫的半邊臉頰上,眸一深,手中佩劍在地上劃出彎月的形狀。
“再來。”
這一場比試毫無懸念,贏的是暮閆,但奇怪的是,以往他還會與徒弟周旋一下,至十招之不會擊落手中佩劍,可這次不出三招,卻是震的手腕發麻,掌心出現裂傷。
第三招時,更是直接讓佩劍手而出,芝蘭其馨的臉上多了幾分蒼白之。
“連自佩劍都握不穩,談何劍修!”厲聲斥責下,麵前低著頭的默默去將劍撿了回來,抬眸時眼底滿是堅韌不服輸的芒。
“再來。”
暮閆如所願,一次次擊落手中之劍,右手拿不了,便換左手,直到兩隻手都傷的流不止,這才停下。
“今日到此為止。”收劍站立,表嚴肅地丟過去一瓶藥膏,“往後修行不可懈怠,莫再貪玩。”
此話一語雙關,想來是知道了被師叔拉去喝酒的事,雖然冇喝,但依覺得,想來師尊並不在意這樣,便將到的話語嚥了下去,撿起地上的藥膏行禮離開。
修仙之人耳力非凡,所以走出一段距離之後,還能看到從旁經過的靈鶴傳信給師尊。
是小師妹,想來是做錯了什麼事,師尊罰去藏書閣抄書,此刻討好撒地想要抄幾遍。
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也不知為何,直到那一聲充滿無奈卻又寬容的“那便抄十遍,不準再跟為師議價。”傳來,依才覺到了雙手真的在流了。
因為....有點疼。
不過,倒也不是忍不住。
角輕抿,緩緩上揚起一抹的弧度,繼續往前走著,隻是這次,並未再停下。
等回到住,正糾結著該如何上藥,畢竟兩隻手都了傷,敲門聲便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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