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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恕罪》第442章太子特權

第442章太子特權次日,早朝。

朝拜後,李長煊率先出列,「父皇,兒臣有事啟奏。」

現在北齊不平,一到上朝,就怕聽見有人說有事啟秦四個字,因為一有事,準沒有什麼好事。所以李長煊一出來,氣氛明顯凝重起來,大家都祈禱著不要是什麼禍事,北齊已經是屋偏逢連夜雨,十分糟糕了。

永康帝也是撐著點力氣,「何事啊?」

「回稟父皇,兒臣前些日子去走訪了病災區的村民,偶然發現風寒之癥的源頭,又慶幸得到秦述公子的幫助,現今已經研製出風寒的解藥了。」

此話一出,滿朝嘩然。

太子李長琰最為吃驚,「什麼?你說有解藥了?」

李長煊卻是當作沒有聽見似的,沒有理會李長琰。

永康帝激地直接站了起來,這訊息實在是突然,一旁的高公公怕帝王摔著,上前想扶著,但卻被永康帝覺得礙事推開,「老七,你說的可是真的,這事可不要開玩笑!」

「千真萬確,但細節,還請父皇傳秦述上殿解說此事。」

早朝之前,秦述便已經等侯在外,這是跟李長煊商量好的事。李長琰此時也意識到秦述選擇了李長煊,昨天長樂失落回來,說秦述要去陵王府,他那時還不信。他與秦述雖然隻見過幾麵,但覺此人不是不喜歡權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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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長樂誤會,自己理解錯意思了,秦述大概率是自己和陵王,兩不相幫。

但沒有想到,這麼快秦述就已經同李長煊連上線了,李長煊心有些複雜,他是比不起李長煊嗎?

秦述這樣仙風道骨,不拘俗世的人,偏偏選擇了李長煊?

永康帝連連點頭,拍著龍桌道,「快,快傳秦述進殿!」

不止是帝王,底下的朝臣們也是無比激期待,這風寒已經困了金陵幾個月了,從冬開始就引起了百姓恐慌,甚至還有好多人為了躲避風寒染,逃到了別的國家。

但別的國家一早知道北齊有風寒,拒不接,這些逃民便活活在路上死了累死了。然後這一切他們卻是束手無策,現在一個月不到的時候,居然說研製出瞭解藥,這讓人如何不激,如何不興呢?

這不是秦述第一次上殿,但他卻要裝出第一次,也不需要刻意做什麼,隻是按照自己的禮儀,走到大殿中央,放要跪下行禮時,上頭的永康帝急忙道,「快快不必多禮,來人,賜座!」

大殿之上賜座,這可是極大的殊榮,但秦述卻沒有表示驚訝,十分自然地謝過,然後坐了下來,這時永康帝也平復了些心,「方纔陵王說你們已經研製到解藥了,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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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述點頭,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包解藥,「回稟陛下,解藥就在這裡,隻需要大量生產,風寒不日便能全麵消除。」

如何信誓旦旦,也引起朝臣一些懷疑,「公子切莫口出狂言,解藥有用無用,還需要用過才知道。」

秦述淡定回答,「在下自然已經試過,確定之後纔敢上報給陛下,諸位如果不信,可以當場試藥。」

提出這個點子,著實把人嚇得不輕,這大殿上的人,非富即貴,都十分惜命。風寒是人傳人的東西,萬一在這大殿試藥的過程中,不幸染了怎麼辦?

所以秦述說完這話,沒有人再敢吭聲。

永康帝見無人說話,「客卿是秦氏傳人,醫自然高明,朕也信得過你,隻是這風寒到底是何,為什麼發作病況與普通風寒無異,但卻能使人致死?」

秦述看了一眼李長煊,「陛下,這源頭還是陵王殿下找到的,便由陵王殿下向陛下解釋吧。」

如此一來,眾人的目又落到了李長煊的上。

在昨天的談話中,秦述已經將毒素源頭全部告訴了李長煊,就是為了讓他今天在大殿之上出彩,博得陛下好的同時,又提升了他不畏危險,恤民的形象。

作為一個皇子,能做到這一點,實屬不易。

永康帝聽完之後,陷沉默,萬萬沒有想到,這毒居然是深海的一條魚,雖然現在解藥已經有了,但北齊還是因此喪失了不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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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需要時間來恢復。

「老七,這次的事,你辦得很好,朕很欣。」

良久之後,帝王說了這麼一句,「加賜王珠兩顆,同太子一樣,明日起,自書房批改奏摺吧。」

批改奏摺,那是太子纔有的權利,是儲君纔有的資格。

底下立馬有東宮的朝臣反對,「陛下,陵王這次確實立下大功,臣等也十分佩服,但這批發奏摺這事是否還應三思,畢竟奏摺是家國大事,隻有儲君纔有的特權。」

另一旁,陵王的員也不惶多讓,「大人此言差矣,家國大事人人有責,如果規定什麼事隻有太子纔有資格,那就不會有今日陵王以犯險,換來的解藥一事了。」

這話就是在暗諷太子在這件事上沒有做出任何貢獻。

李長琰隻是沉默,不想發表意見。

他和李長煊爭得再兇,也不會去反駁父皇的意思,既然父皇讓李長煊參與批發奏摺,他也沒有意見。

家國事本是天下事,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力量。

思及時,又有大臣準備為他說話時,他卻先一步上前,「兒臣贊同,陵王這此功不可沒,作為太子,也應該多向陵王請教,日後書房批改奏摺,還七弟能指點一二。」

教謙虛的態度,不知是說太子傻還是呆。

這就等於是讓出了太子的特權啊,但連太子本人都沒有意見,群臣們也不便多言。

從大殿出來,李長琰藉口攔下了秦述,「不知可否借兩步說話。」

秦述沒有拒絕,兩人便離開大殿,去了李長琰的東宮。

不管是現在還是從前,和李長琰相時,秦述都是輕鬆的,就像從前在穆國公府時,同穆景禹在一起的時候。

很自在很平淡,是朋友是知己,也是親人。

秦述能猜到李長琰請自己來的目的,但即使猜到了,這一躺依舊是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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