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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我獨尊》第109章 了無痕洞

野從山道上下來時,走得並不快,約聽見後麵潘仁俊的喝罵聲,不由出思考之

之前他更傾向於潘仁俊是事前得到曲天歌或者濮嵐囑咐,才故意挑釁於他,而目的不外乎是試探他的武功。

畢竟神木幫崛起得太快,又在巫山派一側,甚至北原本就在巫山派勢力影響範圍,若說巫山派對神木幫的崛起沒有想法,絕對是假的。

如果此番試探中,巫山派發現他這個神木幫幫主武功也就那樣,就很有可能採取強手段驅逐或者服神木幫,甚至是直接除滅神木幫。

但通過潘仁俊被他打重傷後曲天歌以及在場其他巫山派弟子的反應,恐怕事並非全是他想象的那樣。

曲天歌確實有意縱容潘仁俊出言侮辱他,可是,潘仁俊大約也真的是那種恃寵而驕、不知天高地厚之輩。

所以,曲天歌未必沒有借他的手去教訓潘仁俊的想法。

隻是曲天歌大約沒想到他能贏得這麼乾脆利落,一拳就將潘仁俊打重傷。

說起這場短暫的打鬥,潘仁俊固然有點輕敵了,但其實力也就那樣——算是第四境好手,但是真氣明顯不如柳紅玉純深厚;使出的那一套掌法雖然妙,掌握層次卻較低。

這些原因綜合在一起,潘仁俊才被他一拳擊敗。

潘仁俊實力如此,那麼巫山派剩餘兩位真傳弟子實力應該也就在潘仁俊與柳紅玉之間,就算超過柳紅玉,應該也不會高出太多。

同時,歐野也對自實力有了一個更準確的認識。

功修練雖然還在小週天層次,但因為《混元先天功》屬於就相當上乘的鍊氣功法,所以他的真氣質量應該是媲一般大周天層次的真氣境。

如果再加上他由鐵布衫、金鐘罩大所加的**力量,他的力很可能比一般大周天層次的真氣境還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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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和濮嵐相比孰高孰低,他連濮嵐的麵都沒見過,更沒過手,還無法做出推測。

總結起來,他此行「拜訪」巫山派,雖然連山門都沒進,卻也是探查了一些資訊的。

其一,巫山派部明顯不和;其二,巫山派幾位真氣境弟子實力相當一般。

「巫山派?」走到山腳下時歐野不停住腳步,回山頂雲霧間若若現的片樓閣殿宇,不搖頭輕笑,「外強中乾罷了。」

···

了無痕

這裡本是一天然的溶,二十年前被濮嵐改做的閉關「練功」的所在,並且以「春夢了無痕」之意命名。

和外人想象與傳聞的夜夜笙歌不同,濮嵐「練功」是很講究的,隻選一天中的午時行采之功法。

因為覺得午時中間的正午時分氣最重,采的效果最好,也最符合天地自然之道。

潘仁俊讓人扶回去,並請門派中懂醫者初步治療傷與理折斷的指骨後,恰好在午時,於是他不得不忍耐著中熊熊燃燒的仇恨之火,直等到午時過去,才來到了無痕口求見濮嵐。

「主子讓你進去。」一名骨架高大卻有些枯瘦的漢子像踩著棉花般走出來,中氣不足地對潘仁俊說道。

他語氣冷淡,看潘仁俊的目還包含著嫉妒、仇恨、畏懼等複雜緒。

潘仁俊應到了,卻毫不在乎,甚至心底還有些這種目

他知道,這些漢子名為濮嵐的僕人,實際卻是鼎爐,而且大部分都是心甘願,或者說是墮落到濮嵐的「」中無法自拔的奴隸。

他們嫉妒他既得濮嵐寵有可抵擋濮嵐的,嫉妒他能為濮嵐的真傳弟子。至於仇恨、畏懼,卻是因為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他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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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了無痕中,潘仁俊立即聞到了一縈繞不散的奇異香味。

他深深吸了一口,立馬覺某種念頭蠢蠢起來,他並沒有刻意製,思緒卻不其乾擾——這便是他的稟賦了。

這是巫焚香,有著並不強烈的催作用,一般人初聞到時往往不覺有異,待覺察到不對勁的時候,絕大多數都會被那種念頭所控製,不可自拔。

想一想,天天呆在瀰漫著這種香味的窟中,這些漢子怎麼會不陷到濮嵐的「」中?

就潘仁俊所知,這些漢子鮮有能活過三年的。

就這,還是因為濮嵐很「善良」的讓外麵日日送滋補的葯膳給他們吃,並且讓他們分批進服侍、可以休的緣故。

但即使被抓來前再壯,也會在三年枯瘦衰老下去,而這中間,他們唯一不會變弱,或者說隨著衰弱反而變強的,大約就是服侍濮嵐的能力了。

了無痕中布滿了的紗幔,層層疊疊,還有一條溪水潺潺流,再加上焚香裊裊,很有種神仙府的覺。

而對一些已經沉迷進濮中的男人而言,這裡確實是「神仙府」。

拐了九拐,來到了無痕,一個有著口的寬闊廳中,潘人俊便瞧見了一張碧玉切的大床。

這大床周圍雖然也有紗幔,卻並未將大床遮住,因此潘人俊一眼就瞧見了側躺在碧玉床上,以手托腮,正用水一般的魅人雙眸凝視著他的人。

人烏髮如瀑,寬鬆地紮一束,延向腦後。

雪白,猶如凝脂,飽滿,給人的覺就好像隨手一掐就能掐出水來般。

的麵目嫵緻,甚至給人的覺就像一幅畫,卻也因此顯得有點不像凡人,而像個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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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隻要神智真的清醒,都隻會認為濮嵐是妖,而不是傳說中的巫山神

這個妖,就是巫山派的掌門人,濮嵐。

「俊兒,你來啦~」濮嵐笑著向潘仁俊呼喚招手。

笑容讓的臉如同水麵一樣盪開,似乎更,也更朦朧了。

的聲音是那種極其、嫵、圓潤的人聲,尋常的男人一聽到就會覺心神漾,甚至呼吸急促。

但潘仁俊卻毫不影響,直接來到碧玉床邊跪下來,然後眼淚就如開閘一般流出來,舉著自己纏滿紗布的雙手,哭訴道:「師父,您要替俊兒做主呀,嗚嗚嗚···」

「怎麼了?」濮嵐一下子坐起來,靈敏與完全不相稱。

潘仁俊當邊哭邊道:「今日神木幫幫主歐野前來拜見,我隨曲師叔去迎接他。路上曲師叔曾耳囑咐過,讓我見了歐野的麵後,找個由頭試一試他的手。」

「隨後弟子照著他的囑咐做了,誰知曲師叔不僅在弟子被歐野擊敗時不出手阻止,時候還任由歐野揚長而去!師父,弟子被歐野打重傷事小,可巫山派威嚴損卻事大啊!您說說,曲師叔他怎麼可以這麼做呢?再說了,這是還是他事先囑咐弟子的···弟子真的好心塞啊,嗚嗚嗚···」

說著說著,潘仁俊便哭得更厲害了,就像一個了委屈的小媳婦。

嵐忙溫地將潘仁俊的頭攬進懷裡,像安孩子一般地安道:「乖,俊兒不哭,師父替你主持公道,好不好?」

潘仁俊抬起頭,眼地看著濮嵐,道:「師父,您說話一定算話啊?」

嵐微笑道:「放心,師父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行了,你先回去好好休養吧,師父回頭就將你曲師叔來訓斥一頓,然後再去教訓那歐野,替你出氣。」

「師父,弟子可不是為了出口氣,而是為了挽回巫山派的威嚴。」潘仁俊忙強調道。

「好好好,是挽回我們巫山派的威嚴,行了吧?」

明明是兩個大人,卻彷彿母親和孩子般對話,如果是一般人看到這幕肯定會到難以接,甚至噁心。

可是碧玉床周圍的漢子看到了卻都一個個出嫉妒之,甚至是神都有些扭曲。

待潘仁俊離開了無痕後,濮嵐又像之前那般躺到了碧玉床上,一臉的慵懶,似乎渾然沒將方纔潘仁俊所說的當回事。

「小李,來給姐姐。」躺好後濮嵐向一旁招了招手道。

一名材高大的壯漢立馬滿臉喜的爬上了碧玉床,跪在床位興地給濮來。

的服務,濮嵐有招了下手道:「大李、小秦,你們把小趙送到無憂院去吧。」

「是!」又兩名壯漢應聲,然後一起向一個已經瘦得皮包骨頭,頭髮也稀疏花白的男人走去。

那男人撲通一下跪下來,不停地叩頭哭求道:「主子別送我去無憂院啊,我還有用的,我還能堅持···」

然而濮嵐就好像失聰了般,本不理他。

那兩名壯漢輕而易舉地既將枯瘦男子提攜起來,向外拖去。

也是此時,這了無痕中其他的漢子纔有些個人眼中出現了恐懼之以及幾許清明。

無憂院是個什麼地方他們基本都清楚——濮嵐不喜歡男人死在自己上,所以當那個鼎爐元氣快要被耗盡時,就會被送到無憂院等死。

他們的死相就和尋常老頭老死一樣,外人不會看出任何異常來。

也不會有人來祭奠他們,他們的隻能落到深山的狼腹中,做一個孤魂野鬼。

給濮的小李用力更加輕了些,臉上也不再那麼興,神也專註了許多,似乎真的隻想給濮

嵐並不在意這些鼎爐的想法變化,再一次招了招手道:「小陳,去讓外麵的弟子傳個信兒,曲長老來我這裡一趟。」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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