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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曹家逆子》第182章 價格翻一倍

第182章 價格翻一倍

世間之事有時候相當的扯淡!

閑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忙的時候所有事像洪水找到出口似的,全湧來了。

第二天辰時,也就八點出頭,八年跑到門口一頓敲將曹昂的夢驚醒,曹昂心中那個氣啊,吼道:「滾進來。」

八年走進房間,不等站穩曹昂便罵道:「今天你若不給我說個子醜寅卯,我就讓你養豬去。」

大魔王的脾氣大家都知道,平時怎麼折騰沒關係,但是睡覺絕對不能打擾,否則那個倒黴蛋絕對會死的很有節奏

若不是沒有辦法,八年打死都不願這個時間過來:「稟主,馬鈞和陳連來了,還帶了這個東西,請主過目。」

曹昂接過竹筒八年遞來的開啟一看,裡麵裝著一捲紙。

紙……

曹昂大喜連忙出,將紙展開仔細觀察。

好紙,潔白,與前世常用的木漿紙沒有毫區別。

終於研究出來了,再也不需要用的當柴燒的竹簡了。

「他們人呢,進來。」

「喏。」八年朝門外喊了一聲,馬鈞與陳連攜手進來,見曹昂著腦袋頭上還纏滿繃帶,臉一個彩。

曹昂懶得關心這個,揚著紙問道:「產量多,帶來多?」

馬鈞答道:「不出問題的話,每月生產十萬斤沒有毫問題,全都按照主的要求,裁一平米的方塊了,路上不太好走,我隻帶來一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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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四後八十二駕的運載量,一車也很可觀了。

曹昂問道:「還有誰知道?」

馬鈞搖頭,說道:「除了造紙的職工就隻有咱們幾個了。」

「做的好。」曹昂將紙遞給陳連道:「長興,依你的眼來看,此紙做價如何?」

陳連線過紙張,挲幾次後眼中出了震驚。

他跟馬鈞是路上遇到的,雖然結伴同行,卻不知道人家的車裡裝了什麼東西,每次詢問得到的隻有兩個字。

久而久之他也就懶得問了,沒想到帶來的竟是這樣的神

等等,他剛說拉了一車,還說月產量十萬斤?

我去……

大漢也有紙,可惜質量太差,又容易損毀,所以大家都不怎麼用。

眼前的紙卻截然不同,潔白,完全可以取代竹簡和娟帛。

如果那樣的話,這東西就有了劃時代的意義啊。

「稟主,一平米的紙說也得一千五百錢往上,兩千左右吧。」陳連思索半晌,說出一個保守的數字。

兩千?

一石糧食才八十錢。

曹昂義正言辭的說:「兩千?這是紙嗎,這是知識,是文化的載,是人類的瑰寶,怎麼能用錢衡量呢?」

馬鈞聽的心澎湃,瞧瞧,大公子多高風亮節,多大公無私。

再看陳連就覺礙眼了許多,這樣的東西竟用銅臭衡量,虧你還是世家大族出,書看了不,聖賢的品德卻是一點沒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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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曹昂話鋒一轉說道:「怎麼也得翻一倍,這麼好的紙兩千怎麼夠?」

馬鈞:「……」

主,你剛不是才說這是知識,是文化的載,是人類的瑰寶,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嗎?

「別嫌貴,還不講價!」曹昂沒理會馬鈞的糾結,唾沫橫飛的說道:「你們要知道,捨得花兩千買紙的人,就不介意再花兩千,用紙的都是什麼人呢?」

「讀書人,讀書人最不缺的是什麼,是錢!」

「讀書人最在乎的是什麼,是臉麵!」

「宣紙一出,不就把那些用竹簡娟帛的妖艷賤貨全比下去了嗎?」

「德衡你,算了,你的腦子也幹不了這事,現在造紙廠誰負責?」

馬鈞木然的說道:「宋山,此人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寡言語,忠心絕對不是問題。」

「八年,命陳瞎子的部隊返回許都進駐醫學院,服從劉敏調遣,還有宋山,同樣服從劉敏調遣,我這就給劉敏寫信,你順帶捎上。」

說到就乾,曹昂跑到書桌前迅速寫好信件,八年道:「趕快去吧。」

八年接過書信說道:「主,趙誌怎麼理?」

「趙誌?」曹昂想了半天沒想起來,問道:「誰啊?」

八年臉古怪,解釋道:「就是派殺手刺殺你那個?」

曹昂這纔想起,好像是有一群殺手追擊自己來著,從醉春樓逃出的時候,還踩了自己一頓的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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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們,自己怎麼可能在醉春樓當那麼久的廚師。

「那王八蛋還活著呢?」

八年無語,說道:「不是您讓留著,說還有用的嗎,最近幾天我們都沒對他用刑。」

「晚上去看看,還有事嗎?」曹昂著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夫人明天下葬,張遼將軍問您去不去?」八年問道。

冰冰?

想起那幾個孩曹昂的心又是一陣刺痛。

該死的正圓,該死的陶商,滅了滿門猶不解恨。

曹昂拿起桌上的琵琶了幾下說道:「這把琵琶是冰冰姑孃的心,原本打算給當陪嫁的,沒想到……」

「你把它給張遼送去,陪葬也好,留著當個紀念也好,隨他便吧。」

「都去忙吧,對了,紙是醫學院的最高機,你們幾個不許向任何人,違者殺。」

……

立時間太短,曹昂主徐州更短,本沒有時間修建傳說中的昭獄。

不過,八年憑藉特權,愣是將下邳大牢劃出一部分做為錦衛專用。

趙家家主趙誌就被關在錦衛大牢中。

他一個人住著最大的牢房,被褥齊全夥食盛,與剛進來那幾天的酷刑相比,本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前幾天牢裡滿了人,陶商陶應,正圓,還有一眾浮屠寺的高僧,都是他的至好友。

可現在,牢裡空的就剩他一個了。

聽獄卒說,那群人隻放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全被砍了腦袋。

砍頭那天,場麵那一個壯觀。

他想不信,可獄卒言之鑿鑿的神由不得他不信。

最近幾天他每天晚上都做噩夢,一想到連陶商正圓的死,他就對自己的前途充滿了擔憂。

陶商與正圓欺負了幾個就被滅了門,自己比這兩個倒黴鬼的罪名可大多了。

正胡思想,一陣腳步聲傳來,為首的是一位著腦袋纏著紗布的青年。

這個青年化灰他都認識,正是將他關到這裡的曹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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