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急軍
曹,荀彧,郭嘉,劉曄四人懷著莫名的心前往曹昂住,剛到門口就被胡三攔住:「主公,主說……」
「一邊去。」曹哪有心跟他廢話,將其推到一邊自行開啟門走了進去,然後四人齊齊愣住。
房中擺著一個半人高的木架,架子上著一張潔白如雪的宣紙。
宣紙上,一名年過雙十,材窈窕的子已經型。
此子沒帶任何頭飾,烏黑的秀髮如同瀑布一般順流而下,雙耳上垂著一對造型別緻,卻看不出材質的耳環,殷紅如的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上則穿著一套他隻在曹昂上見過的半袖以及一條小短,鞋子後更是支了一拇指細的支架,顯得材修長而拔。
與此一比,杜氏就像鄉下進城的野丫頭一般,太上不了檯麵。
荀彧和劉曄還沒怎麼著,曹與郭嘉眼中卻出了狼一樣的惡。
曹昂背對著幾人,左手拿著筆右手端著盛滿料的圓盤,正神的給子的指甲上塗,聽見推門聲連頭都懶得回,直接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今天懶癌犯了,什麼也不想乾,告訴他們沒事別來找我,有事更別來找我。」
荀彧劉曄:「……」
久聞大公子懶惰,今天算是見識了。
正在欣賞的曹聽聞此話氣頓時不打一出來,罵道:「跟誰說話呢?」
「啊……」曹昂大驚,圓盤手飛出,正好砸在畫中子的臉上,本來白玉無瑕,禍國殃民的臉瞬間變得五彩斑斕。
反應過來的曹昂將筆扔到一邊,無奈的說道:「爹,您就不能敲個門嗎?」
曹朝畫像努了努,問道:「這誰家姑娘?」
曹昂沒好氣的說道:「在宛城回許都的路上遇見的,沒細問。」
「怎麼不問清楚呢?」曹憾的說:「在哪遇見的,你們怎麼認識的,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一大堆問題曹昂一個也沒法回答,雙眼一斜反問道:「你打聽這麼清楚幹嘛?」
曹:「……」
這才發現有點打破砂鍋問到底了,而且曹昂畫的如此認真,明顯準備圖謀不軌,自己再打聽……
「我在議事大廳等你。」說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荀彧與劉曄急忙跟上,唯有郭嘉落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子脩啊,這姑娘你在哪遇見的,要不讓錦衛去找找?」
曹昂:「……」
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兩狼還真是一丘之貉,竟然惦記到自己頭上了:「出門左拐。」
郭嘉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曹昂對著他微微一笑,翕輕輕聲說道:「滾……」
然後不再理會直接走向牆角。
那裡放著一堆半人高的品,上麵蓋著一塊綢,綢掀開出真容,竟全都是紙。
潔白的宣紙摞了半人多高。
這可是寶貝啊,按照曹昂那種喪良心的賣法,這一摞至值好幾百萬。
曹昂取出一張,將支架上那張被毀了的一團扔掉,開始了第二次畫作。
郭嘉悄悄移到牆角,趁曹昂不注意拿起一遝就跑。
出了房門,見曹昂沒有追來才鬆了口氣,選了個方向快速離去。
第一次做賊,覺還張的。
剛出後院,就見周瑜帶著一人迎麵而來,陳紀父子又從另一麵趕來,不出意外的話,三方很快就會在前麵不遠頭。
郭嘉頓生一種做賊被抓現行的覺,轉快速向另一邊跑去。
沒跑幾步突然與人撞了個滿懷,重心不穩一屁坐在地上,手中的紙如天散花般四飄揚。
恰在此時,一邪風吹來,有那麼幾張被風一吹,頓時向周瑜飛去,還有幾張向陳紀父子飛了過去。
郭嘉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指著來人罵道:「八年,你趕著投胎啊你。」
「對不起,對不起。」八年連忙道歉,說道:「兩件事,泰山賊寇昌豨趁呂布戰死之際在東莞瑯琊兩郡作,被魏延打敗,如今已回泰山之中,魏延想要繼續圍剿,可泰山郡屬於兗州,沒有調令他不敢進去。」
張角死後,黃巾賊寇分崩離析,很多賊人逃了泰山與太行山中。
泰山賊寇人數眾多,最強的就是昌晞,孫觀,吳敦,尹禮四人。
孫觀,吳敦,尹禮三人投了呂布,之後又隨臧霸投了劉備,隻有昌晞還在泰山作威作福,不時的下山劫掠,攪的曹和袁紹都相當頭疼。
郭嘉瞬間忘了被撞之事,說道:「這好辦,我讓主公發一份調令,允許魏延在泰山郡便宜行事,第二件呢?」
八年說:「淮南那邊,劉備採納陳登的建議,命臧霸率領八千鐵騎繞道江夏,直撲南後方與張綉匯合。」
「張綉?」郭嘉詫異的問道:「他們怎麼會茍合在一起?」
南是天下第一大郡,產饒人傑地靈,這樣的香餑餑誰不想啃上一口?
所以這幾年南的歸屬很問題,起初南太守乃是袁,名義上是劉表的下屬。
可惜袁不買劉表的帳,劉表也不甘心自己手頭最的一塊被袁搶去,雙方沒爭執。
之後張繡的叔父張濟出關中,到南劫掠被流矢死,張綉投靠劉表屯兵宛城。
之後曹又出兵攻打宛城。
幾年之間南城頭變幻大王旗,到如今,南被分三份,宛城以北在曹手裡,湖,舞以東在袁手裡,剩下的全在劉表手裡。
八年解釋道:「宛城戰敗張綉逃走,劉表讓他駐紮在新野防備司空南下,陳登也不知怎麼的,就說張綉投降了。」
「臧霸與張綉聯軍短短幾天便佔領了南大半,駐守宛城的曹仁將軍出城與其戰,卻中了一個名徐庶的遊俠的計,上萬大軍隻有數百人逃了出來?」
「宛城也丟了?」郭嘉不可思議的問道。
「整個南都快丟了,曹仁將軍已經退到魯山一代了。」八年道:「打敗曹仁將軍後,臧張聯軍掉頭東進直撲汝南,準備與關羽夾擊袁,袁估計撐不了幾天了。」
劉備這是摟草打兔子,想連劉表和曹一塊收拾啊。
「麻煩大了,快去向主公彙報。」郭嘉拉著八年就走,剛一抬腳就看見撒的滿地的白紙,連忙彎腰去撿。
很快便撿到了周瑜邊,不好意思的笑道:「請還我。」
周瑜忍痛將幾張白紙遞了過去,他也是讀書人,一手就明白了這東西的價值。
實在不想給啊!
郭嘉搶過,又看向陳紀道:「太鴻臚,請還我。」
陳紀手中足有十幾張,聞言往後一藏,理直氣壯的說道:「什麼東西,老夫沒看見。」
周瑜:「……」
郭嘉心憂軍事,懶得跟他掰扯,說道:「算了,送你了!」
然後快速離去。
陳紀著他的背影說道:「走,去找曹昂談談。」
回到明末,淪落為奴。這皇帝,乞丐做得,建奴做得,流寇做得,家奴就做不得?
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