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軍事歷史 三國之曹家逆子 第198章 我爹曹孟德

《三國之曹家逆子》第198章 我爹曹孟德

第198章 我爹曹孟德

在大漢,像曹昂這種睡到日上三竿還不醒的人很難找到第二個!

百姓老早就起床忙碌,為生計而發愁。

世家員比百姓起的還早,或讀書或理政事或拜訪員,沒幾個閑的住的。

雖然前段時間陶商一事將眾世家嚇得不輕,著實消停了一陣。

可這麼長時間過去也沒見曹昂再搞什麼幺蛾子,大家的膽子就大了起來,該幹啥幹啥。

畢竟日子還得過啊。

隻是最近,往日裡穿著華麗,無所事事,帶著狗子在街上欺百姓的公子哥了不

有北鎮司衙門這座大山著,沒幾人敢頂風作案。

沒了那群世家公子哥的影,下邳街上便像了點什麼,幾天不見還怪想唸的。

鑒於這種況,各大城門張的各種招兵,招工,招賢的告示很快便被人發現並傳遍全城。

得益於免稅政策,曹昂現在在普通百姓中的威很高,再加上如今又是農閑時期,接到訊息後,許多自恃武勇的年輕人紛紛跑到各城門招兵應招,夢想為黑袍軍的一員。

理想很滿,現實很骨

黑袍軍招兵條件相當苛刻,太矮的不要,影響軍容,太胖的不要,跑不,太瘦的不要,沒力氣,年齡更是定在了十八歲到三十歲之間,如此一來一大波人就被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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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應聘上的人不甘心,又跑去了工部招工,這裡就沒什麼條件了,有力氣就行,每天兩頓飯管飽,每十天休一天假,每月還有一千五百文工錢。

待遇前所未有的優厚,又是農閑時節,招工很快便被人流,遠遠一看比招兵更熱鬧。

本來冬季土地凍結不適合開工,可沒辦法,春季要春耕,夏季要收糧,秋季還有秋糧,一年四季百姓隻有在冬季纔可以徹底閑下來。

在這個生產力底下的世代,農業纔是重中之重,雜水稻沒研究出來之前,借曹昂個膽子也不敢在糧食一事上打哈哈,隻能冬季將就著幹了。

相比之下楊修的招賢就有些門庭冷落了。

曹昂在世家中的名聲太差,沒幾個人願意為他效力,日上三竿,曹昂都快起床了才招了七個才學普通的寒門學子,想想都悲催。

已經到了中午,北門招兵依然人滿為患,吵吵嚷嚷之際,一名穿著破舊,灰頭土臉的**歲出人群,來到招兵的桌前說道:「我要當兵。」

桌子前負責登記的黑袍軍士兵笑道:「小朋友,我們有規定,十八歲以上的人才能應招,你回去再長幾年吧。」

年一聽不樂意了,拍著桌子罵道:「年紀小怎麼了,我拉的開兩石弓,我還騎得了烈馬,不信咱倆練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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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記士兵:「……」

年又道:「什麼十八歲以上,分明是瞧不起人,霍去病十七歲建功,我就比他小一半而已。」

登記士兵:「……」

年得理不饒人,繼續道:「甘羅十二歲為相,還有項橐,七歲就當了孔子的老師,我都九歲了。」

吆喝,還是個讀過書的。

登記士兵搖頭拒絕。

年問道:「為什麼?」

登記士兵玩心大起,搖頭道:「我的地盤我做主,我說不行就不行。」

「……」年被氣著了,指著登記士兵罵道:「沒看出來還是個橫人,信不信我讓我爹廢了你。」

果然是個仗著家世為非作歹的公子哥。

不過這招在徐州可行不通,別說北鎮司衙門,他們黑袍軍正愁沒人鬧事呢。

此話一出登記士兵對年的好然無存,冷笑道:「你爹誰啊?」

年雙手抱在前,一臉傲然的說道:「聽好了,說出來嚇死你,我爹司空曹孟德。」

登記士兵握著筆的手一抖,記了許多資訊的紙上瞬間多了一道不規則的劃痕,他卻視若不見,一臉震驚的問道:「你說你爹是誰?」

年眼中升起一不屑,大聲說道:「家父曹,家兄曹昂,我曹彰。」

如果是真的,這位爺還真是黑袍軍惹不起的存在,登記士兵慌忙起,留下一句「你先等等」便快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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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又重新返回,回來時後多了一位二十**,端著麪碗正在吃飯的將軍,正是張遼。

「軍座,就是此人。」登記士兵指著年介紹道。

張遼仔細打量著年,灰頭土臉服破爛不堪,靴子雖然破的不樣子,久在邊關的張遼還是一眼認出是上好的牛皮做的。

這種材質的靴子大漢沒幾個人穿的起。

再看他的麵容,眉宇間與曹昂還真有幾分相向,份應該無疑。

張遼將麪碗遞給登記士兵,蹲下子和的問道:「你是彰公子?」

年依然鼻孔朝天的說道:「當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是這裡領頭的吧,我要當兵。」

還是個刺頭!

張遼苦笑道:「當兵的事不急,看你風塵僕僕的應該了吧,我先帶你去見大公子,你大哥的廚藝相比你也知道,放眼大漢絕對找不出第二個,酸菜魚,油燜大蝦,涼拌豬肘,佛跳牆,還有……」

一通菜名報出來,周圍的人紛紛流下口水,曹彰更是狂嚥唾沫,抓著張遼的肩膀說:「我要見我大哥,現在就去。」

「好!」張遼抱起曹彰,上戰馬匆匆離去。

登記士兵看著他的背影喃喃道:「還是軍座有辦法,幾個菜名就給忽悠走了。」

刺史府門前,楊修同樣在吃午餐,夥食比張遼好了不,三菜一湯,兩葷一素。

見張遼跳下馬急忙站起笑道:「張將軍怎麼回來了,沒看出來你家孩子都這麼大了,藏的夠深啊?」

張遼的臉當場黑了下來,埋怨道:「別說,這是彰公子,主呢?」

彰公子?

他雖然沒見過曹彰,曹幾個兒子的名字卻是聽過的,聞言仔細打量了幾眼,一指府:「你不明知故問嗎?」

張遼恍然大悟。

對於自家主的疲賴,他也相當無語。

「先告辭。」張遼拉著曹彰就準備往裡走,結果沒拉,回頭一看,隻見曹彰直勾勾的盯著楊修桌上的飯菜,一個勁的嚥唾沫。

看來這孩子壞了,他試探著問道:「要不吃點。」

曹彰急忙搖頭說道:「不,我要吃大哥做的。」

說完又嚥了一下唾沫,費力的將目從飯菜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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