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張嫂著急,我將手中滿滿的楊梅放到籃子裡,笑道,“沒事,就隻有幾個了,摘了就下來了!”
將樹尖的楊梅摘了個便,我扶著傅慎言的腦袋道,“好了,你放我下來吧!”
張嫂站在一邊拿著籃子,一臉擔心,“你們這些年輕人啊,膽子也太大了,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傅慎言平日裡經常鍛煉,扶著我的腰,便將我樓了下來。
落在地上,瞧著他額頭上的汗嘖,我不由一愣,笑道,“怎麼就出汗了?我很重嗎?”
他淺笑,將裡的楊梅子吐出來,看著我道,“兩個人在肩上,你覺得呢?”
我愣了愣,不由了小腹,總覺最近肚子好像一直在長大一樣。
傅慎言的手機響了起來,見他拿著手機出了院子,我接過張嫂手裡的籃子進了大廳。
將籃子裡的楊梅放在盆裡用鹽水泡著,我總是不自覺的將目移向院子外,心口莫名的堵得難。
能讓他避開我接聽的電話,應該是陸欣然。
人都是會在某種程度上,想一些比較極端的事,猛地我不控製的將泡著楊梅的盆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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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的!
靜弄得很大,張嫂急急忙忙的跑進來,看著一地狼藉,看著擔心道,“怎麼了?有沒有傷到人?”
我搖頭,有些麵無表的看著進來的傅慎言,他走向我,上下將我打量了一遍,見我沒事,鬆了口氣道,“怎麼了?”
“沒事!”我開口,看著滾了一地的楊梅,突然沒了興致,淡淡轉回了臥室。
後傳來張嫂低的聲音,“傅先生,你個時間帶小姝去醫院看看,我總覺好像生病了。”
可不是生病了嗎?心力瘁,不是病嗎?
回到臥室,我心口還是堵得難,索給木子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小姝!”
“嗯,你在那邊過得好嗎?”因為沒有話題,所以一切話題都顯得枯燥。
但電話那頭的木子有些興道,“嗯嗯,我和你講,這裡實在太了,山裡的梅子都了,味道超級好,過兩天我給你郵寄一些過來,你記得查收。”
聽的聲音,應該過得不錯。
大概開心會傳染,我笑了笑道,“孕吐反應明顯嗎?有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沒有!”大概是在山裡,我能清晰的聽到耳邊的風聲,“這邊空氣很清新,我在院子裡種了些花草,還從山裡移了些野花放院子裡,瞧著特彆,等你有時間,你過來看看,保證你很喜歡。”
我下意識點頭,頓了頓,意識到看不到,便開口道,“好!”
可能是察覺到我話的可憐,緒不好,開口試探道,“小姝,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頓了頓才道,“木子,我好像走到了一個死胡同裡,出不來了!”
明明傅慎言已經很和陸欣然聯係了,但我隻要一聽到一點風聲,我就有些不了,心口像是有一萬隻螞蟻一般,被撕咬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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