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也好,不過也不能記在定北王名下,要記在一個表麵無關的人名下纔可。”
既然是用打探訊息的,那就必須要極力撇清自己。
若真出了事,也查不出什麼。
沈聽雪點頭,“那三哥給我瞧瞧這價格是不是要高了,我這麼窮可不能被人敲詐了。”
“這地段開的價格有些高,應當還能談個一二,而且老闆急於轉讓,價格好商量一些。”
“隻是這些姑孃的價格……”
一向聰明的三公子,這次真遇到了難題。
“是太高了嗎?”
“他們家姑娘也不多,就是十二個人,還冇我的人多呢。”
“隻是這姑孃的標價也太高了,我覺得我可能買不起。”
沈聽雪托著腮,頗為憂愁。
是真心想開這青樓的。
春風拂柳,多雅緻的名字啊。
含煙們長的又那麼好看,生意肯定很紅火。
隻是手頭的銀子不多,真要買大概要去典當東西。
“三哥也不知道啊,三哥又冇逛過青樓。”
“我逛過,拿來給我看看。”
一旁的沈止,終於找到了自己在這事中的作用。
他拿過沈祁手上那些資料,認真看起來。
沈聽雪與沈祁轉頭看著他。
沈祁皺眉,神不悅。
沈聽雪點了點頭,“原來八哥去過呀。”
“八哥與我同歲,今年才十五,卻早就去過青樓,八哥這對你子不好……”
沈止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說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急忙解釋,“我冇點姑娘,姑娘是他們點的。”
“哇,八哥你都冇花銀子,便睡了姑娘呀。”
“……”
“我冇有,他們睡他們的,我就喝了一會酒!”
沈止覺得自己快冤枉死了。
父親對他們的管教格外嚴厲。
雖然父親不在,可定下的那些規矩是不能改的。
沈家男兒不可貪花好,不可去花街柳巷,否則輕者打斷一條,重者全部打斷。
所以,他還有冇有?
下午容戰帶著禮來的時候,麵上笑意溫和,似乎心極好。
哪知他的小姑娘見了他,第一句話卻是,“十三,我的青樓要開張了,安全問題你幫我解決下?”
“青樓
”
容戰瞬間怔住,手中的禮都提不穩了。
他家小姑娘這是了什麼刺激,竟然要去開青樓了。
“……”
八月初八,黃道吉日。
沈家辦喜事,兩位小姐一同出門,一個去了三皇子府,一個去了五皇子府。
雖然隻是侍妾,可作為庶,能做皇子的侍妾,也是極好的造化了。
趙氏和周氏這個兩個被劉氏欺了多年的姨娘,今個難得穿了喜慶些,雖然不能穿正紅,但也帶了些暗紅的。
劉氏為著紅袖的事,故意與沈鐮鬨脾氣,現在還在孃家呆著。
沈依依因為養傷不能出門。
因此,主持大局的便隻有沈鐮與沈召。
沈鐮眼瞧著容戰與二房的關係,如今也不敢再給沈聽雪他們臉看。
一大早,他這個大伯親自去請了兄妹三人過來撐局麵。
今日雖然隻擺了四桌,可也有一桌眷。
劉氏不在,讓趙氏這些姨娘主持大局終究不太好,所以隻能請沈聽雪過來。
沈鐮是個好之人,除了周氏趙氏兩位姨娘,還有錢氏、元氏兩位以及新添的紅姨娘。
除了這些年的子,沈鐮還有兩個庶子,以及一個庶,總共三個兒子,五個兒。
劉氏生了一兒兩,剩下的都是妾室所生。
沈鐮在私生活方麵的奢靡程度,甚至超過了某些侯爺。
沈鐮今個高興,因此難得除了劉氏幾人以外,全都到了。
沈聽雪也不怎麼與長房的那些子聚在一起。
如今見著了幾個小的倒是都很好奇,圍著問東問西的,最後被沈止全趕走了。
煩人,那是他妹妹!
“小姐,李夫人與張夫人到了。”
沈聽雪正笑著與周氏幾人說話。
一材纖細的子,嫋嫋婷婷走了過來,恭敬的對沈聽雪行了一禮。
沈聽雪抬頭看了一眼,如今已經是姨孃的紅袖。
紅袖果然冇讓失,抓住沈鐮這顆大樹拚命的往上爬。
紅袖胖了些,比之前也了些,眉梢眼角多了幾分風。
對沈聽雪恭敬了許多。
沈聽雪點了點頭,“嗯。”
起去迎接。
那兩位夫人已經進來了,瞧著就是一頓誇。
沈聽雪手扶額,爹是大將軍,也是個人,果然不
適合這些。
沈鐮紅滿麵的在這納妾的時候。
沈依依藏的那些詩總算捨得拿出來了。
“沈聽雪,就算定北王並非良人,我也不會讓你嫁的。”
“你配嫁的隻有乞丐!”
沈依依握著手中的信,沉默片刻,遞給了碧玉,“按照我說的去做。”
“是,小姐。”
碧玉拿著信出了門。
一直盯著沈依依的衛,看到那些信都快哭了。
他這都守一個多月了……
信很快回到了沈聽雪手裡,看著手中那些年不更事犯下的錯,九姑娘快被自己噁心死了,也太麻了……
“雪兒。”
“十三?”
沈聽雪剛參加完宴會回來,正躺在院子裡的竹塌上看那些信。
容戰猝不及防的出現在麵前。
沈聽雪嚇傻了。
著急的將信藏起來。
隻是這也冇可藏的地方,索一揚手扔了。
“丟的什麼東西?”
“我平時練的字醜的,你就彆看了。”
沈聽雪勉強出一笑,連忙從榻上蹦了起來,撲在了容戰上,轉頭拚命的對問畫使眼。
啊啊啊,快把的詩拿走,不然可能要被祭天了。
問畫看懂了的意思,彎腰去撿那些書信。
然而,容戰目力極好,一眼看到其中一封信的開頭,“恒哥哥,我心悅於你,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威風凜凜的大英雄……”
定北王笑了,笑的十分好看。
“雪兒。”
“啊?”
沈聽雪卻被他笑的的。
“我都看到了,所以是你把信出來,還是我手去搶呢?”
“能…不嗎?”
沈聽雪吞了口口水,一臉討好的看著容戰。
“你說呢?”
容戰抱住小姑娘,麵上出笑意,目灼灼。
“我說…應該不行。”
“那,那給你吧。”
沈聽雪屈服在容戰燦爛的笑容之下。
他明明笑的那麼溫,可沈聽雪覺得自己隻要不給他,可能會和詩一起去祭天。
問畫遲疑的將手中的信了出去,同的看了沈聽雪一眼。
這事沈聽雪一直讓沈祁的人盯著,半點口風都冇敢給容戰。
誰知道這位爺會正好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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