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兩姐妹可能還有話要說,十分心的說了句。
「小姑孃家家的坐在這裡也不好玩,不如讓秀兒帶著公主去花園裡逛一逛。」
顧徽從容的點了點頭,站起來。
「今日勞煩蘇伯母了,我和阿秀出去走一走,正好有事和說呢。」
吩咐丫鬟帶著兩人出去,仲雁曉的大丫環水雲開啟了顧徽送來的盒子,放在桌子上,一臉喜意。
「夫人,這人蔘這麼大,看起來是有些年頭了,不愧是宮裡的貴人,這麼大方。」
仲雁曉了人蔘的細長須,「這種的人蔘,即便是宮裡的貴人,也不一定能拿到出來呀。」
在京城裡住了這麼多年,也是見過一些世麵的,這種的人蔘,都是每個府裡存起來用來保命的。
平常若有事了,才切下一小塊葯,就這樣一整送出去的……不愧是皇上最寵的公主。
仲雁曉關上盒子,笑著嘆了口氣。
「秀兒這孩子,是真的和公主玩到一起去了……可真是傻人有傻福。」
蘇秀兒心思純凈,也正是因為心思單純,才讓靠上了這麼大的一個靠山。
這一頭,蘇秀兒和顧徽蹦蹦跳跳的走在路上,指著前麵的那條湖。
「還記得這條湖嗎?當初長寧公主可是在這裡好生威風,把我都給嚇呆了。」
顧徽眉眼彎彎,帶著笑意,「這才過去多久的事呀,怎麼就一副慨樣子,等再過了十年,二十年,咱們再回來看,恐怕心纔不一樣呢。」
突然頓了頓,想到今天的蘇寧兒,出於擔心還是問出了口。
「阿秀,你後麵為什麼還人喊了安國公回府,你不怕……」
蘇秀兒轉回頭,因為經常運的原因,長得格外的快,比顧徽高出了一個腦袋還多。
穿著紅的勁裝,小姑娘瞧著英姿颯爽,這樣鮮艷的麵龐,一眼便讓人心生歡喜。
蘇秀兒看著遠方,突然笑了笑,不自覺地了腰間的鞭子,顧徽一瞧,便知道是張了。
雖然看著格外的囂張跋扈,自由散漫,卻是個心的小丫頭,心中有事便喜歡著腰間的鞭子,好像這樣就能讓強大起來。
「我怕什麼,怕他又對那母倆心嗎?我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子,在外麵,別人尊稱他一句安國公,贊他為國之重臣。
哼,國之重臣又如何,還不是理不清家裡的這點事,蘇寧兒是他的兒,江依娘為他生了孩子……
我和娘親不想壞了自己的良心,卻也沒有那個義務替他管小妾的作妖,他自己造的孽,得自己去收回來,我瞞著他做甚?」
蘇秀兒著一直不離的鞭子,越說越有底氣,從前因為爹爹的責罵傷心難過,怨恨過爹爹看不清蘇寧兒的真麵目,不分青紅皂白的罵。
如今卻突然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已經過去的事,再想並沒有實際意義,反而讓自己徒增傷悲,還不如在當下快活,至還有許多人。
蘇秀兒看著眉眼彎彎,對笑的溫的顧徽,突然覺得有點委屈,一把撲進這個矮一頭的姑娘懷裡,腦袋墊在顧徽的肩膀上,聲音中帶著些哭意。
「靈兒,你說我做的對不對,我不害他的兒……我纔不會為了們髒了自己的手呢,可他自己做的孽,得讓他自己來還,對不對?」
蘇秀兒氣急的時候曾經想過,殺了蘇寧兒算了,這樣,四哥和爹爹就不會因為蘇寧兒罵了。
如今雖然仍舊忘不了那樣百口莫辯的委屈,卻也開始學會拋棄前塵往事,向前看。
顧徽拍了拍蘇秀兒後背,角帶著笑意,聲安著。
「阿秀做的很棒,我們就是要自己開開心心的,他們越看不慣咱們,我們偏偏就得活的比任何人都好,讓他們嫉妒去吧。」
「嘻嘻~」
蘇秀兒聽見這一番回話,抱著開心的笑了起來。
顧徽突然頓了頓,「阿秀,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嗯?」
蘇秀兒聲音帶著哭意,在顧徽的肩膀上抹了抹眼淚,「靈兒你有什麼事儘管說,我一定為你辦到!」
不過靈兒比聰明多了,有什麼事是需要求的?
顧徽高高的抬著頭,出一口氣。
「阿秀,求你把手鬆開,我要不過氣了。」
Σ(?д?|||)??
「……哦哦!」
蘇秀兒連忙放開顧徽,瞧著臉都紅了,了眼淚連忙上前為拍拍後背,急忙的道歉,格外心虛。
「對不起啊靈兒,我又忘記了我手勁很大的,你還好吧?」
顧徽揮了揮手,「沒死……問題不大。」
一番手忙腳,兩人落座暖閣,喝了一杯熱騰騰的茶,顧徽才覺活了過來。
蘇秀兒像個小媳婦一樣在旁邊,瞧著可憐極了,顧徽翻了個白眼。
「別裝了,過來坐。」
蘇秀兒嘻嘻一笑,也坐了過來,還小心地將鞭子取下,放在一旁拭著。
顧徽和顧曉也在玩鞭子,對於們來說,鞭子隻是一件武,一件玩,可蘇秀兒卻把它看得格外重要,出門在外都要帶著。
說,有了它就有了安全。
看著這鞭子,顧徽有些出神,「最近我的商鋪裡來了從北戎那邊帶回來的鞭子,殺傷力極大,聽說是那邊最有名的工匠打造出來的,堪比利劍。」
蘇秀兒眼前一亮,的看著顧徽,像一隻可憐的小狗似的,顧徽有時候甚至懷疑,蘇秀兒和二寶到底誰大誰小?
他們兩個找討寶貝的神態,還真是一模一樣。
嘆了口氣,顧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把它送給阿秀,好不好呀?」
反正……本來就是為十二歲生日準備的,就算是提早送出去吧,誰今天瞧起了有些可憐呢。
「好鴨好鴨!」
蘇秀兒連連點頭,笑得開心極了,又是一把撲了過去,不過這次刻意控製了力道,眉眼彎彎,格外高興。
「靈兒,我真的好喜歡你啊,有你做姐妹,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顧徽角出一抹笑意,小孩稚的臉龐滿是溫,悄悄地說了句。
「我也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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