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房自然也好奇,將目投到了站著的元瑾和薛聞玉上。薛元瑾年歲雖然不大,卻半點看不出深淺。薛聞玉更不必說了,他全程似乎都沒有聽薛老太太說話,連聽到選都沒有半點反應。他不是看不出深淺的問題,他是本就沒有深淺。
“行了,今日先各自回去歇息吧。”薛老太太實在是累極了,說到這里便讓散了,“明日我再同你們講定國公府怎麼選世子。”
聽了衛家的事,大房和二房已經冷靜了許多。這潑天的富貴,哪這麼容易得到!蜂擁而搶的人必然很多。
至于四房那傻子,卻是要好生打聽一下了。
老太太一直沒再說云璽的事。
姜氏從正堂出來之后,臉就一直難看。
等到家中坐下來后,才怒道:“實在是欺人太甚!”
丫頭素喜安:“太太別氣壞了子,咱們爺沒進許還是好事,爺年紀還小,怕是防不住這些居心叵測。”
“這麼小的孩子,又是堂兄弟,他也下得去手!”姜氏冷笑,“咱們家老太太也是個見風使舵的,這次分明就是薛云濤故意,不過就是看他選了,所以才他給我帶點東西賠禮便罷,我呸!我姜家缺他那點東西不!”
素喜給拍背順氣,又道:“都是一家妯娌,爺也沒有真的傷到哪里,您總不能因為這個和二房翻臉……可恨您素日和大太太也算好,卻不幫您這邊。”
“這事怕從頭到尾都是們二人勾結好的,還如此惺惺作態。”姜氏卻說:“我不會這麼和沈氏算了。”
素喜聽到這里有些疑:“咱們爺不是已經落選了嗎,您打算如何做?”
姜氏接過另一個丫頭的茶,喝了口冷冷道:“們不仁,我便不義。們讓云璽選不上,我便要讓們的兒子也選不上!”放下茶杯說,“明日你跟我去一趟四房。”
素喜想了片刻才明白了姜氏的意思,驚訝道:“您難道是想幫著……可四房是庶出,四老爺位低微,選的還是個庶子,怎麼爭得過大爺他們?”
姜氏冷哼:“反正總都是要選一個的,就是便宜了四房,我也不愿意便宜了們!”
現在大房二房是恨之骨了。
周少瑾重生了,前世背叛她的表哥程輅自然被三振出局了,可她還有程許,程詣,程舉等許多個表哥……這是個我與程家不得不說的故事!
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