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訝笑:“你要試探們?”
劉冰玉認真想了想,笑道:“不能用一般的法子試。明日一早把這些小娘子招出來,然后——”
***
藺承佑回到寢殿,他還沒想好怎麼問滕玉意,況且兩人現在這狀況,滕玉意絕對不可能對實話,與其再去一次壁,不如先睡一覺,今晚這遭大起大落,比他平日打十場馬毬還要累,要不是記得還得沐浴,真想倒頭就睡,閉著眼睛立在床邊,剛要下外裳,就聽說宮人說:“太子殿下、郡王殿下和南詔國太子殿下來了。”
藺承佑懶洋洋把腰間玉帶重新系上,喝了口茶抖擻神,迎到外殿,巧宮人們領著太子等人進來。
顧憲率先行禮,口氣卻很促狹:“聽說你頭疼,疼得沒法參加馬毬,所以我們來看看你。”
太子也笑著,就連淳安郡王也都有些笑意。
藺承佑暗覺納悶。
四人在月窗旁的席上坐下,窗旁正對著花池,滿地都是銀霜般的月,花影在月里搖曳。
藺承佑坐下后左右一顧,笑道:“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出什麼事了?”
太子道:“聽說你瞧上武中丞的二娘子了?”
“誰?”
顧憲道:“說是這位武二娘在園子里崴了腳,你為了討好,主拿出自己的玉牌去請余奉,怎知武二娘子不愿接這份好意,寧愿自行崴著腳回房,今晚毬場上的人都在傳武二娘是何等守禮端莊,而你又是如何對求而不得。”
藺承佑怔住了,這是唱的哪一出,下意識看看皇叔,連皇叔都點頭表示確有其事。
“估計明日整座行宮的人都知道你傾慕武二娘了。”
“不過武元已經鄭重表示妹妹絕對不可能嫁給王世子。”
武元?
藺承佑一哧,失策,這廝居然比他想得還要賤。
驚!盛家嫡女和三王爺新婚之夜,竟是在亂葬崗完成的!一朝穿越,她成了三王爺的嬌妻,成了天下笑談?笑話,她可是醫毒雙修,逆天醫術救死人,醫白骨的妖孽。憑借一雙素手從墳場的泥濘裏爬出來,她勢要將欺她,辱她,害她的渣渣虐到跪下唱征服!等等,旁邊墳坑裏怎麼還有一個男人?盛明畫看到美男子頓時沒了硬氣,“夫君!夫君別急!我這就給你挖出來!”盛明畫像拔蘿卜一樣把活閻王三王爺給拔了出來,但拔到一半的她頓感不妙。迎著某人刺刀的眸子,盛明畫逃之夭夭,“大恩不言謝,王爺不必謝我挖了一半的恩,後會無期!”某人:“找死!”
他,是權傾朝野的東廠九千歲,忍辱負重,只為報滅國之仇。 她,是離府煞星轉世,身懷奇絕黃金瞳。 他滅她滿門,她害死他心上人, 他強娶她為妻,她誓要讓他失去一切! 他恨不得她死,她恨不得他生不如死! 這兩人恨透彼此,卻又一起聯手屢破奇案。 她的黃金瞳可以看透世間萬物,獨獨看不透一個他。 他對天下皆可心狠手辣,唯獨一次次欺騙自己不忍殺她!
謝安瀾,國安特工代號青狐,腥風血雨沒要了她的命,休個假一覺睡到了解放前。 一夢醒來成為了東陵國泉州陸家的四少夫人。 房子票子美男子轉眼成空,眼前只有手無縛雞之力,剛被她一腳踹下床的庶子相公一名。 萬事不管,公公一名,外表賢良笑面虎,婆婆一名,各種心思妯娌兄弟若干。 謝安瀾萬分鬱悒:老娘真是嗶了...人類最親密的好朋友了! 本想拿捏著嬌弱美少年相公作威作福,不想這貨外表純良內里卻是要黑天黑地黑世人。 ——「我眼中只有聽話的和不聽話的人,你是個聰明人」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我一定拉你一起死」 ——「我要權掌天下」 ——「那我...只好醉臥美人膝了」 ......那就看看,到底是誰臥誰的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