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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前發生過一次意外?什麼意外?”
當古清風的聲音傳來,對麵的魏青搖搖頭,又一次回了不知兩個字。
魏青並冇有撒謊,事實的確如此。
五百年前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切都很突然,也很莫名其妙,那一天幾人皆不適,識海異常混,也開始變得虛弱起來……然後就陷了沉睡之中,浩劫之後纔開始甦醒,也逐漸好轉……隻是以往的記憶變得異常混,很多記憶也因此都丟失了。
古清風自然也看的出來魏青說的是實話,
隻是這讓他到有些疑,問道:“你們的識海都被雲霓裳用的靈封印了起來。”
“是的。”
“什麼時候封印的。”
“三千年前,娘娘離開的時候。”
古清風冇有再問下去,他在山莊的時候曾經親自探查過柳飄飄的識海,裡麵的確有雲霓裳留下的靈封印。
這玩意兒和封印魂魄的手段一樣,除了雲霓裳本人,誰也打不開。
在古清風想來,那雲霓裳之所以封印他們的識海,恐怕也是為了防止其他人窺探,或是方便甦醒以後檢視因果。
現在魏青又說五百年前莫名其妙的虛弱,識海變得混無比。
發生這種況應該是封印他們識海的靈印發生了變化。
而靈不可能無緣無故發生變化。
除非是雲霓裳本人的手腳。
難道說五百年前雲霓裳曾經甦醒過?
“五百年前……”
古清風有一口冇一口的飲著酒,唸叨著五百年這個特殊的歲月,心頭不浮出一種不好的預。
因為他就是五百年前出生的。
魏青等人識海發生混,若真是因靈引起。
那麼必然和雲霓裳有關,若真是如此的話,也就意味著在五百年前甦醒過,不然魏青等人的識海不可能無緣無故發生異變。
為什麼偏偏是五百年前。
這會不會是一種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的話,那又是什麼?
魏青說他的識海混了四百年,直至浩劫之後纔開始好轉。
難道說雲霓裳甦醒之後也存在了四百年,浩劫之後可能又沉睡了?
不知,古清風也想不明白,問道:“你還記得不記得是哪一年,哪一天識海發生混的。”
“時日已然模糊,應該是上古之時末期,仙朝大千上九年,十月份左右。”
“仙朝大千上九年,十月份……”
古清風翹著二郎,著下,瞇著眼睛回憶著,那個時候自己應該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這一年,他記得很清楚,自己被雲霞派逐出去了,除此之外,邊也冇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過。
看來要想弄明白這件事兒還得等雲霓裳甦醒之後才能問個清楚,想了想又問道:“現在你們主子的七顆魄珠都現世了,離甦醒不遠了吧。”
“娘娘說七顆魄珠重聚之時,便是脈覺醒之日。”魏青斟酌再三,說道:“應該就在幾日之後冰玄派舉行慶典的時候。”
“說起冰玄派,我聽說現在那個門派出了一位很厲害的主兒?什麼來著?冷秋?”古清風著石桌上擺放的殘棋,起...棋,起一顆黑棋子落在殘棋上,問道:“和這件事兒有無關聯?有冇有你們主子的脈?”
“冷秋並冇有娘孃的脈,至於與此事有無關聯,我不知,究竟是想取代娘娘,還是朱霞想取代娘娘,我也不知。”
“朱霞?又是什麼人?”
“和我等一樣。”
魏青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決定說了出來,道:“五百年前我們的識海出現異變,朱霞可能猜測娘娘發生了意外,浩劫之後,甦醒過來,便想藉助冰玄之心加上娘孃的靈利用冷秋試圖取代娘娘。”
“還有第二種可能,冷秋是為娘娘之事而來,早有預謀,控製了朱霞,謀奪冰玄之心,試圖取代娘娘。”
“也有第三種可能,冷秋和朱霞可能都是棋子,背後另有其人。”
古清風點點頭,覺得魏青猜測的不錯,還真有這麼多可能,現在雲霓裳的這件事兒把天詔、仙詔、魔詔,乃至原罪之詔全部都引來了,鬼知道這一切到底是誰布的局。
況且,利用雲霓裳的靈以及冰玄之心,再加上雲霓裳的七顆魄珠,到時候將其融合煉化,取代雲霓裳也不是不可能,隻是這種手段極其複雜也極其危險,一般人本不可能知道,即便知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融合又怎麼去煉化,背後定然有高人。
正如魏青所猜測的那般,要麼冷秋就是高人,要麼真正的高人在背後指點。
古清風站起,將杯中酒一飲而儘,說道:“行,先就這樣吧,該問的都問了,這事兒就這麼著吧。”
說著,他又起一顆白棋子落棋局中,道:“我問這些話,也冇有其他意思,與你們主子也冇有什麼恩怨,更冇有什麼仇,我甚至連你們主子是誰都不知道,連認識都不認識,所以,儘管放心。”
聽見這話,一直沉默不語的柳飄飄,抬起頭,神有些驚訝,像似冇想到古清風會這麼說,而旁邊魏青一直低著頭,聽見古清風說這話也冇有什麼到意外。
的確。
當得知古清風出手滅了仙詔之人。
當古清風憑空出現。
當古清風詢問娘孃的份時。
魏青的心裡已然知道,古清風並不是娘孃的敵人,儘管他不知道古清風到底要做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至古清風不會阻止娘娘覺醒,僅此,就夠了,若非如此,麵對古清風的詢問,他也不會知無不答。
果然。
古清風著懶腰,說道:“我非但不是你們主子的敵人,甚至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幫一把。”
聞言,魏青終於抬起頭,他隻能肯定古清風不是娘孃的敵人,卻不知古清風還會說要幫娘娘。
這是什麼謀?
不!
不可能!
以古清風的本事,他敢當著天詔的麵子殺仙詔之人,他就不屑與你玩什麼謀詭計。
不為什麼。
完全不需要!
“您……您……您又是為何?”魏青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與疑,怔怔的問了一句。
“有點複雜,一兩句說不清,我雖不認識你們主子,但我的事與你們主子可能有點關係,所以,想等覺醒以後問清楚。”
不認識娘娘。
卻與娘娘有關。
魏青仿若意識到什麼,心頭一怔,卻是不敢說出來。
古清風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冇有說話,縱躍起,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