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小子猜的不錯,如果這古今天地之中有誰能夠令無道時代在開啟一瞬間就消失的話,那麼一定是古老族人,更何況,當年融原罪真的存在都灰飛煙滅了,就連侵染原罪的也都被打了歸墟,這種事也隻有古老族人才能做到。”
不知為何,此刻的大行癲僧變的極其嚴肅,與往常那個嬉笑怒罵的大行癲僧有著天地之差,甚至嚴肅的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每每這個時候,古清風都有種覺,覺大行癲僧像極了一個神。
他盯著古清風認真說道:“想想,當年古老族人抹殺了所有融真的原罪之子,也將侵染原罪的存在打了歸墟,為何卻冇有滅掉被保留下來的原罪真?難倒古老族人不知誰搶到原罪真保留下來了嗎?還是說古老族人無法抹殺他們?”
“不!都不是!”不等古清風迴應,大行癲僧又道:“古老族人連無道時代都能毀滅,若想除掉天地間所有原罪真的話,也絕對不是什麼難事,可為什麼還是任由一些原罪真保留了下來?”
“原因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古老族人故意這麼做,換句話說,讓原罪真保留下來,應該是古老族人布的局。”
古清風問了一局:“布的什麼局?”
大行癲僧搖搖頭,迴應道:“老衲不知,但有一點老衲知道,三十六天與七十二福地的老祖或多或都與古老族人有關係,他們若是融了原罪真,一定瞞不過古老族人,甚至老衲懷疑,或許就是古老族人他們融原罪真的。”
古清風聽不懂大行癲僧說的這些話,而且越聽越迷,問道:“古老族人是反對無道時代的吧?”
“老衲相信古老族人比任何人都不希無道時代開啟,而且也會竭儘全力不惜一切代價阻止無道時代開啟。”
“既然如此,他們為什麼要讓天福地的老祖融原罪真,這不是助紂為養虎為患嘛?”古清風眉皺川,說道:“還是說,古老族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讓天福地的老祖融真為原罪之子隻是他們布的局。”
“應該是古老族人布的局。”
“還有一點,我始終想不明白。”古清風說道:“當年無道時代在荒古開啟的時候,古老族人可以令其開啟的一瞬間就消失,那麼如果這次無道時代再次開啟,是不是意味著古老族人還有這個本事?”
“老衲覺得,即使古老族人有這個本事,也隻是暫時令無道時代消失而已,並無法阻止無道時代繼續開啟。”
大行癲僧深吸一口氣,說道:“老衲想來想去,依舊覺得古老族人這次的目的,恐怕是想徹底抹殺原罪,永除後患。”
“當年冇有除掉,或許是時機未到,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荒古時代的時候古老族人抹殺了所有原罪之子,將侵染原罪的打歸墟,隻留下原罪真,其目的,應該是為今古這場浩劫佈局。”
“你的意思……古老族人一直在暗中佈局推波...佈局推波助瀾,目的就是想讓原罪真主問世,然後再將其抹殺,從而徹底除掉原罪,對嗎?”
大行癲僧點點頭。
古清風笑了笑,道:“我記得你好像說過,命運一直在暗中佈局,等原罪真主問世之後,再將其抹殺,怎麼現在又變了古老族人。”
“古小子,你可記得老衲曾經對你說過,這命運的背後或許就是古老族人。”
“是嗎?”
大行癲僧究竟有冇有說過這種話,古清風已經不記得了,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在哪聽過這句話,至於是不是大行癲僧說的,這就不得而知。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話,古老族人是不是有點閒的蛋疼,更是多此一舉,難倒他們不在暗中佈局,不在暗中推波助瀾的話,原罪真主就不會問世嗎?”
“會!但恐怕需要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原罪也有本源,如果老衲猜測不錯的話,原罪本源在當年無道時代開啟一瞬間消失之後,也應該是陷了沉睡。”
“若是等原罪本源復甦之後,到時候就不是誰來問鼎原罪真主了,因為原罪本源復甦之後,已經不需要原罪真主這個化了,屆時,莫說除掉原罪本源,或許就連無道時代開啟都無法阻止。”
話鋒一轉,大行癲僧繼續說道:“可如果在暗中佈局推波助瀾的話,亦等於著原罪真主問世,這個時候原罪本源還未復甦,唯有藉助原罪真主這個化問世,如此以來,古老族人便可趁著原罪本源還未完全復甦之前,將其徹底抹殺,不得不說,古老族人這一盤棋下的還真不小。”
自打進荒古黑之後,大行癲僧經常對古清風說一些這樣的話,而且每次說的時候都煞有其事,表要多嚴肅有多嚴肅,要多認真有多認真。
這些話究竟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古清風不知道,倒是有一點,令他不得不佩服,那就是大行癲僧每次都能功的把他忽悠住,至,讓他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這一次也不例外,他仔細琢磨了琢磨,越琢磨越覺得大行癲僧說的有道理。
不知道這個老禿驢是本來就知道這些事,還是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測。
“古小子!有件事老衲一直冇有對你說過……”
這時,大行癲僧又神兮兮的說道:“其實,老衲一直懷疑,今古時代歸墟潰散,很可能就是古老族人在暗中的手腳。”
古清風驚疑的瞧著大行癲僧,道:“為什麼這麼說?”
“被鎮在歸墟那些存在,當年可都侵染過原罪,即使現在不再圖謀原罪真主,但也絕對嚮往無道時代,他們出來之後,肯定會想儘辦法推進無道時代開啟,這樣以來,今古浩劫隻會加劇發生,正中了古老族人推波助瀾的目的。”
大行癲僧瞧了一眼虛空,說道:“荒古九宮能夠變的如此混,一半功勞都是歸墟那些老傢夥折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