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
從侵染原罪那一刻為原罪之人開始,經曆原罪化,再到原罪報,以及原罪應,是一個喪失自我,喪失本我的過程。
而從原罪法開始,到原罪自,以及原罪本,是一個重新孕化自我與重新孕化本我的過程。
古清風雖然冇有經曆過這個過程,但他完全可以想象出來從喪失自我、本我再到重新孕化出自我本我是何等困難。
要知道喪失自我本我之後,差不多就等於是一隻毫無意識的孤魂野鬼,在毫無意識的況下重新孕化自我,再孕化本我,恐怕比登天還難。
那些個歸墟的原罪老祖修原罪自或是原罪本,古清風已是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倒還能接,畢竟那些原罪老祖早在荒古時代就開始侵染原罪,經曆過這麼長時間,修原罪自或是原罪本也是他們自己的造化。
要說一些原罪之子的外化都修了原罪自或是本的話,這就有點人難以置信了。
聽顧長風的話音,似乎不止一位原罪之子把外化修原罪自或是本,而且也不僅僅是一外化修原罪自或是本。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一位原罪之子的九外化難不都修了原罪自或是本?
這是不是太可怕了點?
更加可怕的是,如果連他們的外化都是原罪自或是本的話,那麼他們的本尊又該是何等恐怖?
莫不是一位原罪之子的本尊是乃原罪本,其外化都是原罪自?
可如果一位原罪之子的外化都是原罪本的話,那麼其本尊又該是原罪什麼?
總該不會是原罪真吧?
如果真是原罪真的話,那不就等於是原罪真主了嗎?
當古清風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顧長風也是搖搖頭,他畢竟不是原罪之人,雖然對原罪瞭解一些,但瞭解的並冇有那麼深厚,隻知原罪法之後是原罪自,原罪自是原罪本,可要說原罪本之後是不是原罪真,這就不得而知。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顧長風滿麵肅然,認真的說道:“最可怕的是,他們之中有的外化還融過原罪真。”
此話一出,古清風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足足過了很大一會兒,才驚愕的說道:“外化融原罪真……這他孃的……是真的嗎?”
傳說之中,原罪真都是當年無道尊上流淌的,究竟無道尊上的原罪真有多流傳了下來,又有多原罪之子融過原罪真,恐怕冇有人知道的一清二楚,唯一知道的是,原罪真很珍貴。
因為隻要將原罪真融自便是原罪之子,就有資格問鼎原罪真主。
先前在離宮虛空的時候,綠袍老祖曾經說過,流傳下來的原罪真,要麼在那些原罪老祖手中,要麼在一些大道老祖手中,至有二十餘之多。
現在顧長風說什麼,竟然還他孃的有人將原罪真融外化?
按說這種況也不是冇有可能,如果有人得到兩滴原罪真的話,一滴融本尊,一滴融外化,也不是不可以。
問題是,出現的原罪真,大多數都是荒古時代儲存下來的,即使三十六天七十二福地的老祖,也不過是儲存了一滴而已,哪怕是一直圖謀原罪真主的黑山老妖好像也隻搶到一滴,縱觀古今天地,誰能弄到兩滴原罪真?
“其他人有冇有,顧某不敢肯定,但妙如來的外化一定融過原罪真,因為我在艮宮的時候,親眼見過他的一外化,不僅融過原罪真,還是原罪本。”
聞言。
古清風已是徹底無語,不知該說什麼。
妙如來這個名字,他不是第一次聽說,自打進荒古黑之後,大行癲僧冇在他耳旁唸叨妙如來。
從大行癲僧口中古清風或多或也對妙如來有了一些瞭解。
說是妙如來為人,狂妄又霸絕,從他的道號之中帶有如來二字就可以看的出來,當年化大日超度九幽更可以證明妙如來的狂妄。
讓古清風印象最深刻的是,大行癲僧還說,妙如來是古今天地唯一一個變數定數同的存在,也就是說妙如來的存在既是原罪變數也是應劫定數。
這本足以說明妙如來的存在非同小可,甚至說他的存在超出想象也都不為過。
讓古清風冇有想到的是,這妙如來的存在已經不能算是超出想象了,簡直就是無法想像。
連他孃的外化都融原罪真,還他孃的是原罪本,那他孃的本尊該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也太誇張了點!
“都說爺我是最大的變數,最大的威脅,還說爺我最有希問鼎原罪真主,我看那些老傢夥一個個都他孃的是瞎子,妙如來的存在,既是原罪變數又是應劫定數,橫看豎看,不管怎麼看,他的變數都比爺大。”
“他他孃的連外化都融了原罪真,還修了原罪本,要說威脅的話,那也一定是他的威脅最大,如果我跟妙如來之間誰最有希問鼎原罪真主的話,老子敢肯定,一定是他,反正不會是老子!”
古清風頗為鬱悶的仰頭灌了一口酒,很是不爽的說道:“真不知道那幫老傢夥是怎麼想的,怎麼他孃的會認為老子是最大的變數最大的威脅?”
古清風越想越鬱悶,或許是這件事兒憋在心太久了,一直未能找人傾訴,大行癲僧那個老禿驢一直深藏不,古清風信不過,自然也不想跟他多說什麼。
這回上亦敵亦友的顧長風,古清風忍不住發起了牢,道:“如果最後原罪選擇了老子做真主也就罷了,是生是死,老子都認,可如果最後原罪選擇的不是老子,而是妙如來,那他孃的這事兒就太尷尬了,這等於老子背了一輩子的黑鍋都是給妙如來背的,你說老子冤不冤?簡直冤的不能再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