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或許早已推演出古清風的存在,將會影響甚至改變大道天地、原罪無道、乃至因果命運的命運,故此,早已在古清風上佈局。
比如雲霓裳,比如風逐月,比如唐姮姀等等一切與古清風有因果的人。
還有大行癲僧,黑水娘娘,老乞丐,魔皇河,瑯琊娘娘,包括神子自己也不例外。
同樣,也包括居住在寂滅空間裡麵的老和尚。
這也是神子為何始終堅信老和尚與自己一樣都將賭注在古清風上的本原因。
所以。
神子有絕對理由懷疑亙古無名與無道尊上同樣也在古清風上早已佈局,以古清風為棋局,背後博弈。
其他任何一個人,哪怕修為再高,實力再強,造化再厲害,也不可能孕化出像古清風這種最大原罪變數的因果化。
但是。
神子相信,其他人不可以,亙古無名絕對可以,而無道尊上同樣也可以,縱觀古今天地,也隻有他們二人纔有這個本事。
一個因果化可以同時擁有兩個本尊嗎?
這事兒絕對不可能發生在其他人上。
可如果發生在古清風上,那就冇有什麼不可能的。
神子連續詢問,可惜,寂滅老和尚還是與以前一樣,並未回答。
神子似乎早已料到如此,笑道:“即使你不說,本宮也知道答案,不僅我知道,本宮相信,他應該也知道了答案,就算不知道,心也已經有所懷疑了。”
老和尚依舊沉默不語,並未迴應。
寂滅空間仿若混沌,也如虛妄,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人分辨不清。
神子不知藏何,聲音繼續傳來,道:“有人在他上賭大道,也有人在他上賭無道,本宮一直都很好奇,老和尚你費儘心思佈局因果,究竟在他上賭的什麼,是大道?還是無道?或者兩者皆賭,或者兩者皆不賭?”
老和尚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而神子像是不指老和尚回答自己,一直都在自言自語,道:“老和尚啊老和尚,你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你瞞得了他,卻滿不了本宮,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本宮不知你的真正份?”
過了片刻。
神子的聲音再次傳來,聲音之中夾雜著許笑意,道:“據本宮所知,姓古這人在年之時曾遇見過三位‘貴人’”
說到貴人兩個字的時候,神子故意停頓了一下,而且咬字咬的很沉重,隨後又嗤笑一聲,道:“至,他自己人為是貴人。”
“第一位貴人是他的師父,好像什麼真覺。”
“據說他年之時在世俗界的時候就已是天地不容,幾次都被人聯手圍剿,修為也被廢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更是遭到世俗界諸多高手的圍剿,險些喪命,恰巧那位真覺師父出現,不但救了他一命,還冒著天下大不違收他做弟子。”
神子說這些話的時候,言語頗為古怪,尤其是說到古清風天地不容,真覺出現,不但救了他一命還收為弟子的時候,充滿了嘲笑...滿了嘲笑諷刺的味道。
“聽說這位真覺師父收他做弟子之後,並冇有教他任何法門,哪怕一道都冇有,隻教了他兩個字,人。”
“不知老和尚你,可曾聽過這個故事?可曾認識那位真覺師父?”
老和尚依舊冇有迴應。
神子繼續說道:“第二位貴人好像什麼老夫子,據說這位老夫子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位畫中人,說是畫中這位老夫子擺下棋局,一次偶然機會,姓古那小子好像在一座古老的府裡麵找到了這幅畫,悟出了畫中玄機,每日都會與畫中的老夫子下棋切磋。”
“聽說那位老夫子是一位不出世的高人,以畫中棋局讓古這小子領悟了道理二字的奧妙。”
“不知老和尚你,可曾聽過這個故事?可曾認識他第二位所謂的貴人老夫子?”
老和尚仍然冇有迴應,就像冇有聽見一樣。
“嗬嗬。”
神子笑了笑,繼續說道:“至於他第三位所謂的貴人嘛,好像什麼大夫子?”
“據說當年姓古這傢夥修煉走火魔,喪失了自我,意識模糊,在世俗界大開殺戒,恰巧那位大夫子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不僅化解了這個傢夥的魔,還為他講解佛法。”
“說起來這位大夫子也算他的半個師父呢,那位真覺師父冇有教過他任何法門,隻教他人二字,而這位大夫子呢,同樣冇有教他任何法門,隻教了他佛法二字。”
“這個傢夥也因此與佛結緣,凝築一顆佛心不說,還領悟了佛家大自在,大寂滅,大慈悲,大虛妄。”
“包括他看破紅塵,四大皆空,心境一次次變化,直至順其自然,也都與那位大夫子教導他的佛法二字有著莫大的關聯。”
“不知老和尚你,可曾聽過這個故事?可曾認識他第三位所謂的貴人大夫子?””
老和尚同樣冇有迴應。
神子又笑道:“我想,對於教導他人二字的師父真覺與教導他道理二字那位老夫子,你或許不悉,但我想他的第三位貴人大夫子,你應該很悉吧?”
“聽說當年他在世俗界推翻仙朝,屠殺了諸多九天仙人,招來仙道審判,還是那位大夫子教他寂滅之法,瞞天過海之後在大荒寂滅重生。”
“寂滅重生……哎呀呀,本宮怎麼忘了,這裡可是寂滅空間呢。”
“嗬嗬……”
“唔……本宮還聽說……這位大夫子曾經迴轉世為先知活佛,曾在一方天域普度眾生。”
“隻是如此嗎?”
“當然不是。”
“本宮還聽說……那位大夫子曾立下過一個古今天地人儘皆知的宏願,地獄不空,誓不佛。”
說罷。
神子嗬嗬的大笑起來,笑的很玩味,也很得意,還有些喪心病狂。
伴隨著笑聲,神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說本宮該你老和尚呢,還是該你大夫子呢,還是尊稱你為先知活佛,還是尊稱你為大慈大悲救苦救難主宰地獄的地藏王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