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論演戲的境界
“喬楚,你太讓我失了!”
鐘銘表一頓,隨后一臉厭惡地說:“你明明知道小允懷了我的孩子,明知道心臟不好,怎麼能讓一只惡狗去咬?這是犯法你知道嗎?現在,你還慫恿你所謂的好朋友,用這麼惡毒的話去中傷小允。”
“我沒有。”喬楚馬上說:“我只是讓七寶嚇嚇,沒想過要真的咬。”
宋菲菲也說:“就是啊,你看任小允上哪點被咬了?無論怎麼樣,你也不敢打人吧,你也不看看你打的是誰。”
“我在門外很遠就聽到,你讓那只畜生去咬。”鐘銘冷著臉說:“喬楚,以前我以為你就算窮,但也算心底善良,沒想到你是這麼惡毒不堪的人!你太可怕了!”
任小允靠在鐘銘的上,抖著肩膀說:“銘,你不要再責怪楚楚姐了。說到底,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去破壞你們……”
說著話,眼睛里還掛著搖搖滴的淚,讓鐘銘越加憐惜,低聲哄:“乖,這不是你的錯。我都說讓你不必來道歉,我跟的事會在法庭上解決,你太單純善良了。”
任小允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喃喃道:“可是,畢竟我是個第三……”
鐘銘出手指擋住的,聲說:“什麼都不用說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離婚之后我會給你名分,你放心,我只要你。以后,誰都不敢說你半句不是。”
喬楚在旁邊聽著渾一震,握拳頭把指甲掐進掌心里,痛到極致,卻不及心頭的萬分之一。
突然覺得這樣的鐘銘好陌生,讓心寒。
宋菲菲忍不住大罵:“鐘銘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剛剛任小允朝楚楚砸錢的時候……”
鐘銘回頭朝宋菲菲瞪過去,眼底升騰起厭惡的寒意,讓菲菲立馬噤了聲。
宋菲菲在報社里是老板跟前的大紅人,算得上是個事業小有就的強人。可是看到鐘銘眼里這麼明顯的森寒,都忍不住地從心底冒出懼意。
印象里的鐘銘,對喬楚一直都寵的。雖然算不上十分容易相的人,但至一直都是個彬彬有禮的文雅公子。怎麼才找到個小三,就變得這麼可怕了?
他還為了小三裝出來的一點點委屈,張得簡直要吃人一般。
智商都給豬啃了去!
“銘,你別這樣。”任小允拉了拉他的袖,無限委屈地說:“不管怎麼樣,都是我對不起喬楚姐。既然不歡迎我,那我還是走吧。”
喬楚的心里已經痛到麻木,冷冷地看著小三兒演戲。
可是,大多數男人都對人裝弱這一套很用。
鐘銘聽了任小允的話,更加憐惜,對說,“我送你回去。”
說完摟著的腰小心翼翼地走出喬楚的大院。那架勢,活任小允就快臨盆似的。
走了老遠,還能聽到男人溫的聲音:“記住,以后不要再這麼傻,不要一個人來這種地方。我怕傷了你。”
“銘,你對我真好。”
聲音越來越遠,宋菲菲目瞪口呆地看著,半晌才不可思議的說道:“楚楚,這還是以前那個疼你的老公嗎?那個任小允一看就是演戲派的,鐘銘是瞎的嗎?怎麼半點看不出來的惡毒臉?”
“菲菲,什麼都不要說了。”
喬楚抱著七寶的腦袋,把額頭抵在它的腦袋上,眼淚一滴滴地砸下來。
不管用多麼惡毒的話去辱罵那個第三者,都不會讓的心里好過半點。銘已經完全變了,不管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再挽回他的心。
除了眼淚,再也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的絕。
七寶安安靜靜地半趴在地上,似乎能覺到主人的悲傷,時不時地搖一下尾,像在安。
見這副模樣,宋菲菲連忙問:“楚楚,你該不會是,想就這樣放過那對狗男了吧?”
七寶一聽到“狗”字,汪汪地了幾聲,以示不滿。
“沒你的事,別瞎攪和!”宋菲菲嫌棄地瞪了一眼七寶,又咬牙對喬楚說:“這個任小允簡直是巫婆附的。我真恨不得把的臉給撕了!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能心,更不能輕易屈服,否則只會讓他們越來越囂張,得寸進尺!”
喬楚抬起頭看向宋菲菲,已經滿臉淚水。太悲傷了,這些天來發生的一連串的“恐怖事件”,還有鐘銘越來越明顯的厭惡,已經把倔強的傲氣,一點一點給磨了。
弱地說:“菲菲,要不然,我還是干脆地答應離婚吧。這件事真鬧上法庭,我也討不到好的。”
“不行!”宋菲菲立即反對:“哪能這樣便宜那對惡人的!我不同意。”
“你不懂。”喬楚垂下眼簾看著地面,“我也做了對不起鐘銘的事。我也理虧。”
“什麼?”宋菲菲大吃一驚,“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竟然在這種時候,還認為自己對不起鐘銘?”
喬楚鼓著勇氣,把和司屹川發生過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說到后來,臉已經燒紅,半是愧半是憤怒。
宋菲菲聽完,張大,很久才回過神來,“所以說,你跟那位司,真的有不清不楚的關系?那天消息曝出來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肯承認?”
喬楚急得跺腳,“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件事我也是害者。現在網上傳的那些照片全都不是真的,我要怎麼承認?”
想了想,把鐘明承認陷害的那些話,也原原本本地和宋菲菲說了一遍。
喬楚是個私生,從小子就有些孤高,幾乎沒有朋友。宋菲菲是唯一肯與親近的人,認為對待好朋友,不應該有任何瞞。更何況,把事說出來,沒準菲菲還能替想想辦法。
宋菲菲認真地聽完,最后總結:“所以說,鐘明和任小允這兩個惡,原本想把你送給一個老丑胖的男人。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卻差錯,進了司屹川的房間?”
喬楚難堪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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