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娶了個禍害回家
很快,任小允就發現自己懷孕了,可是為了顧全鐘銘的名聲,卻選擇默默忍。
鐘銘知道真相后,心里萬分憐惜,漸漸有些喜歡上了。
奇怪的是,自從任小允懷孕之后,那個陌生電話打來的次數越來越。而且態度也變得和善許多,不再說些威恐嚇的話,只是要求他好好照顧喬楚。
那幾個月,鐘銘覺得自己像生活在監獄里,無時無刻都在人監視。最近因為表現良好,所以得到了監獄長的寬容對待……
他的心底抑著灼人的憤怒。
他要擺喬楚!
那天,他終于決定帶著任小允回家,向喬楚坦白一切,借機擺。任小允在這時告訴他,的一個朋友無意中看到,喬楚在酒店跟別的男人開房了。
鐘銘不敢相信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氣憤得立即讓律師準備離婚書。回到家后,看到喬楚脖頸上的吻痕,他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間統統喪失。
他憤怒地向喬楚提出了離婚,還把喬楚趕出鐘家。
這麼狠決的作法,似乎怒了那位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他要鐘銘收回離婚的決定,并且要他好好對待喬楚,否則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可是鐘銘很堅決地拒絕了,甚至用更激烈的方式去傷害喬楚,企圖通過折磨喬楚,打擊報復那個藏在黑暗里控他人生的陌生人。
從那之后,他做惡夢的次數越來越。他以為,自己終于變回那個勇敢果斷的鐘家爺。
可是為什麼?
在這麼短的時間,喬楚竟然又要和別的男人拍婚妙照了?對方即使是江城人人畏懼的司,但那個藏在黑暗里的人,怎麼能夠忍喬楚再次嫁給別人?
鐘銘不可遏制地想:拍完婚紗照后,司屹川也接到威脅電話了嗎?他會做出什麼反應?會不會像他那樣,也被嚇得什麼都答應?
像司這種冷靜沉穩的男人,不知道被嚇到會是什麼怪異的場景?
鐘銘惡劣地想:即使是高貴如司,也一定很狼狽丑陋吧。對啊,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天天擔驚怕?現在多了一個人來陪他,那個人還是司,也沒什麼不好。
可另一方面,他又覺得無比怨恨。
喬楚,你可真厲害,連司屹川那樣的男人,都被你輕易拿下了。
夢境一轉,司屹川的面容突然闖了進來,手里握著一把槍,對準了鐘銘的額頭——
砰!
鐘銘眉心被打中了,毫覺不到痛,可是被鮮糊了一臉。
他嚇到發狂,驚恐地喊著,猛地坐了起來。
四周圍有些昏暗,只亮著一盞淡淡的夜燈,照出房間里影影綽綽的廓。
鐘銘疑自己仍然在夢境里。
任小允被驚醒,亮了燈抱住鐘銘的手臂,關切地問:“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白?是不是不舒服?”
鐘銘抹了一把臉,輕輕抱住任小允,恐懼的心終于慢慢平復。
“小允。”他的聲音著劫后余生的驚恐:“我做惡夢了。”
“原來是做惡夢了?”任小允笑了,拍拍他的背,溫地說:“我還以為銘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還會怕惡夢?銘原來是個膽小鬼嗎?”
這句話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鐘銘的逆鱗。他猛地站起來,指著任小允罵:“你給我閉!我不是膽小鬼!我不是!”
任小允被嚇傻了,連忙順著他說:“不是不是,你是最有勇氣最能干的鐘爺,怎麼會是膽小鬼呢?”
鐘銘的視線有些渙散,眼睛四掃,突然看到了放在床頭柜上的報紙。
上面,是司向喬楚跪地求婚的浪漫鏡頭。
他猛地沖過去,雙手在柜臺上揮一通,把報紙掃落地上。報紙沒有重量,只是輕飄飄地落在了地面,沒有發生任何聲響。鐘銘不解恨,把床頭柜上的臺燈,茶杯,擺設,小件……統統都掃到了地面上。
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房間里一片狼藉,可是報紙上的喬楚,仍然笑得那麼幸福歡樂。
鐘銘瘋狂地朝報紙踩下去,一腳一腳,里還在語無倫次地罵道:“喬楚,你到底是什麼怪?我為什麼要把你這個怪娶回家里遭罪?原本,就算你是個怪,我也打算好好善待你,可是為什麼你要背叛我?為什麼,你這麼快就忘記我嫁給別人?為什麼司屹川能夠那麼鎮定自若地娶你!!”
任小允驚呆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鐘銘。
一直以來,以為鐘銘是個溫的紳士,對妻子寬容,對家人孝順。可是此時的鐘銘,滿臉暴躁,就像魔鬼附的非人類,如果誰在這時不怕死地靠近他,一定會被他撕碎的。
任小允捂住,不敢發生半點聲音。
是砸東西,鐘銘本無法發泄心中的忿恨,他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喬楚的號碼。
此時三更半夜,喬楚早就已經睡下。手機調了靜音,無人接聽。
鐘銘像失去理智似的,一次不接就再打第二次,一直打一直打,無限循環重復著同一個作,直打到對方的手機主關機。
喬楚這一夜睡得不錯,但一大早就被一陣吵鬧聲吵醒,有些不高興地從床|上爬起來。還沒來得及問發生什麼事,房門突然被重重的一腳踹開了。鐘銘沖進來,抓著喬楚的手就把往外面拖。
喬楚驚呆了,連掙扎都忘記,很快被他拖出院子。
宋菲菲被滿臉恐怖表的鐘銘嚇壞了,本能地想找人來幫忙。可是此時會武功的謝安不在家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晨跑了,真是關鍵時刻最會掉鏈子的人。
“你干什麼?”喬楚甩開鐘銘,生氣地問:“一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瘋?”鐘銘嗤笑,拼命地想出所有最惡劣的形容詞,“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才跟我離婚多久?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重新嫁人了?是不是晚上太寂寞了?隨便一個男人都想著撲上去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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