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父皇我們是不是很棒,我們知道你最近很討厭那個人,還想做皇後,真是……」京默一邊抱怨著一邊仔細觀察宋雲謙的神,見他沒有發怒的跡象,趕討好地抱住了他的胳膊,晃呀晃地,把宋雲謙心底的震驚全都晃沒了。
「誰讓你們這樣做的,你們這兩個孩子真是……」宋雲謙本來要義正辭嚴地告誡兩個孩子的,但是想著溫意,他的心忍不住了下來,說出的話語更是濃重的無奈。
「你的兒子兒聰慧異常,自然會在源上幫你解決問題,這一招好像釜底薪。」京默有模有樣地解釋,說完之後還等著宋雲謙的表揚,宋雲謙看著他們姐弟,終於還是又嘆了一口氣,他明明問的是他們用的這種方式是誰教的,怎麼到他們裡了戰略戰了?
「你們兩個,以後不許胡鬧,如貴妃是用毒的高手,如果事先被察覺,你們覺得你們還有這條小命嗎?」想到這個孩子暗中做的事,宋雲謙都有些後怕,隻是他的提醒,兩個孩子顯然不放在心上,正為自己的勝利歡呼雀躍呢。
「父皇你以為我在如貴妃宮中這些日子忍氣吞聲是為了什麼,不就是讓信任我,對我放鬆警惕嗎,我……」說到算計可兒,重樓這次更是底氣十足,自己一直裝乖巧,總算沒有白費功夫。
「父皇,以後告訴醫們,我們想要東西就給呀,這次還是分了好幾個人要的……」看著宋雲謙沒有責怪的意思,京默有點得意忘形,想到求葯時候的艱難,就想讓父皇下令給他們開方便之門。
「就是,安然哥哥都不玩毒藥了,我們想弄點隻能找太醫,那些太醫也真是小心……」重樓想到自己和姐姐費盡心思求葯,心底也全是抱怨。
「嗯,以後父皇會告訴醫們,以後再也不會給你們葯,不然你們用毒藥做出的事,全部都由他們負責。」宋雲謙這次卻沒有心,一言不合的就用毒藥這樣的事,還真是不能縱容。
「父皇,不要啊,媽嗎隻是不讓安然哥哥擺弄毒藥,你卻連我這點好都……」京默聽了宋雲謙的話,一陣哀嚎,在知道媽媽不讓安然哥哥毒藥之後,都是弄得,就連被擄到紫旭國逃出來時用的迷藥,讓春風寨的土匪們聞風喪膽的毒藥可都是的傑作,而那些醫們也是功不可沒的。
「父皇,你總得讓我有點東西防,你這樣一弄,以後我再被人擄走了,我就自己回不來了,到時候您就得割地賠款……」京默輕聲說著,眼底全是擔憂,隻是宋雲謙心頭瞭然,的擔心不是以後被人擄走,而是沒有毒藥傍。
「你們媽媽不希你們每天都拿著毒藥害人,你們的安然哥哥就很聽話,你們……」宋雲謙實在想不出勸服他們的理由,他甚至覺得溫意當初就該三個孩子一起教,能讓安然發誓不毒藥,就肯定能讓這兩個聽到毒就興的孩子迴心轉意。
可是溫意現在已經沒辦法幫自己教養這兩個孩子了,而之前溫意將兩個孩子教養的很好。
宋雲謙唯一能搬出來說服兩個孩子的隻有溫意的意願,而他的話音落下之後,本來還想著千方百計要說服宋雲謙的京默和重樓瞬間就偃旗息鼓,再也不纏著宋雲謙。
「以後這樣的事也不要做,我的事我自然有辦法解決,你們倆就好好的,在這裡守著你們的媽媽。」宋雲謙輕聲地囑咐兩個孩子,心的人能幹已經讓他倍覺力了,連他們的孩子都在為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這讓他覺得很挫敗。
「相信父皇,父皇並非你們想的那麼無能。」宋雲謙很無奈地對兩個孩子解釋,可是兩個孩子眼睛裡顯然是不贊同,因為他們看了太多媽媽為父皇謀劃的事,而自認為有能力的父皇現在連給媽媽一個名分都不能。
「父皇的意思,是媽媽會為你的皇後嗎?」京默見宋雲謙匆匆離開,對著他的背影言道。
「你們都做到了這個地步,如果沒辦法讓你媽媽為我的皇後,那我這皇上,不做也罷。」宋雲謙笑著對京默說完就離開了,自己的孩子都行了起來,他沒有理由還在這裡安逸。
不過不得不說,京默和重樓的的釜底薪確實很快讓朝堂上請求立可兒為皇後的聲音徹底消失了,當然誰都不會想到可兒的事是兩個孩子所為,他們更傾向於這是宋雲謙的計謀,為了保住留給溫意的後位,這個從來不屑於私手段的帝王也開始……
宋雲謙從來不曾這樣的無所不用其極的要達到目的,這讓群臣都有些害怕了。
對那高高在上的他們以為弱可欺的君王他們不得不重新認識,短時間也不敢再有大的作,好在宋雲謙也不再提立溫意為皇後的事,他們也找不到和皇上對抗的事,朝堂上異常和諧。
而可兒被在宮中,曾經掙紮吵鬧過,但是在見過宋雲禮之後就安靜了下來,倒是有幾次要求見宋雲謙一麵,隻是宋雲謙已經懶得再見一麵了。
一切,好像都安靜了下來,如同採薇宮的冬天一樣。
連過年宮中都沒有張燈結綵,一切平靜如同往日。
誰都知道,因為溫意皇上心不好,他們不敢用喜慶讓皇上煩心,而太後顯然也縱著宋雲謙,如果不是民間百姓放出的喧天煙花,宮中可能連過年的氣息都沒有。
過年之後,朱方圓,諸葛明,鎮國王爺夫婦,安然兄妹,宮中的太後,容貴太妃,宋雲謙和兩個孩子一起在採薇宮中吃了一頓團圓飯,隻是吃到最後,所有人眼中都落了淚。
他們都是為了溫意而來,可是溫意卻安靜地躺著,不知道什麼醒來或者死去。
一頓團圓飯,就是宋雲謙他們父子全部的新年。
新年之後,各自忙碌。
這段時間朝堂風雲迭起,卻每次都是有驚無險,之前還出來的蹦躂的梁珪和張先輝的餘黨們殺的殺,罷的罷,有幾分能力的被留任,卻也在私下和鎮國王爺,蕭相他們有了接,不再心甘願為別人賣命。
陳元慶的勢力也在被清除的範圍之,隻是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每天老神在在的上朝,除了溫意封後的事,別的事他一概不出一言,他的沉默讓人心生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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