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繼此刻滿心想的都是他的王妃,他心心念唸了近二十年的那個小人,想到能將擁懷中,同床共枕,他的心都是雀躍的。
隻是許繼不知道,他的打算,終究是要泡湯了,就在他反覆換服的時候,京默的新房裡來了一個人——宋重樓。
他是來和京默告別的,他是一國之君,不能離開京城太久,可是王對京默的態度,他又實在不放心,當然心底更多的是愧疚,如果他能護住京默,就不用和紫旭聯姻了。
重樓闖進來的時候京默神已經昏沉,見到重樓才強打起神,還沒開口,就見到重樓走到房間裡放置熏香的地方使勁聞了一下,然後看向京默。
京默何等聰明,看著重樓的樣子,就明白了熏香有問題。
「還幸虧你上這異能,不然我還真著了道了。」京默走到重樓邊,仔細檢查了那些熏香的樣子,笑著說道。
「京默,你跟我回去吧,咱們大梁現在兵強馬壯,護你一個人還是不問題的,大不了就戰,我保證兩年之就能將紫旭國拿下。」重樓並不好戰,但是今天一路走來,他對王真是很失。
之前他以為王為了京默心積慮謀算,肯定會對好,卻不想連府門還沒進就遇到了這麼多的事,這房花燭夜還沒到,府中就有人給京默下了讓人睡著的迷香,如果今天這裡麵不是迷香而是要人命的東西,那他的姐姐……
「宋重樓,你今年二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真是能胡鬧。」京默心底很高興,因為的弟弟是在護著自己,但是卻還是忍不住斥責,作為一國之君,就不能有這樣搖的時候,即使今天了這麼多的委屈,都沒想過要離開。
「可是我不想委屈了你,父皇和媽媽知道你了這麼大的委屈,肯定也會不捨的。」重樓低聲說著,心底越來越不放心。
「重樓,之前媽媽和咱們說過一句話,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沒有誰一開始就是順風順水,媽媽和父皇當年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比我現在可要難多了。」
重樓沒再開口,因為覺得姐姐現在的境況並不比媽媽當年強多。
「放心,你姐姐我,就是一頑強的草,在哪裡都有頑強的生命力,再說,還有陳叔幫著我呢,沒人能算計得了我,今天姐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段怎麼樣?」說話的時候京默眼中的神采已經宛若天邊星辰。
「好,我看姐姐的本事。」重樓知道,京默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把你的親衛借我用下。」京默笑聲開口,話音剛落,重樓就將號令親衛的令牌到了京默手中。
「還是我弟弟最好了。」想到即將離別,京默不免慨,重樓卻因為京默一句話差點落下淚來。
「以後這些親衛你都留著,在這府上,姐姐還是要有自己人的。」重樓輕聲說完就轉過頭去,他都不敢看京默了,越看越愧疚。
「不用,媽媽已經把飛龍門門主的令牌給我了,飛龍門的人我先用著,等我這邊差不多風平浪靜了,我就讓呂素帶著令牌回去。」京默輕聲說完,就拿著令牌去吩咐門口的親衛,重樓則用異能吸走了房間裡熏香的氣息,順手將熏香滅了。
「他們很快就會來的,你是先回去,還是……」京默輕聲問道。
「我在這裡守著你吧,以後能守著的機會不多了。」重樓輕聲說完,就向著門外走去,他必須要做一個他已經離開新房的假象,然後再回來,畢竟這裡是王的府邸,總是要避開一些眼線的。
京默目送重樓離開就上床假寐,既然是讓沉睡的熏香,那肯定是有人想趁自己在睡中做些事。
所以首先要做的不是睡覺,是千萬不能睡著。
可是床這個東西,從來都是人睡覺的,尤其是這新房的床啊,鋪得的,讓覺得都落進了棉花裡,躺在上麵想著事,想著想著就不自覺的睡著了。
這些日子雖說是坐在花轎上,但是一路顛簸,加上今天的事,真是耗盡了心神,所以疲憊在躺到床上的時候鋪天蓋地而來,在昏沉間就睡了過去。
等夜二將許繼送進房間的時候,許繼見到的就是一副艷的人春睡圖,尤其是白皙的小臉埋在鋪天蓋地的紅之中,仿若白玉一樣,讓人忍不住上前,,親吻。
許繼從來都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人,心裡想做什麼就做了,隻是他沒想到,此刻誰在他下的人味道太甜,好像罌粟一樣,讓他著魔,讓他沉迷。
他忍不住吻上紅潤的臉蛋,的臉,好像豆腐一樣的,糯糯,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可是他的剛剛上的豆腐,鼻息間那帶著暖意的氣流就撲到了他的臉上,好像羽一樣撓著他的心,各也都繃起來。
他發狠,輕輕咬住了的鼻翼,心底帶著幾分喜悅,卻不想鼻子不能呼吸的京默長開了,那溫熱的紅艷的在長開的時候正好掃到了許繼的下頜。
心頭的火,好像突然被點著一般,許繼再也控製不住,低頭就吻住了京默的。
他盼這一刻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沒想過今天就和京默有這樣的親,他隻是想來看看他心頭的姑娘,就是想抱抱,疏解下他這麼多年的相思。
可是,見到的睡之後,他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
他就想使勁親吻,將他進自己的骨之中,從此再也不和分離。
雖然明知道,現在時機不對。
雖然明知道,自己已經沒了理智。
可是還是忍不住沉淪,忍不住想此刻就要了,在上烙上自己的印記,此生再也不分開。
許繼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的急促了,他忍不住手慢慢攀上京默頸下的,抖著手一點點進京默的服之中。
著的,聞著的氣息,許繼覺得自己圓滿了,心底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這麼多年的心積慮,這麼多年的戰戰兢兢,終於等到了。
之前付出的所有,都值得了,哪怕此生隻有這一刻,都值了。
許繼控製不住地將自己的舌探京默口中,小心翼翼地侵略,緩緩地掠取,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香竊玉,竟然是這樣好的事,好到他覺到不真實,好像一場夢。
他都想在這夢中沉醉,再也不要醒來。
隻是許繼不知道,他的夢終究是要醒來的,因為京默已經醒了,在他的舌頭探口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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