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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鳳卿夜辰華》第483章 這個瘋子!

第483章這個瘋子!

無妄宮的大門,迎來秦厲泓暴怒的一腳。

大門設有製,一旦察覺到靈力,就會將攻擊之人拉進陣法中絞殺。

但秦厲泓警惕得像隻老狐貍,一腳踢過去發現大門紋,他就立即飛出。

這一腳,驚了天歌。

他匆匆趕來,麵迎秦厲泓,作為無妄界主,天歌自然認得秦厲泓,看見秦厲泓如此暴怒,他就知道,卿那個計劃功了。

“秦島主,你不是派了島主參宴,為何自己也來了,來了也就算了,還想毀我無妄宮的大門,敢問我無妄宮哪裡招你惹你了?”

秦厲泓到天歌的氣勢強悍,他神不善地道:“我兒被殺,我特來尋找。”

天歌先是詫異,後是嚴肅,“我無妄宮今日設宴,竟發生了這種事,我與秦島主一塊去找秦島主。”

宮門大開,那些見天歌突然消失的賓客聽見靜,也匆匆趕到這裡。

他們不敢相信,不過喝幾杯酒的功夫,秦非玉就死了?..

即使煉藥島藥田被盜麵子儘失,但地位底蘊還是擺在那裡。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無妄宮手,殺了煉藥島的島主?

眾人抱著看好戲的心理,紛紛幫忙尋找秦非玉的蹤跡。

很快,就有人在小花園發現了秦非玉的,秦厲泓連忙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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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倒在泊裡的獨子,秦厲泓發了瘋,周圍的花草樹木連拔起,被湧出的靈力絞碎。

他年事已高,本生不了孩子了,唯一一條

脈,竟然就這麼死在了他看不見的地方。

秦厲泓看誰都像是在看刻骨銘心的仇人,他衝過去抱起秦非玉的,眼尖地發現了泊中的一滴翠綠。

秦厲泓連忙將秦非玉的手掰開,發現是一枚柳葉紋玉佩。

使用柳葉紋的,除了柳家人還能有誰?

秦厲泓抬起猩紅的眼睛,他認出柳犧裳上的柳葉圖騰,靈力從掌心湧出,轟向柳犧。

柳犧雖在年輕一代中是佼佼者,但對上秦厲泓本不夠看的。

赫赫威下,柳犧本無法彈,無法避開。

一道飄飄白影擋在柳犧麵前,來者鶴髮容衰,白袍之下的皮似樹皮,壑重重。

“秦島主,你想殺我柳家子弟,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柳犧死裡逃生,撿回一條命,見到來人出笑容,“大長老。”

來人正是柳家的大長老柳世傑,也是眾所周知的柳家強者,去到哪都會被禮讓三分。

“柳世傑!你柳家人殺我的獨子,就必須以命償命!”秦厲泓道,看他充滿仇恨的麵容,哪怕是柳家家主在這,他恐怕也得咬下一塊來。

柳世傑秦非玉的,也看到那一枚柳葉紋玉佩,他不詫異,難道真是柳家人殺了秦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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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柳犧一直跟他在宴會上,不出空來殺秦非玉。

他皺眉想了想,“秦島主,還請你冷靜冷靜,柳犧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不會做這種損之事。”

“放屁!不是你們柳家,那還會是誰?”秦厲泓本冷靜不下來,“柳家老賊,你說這種話,良心早就被浸黑了吧?你做的損之事,難道還嗎?”

柳世傑素來位高權重,倍敬重,哪裡被當麵罵過?

他也來氣了,“秦島主,我好言相勸你不聽,非要執意把你家兒子的死推到我們柳家頭上,今天想在我麵前殺柳犧,不可能!”

秦厲泓睚眥裂,麵容生生蹦出青筋,“那我就將你們全殺了!”

此時,天歌攤開雙掌,走到秦厲泓與柳世傑兩人中央,“兩位,雖說秦島主是在無妄宮被殺的,但無妄宮有實力能殺島主的人,可都坐在宴會上不曾離開過,唯一離開的一位,還是有孕需要靜養的煉藥師容正使,我無妄宮的清白清清楚楚地擺在這,你們若要打架,就請出了無妄界再打,在無妄界的範圍之,無論是誰也不許手,這是我無妄界的規矩,如不遵守,那我可得出手了。”

屋頂上,‘需要靜養’的卿正翹著二郎,磕著瓜子,看著底下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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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無極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大仇得報前的激,“和柳家對上,煉藥島一定吃不了好。”

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看見報仇的希

煉藥島這個龐然大,正逐漸地走低穀,仇人也越來越多。

天歌的麵子,柳世傑給,秦厲泓也得給。

秦厲泓抱著,率先離開,離開之前,他用極其冷恐怖的視線瞥著柳家一行人——

“我就在無妄海等著,子仇不報,何以為父!”

“這個瘋子!”柳世傑忍不住怒罵一句。

跟柳家作對,真是活得膩歪了。

柳犧向天歌,“無妄界主,還請容我們在無妄宮住一陣,我們需要時間來查秦非玉之死,也需要查秦非玉旁的那塊柳葉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天歌點頭,“請隨意。”

賓客們看了一場好戲,滋滋有味,直至宴會結束,每個人臉上仍激不已。

卿讓夏羽去準備燒烤材料,在自己住的偏殿裡和大傢夥一塊燒烤,權當慶祝。

坐在燒烤架旁,卿道:“我以為秦厲泓利益至上,冇想到竟然真的是個慈父。”

人有千麵,永遠無法真正看穿一個人。

作為對秦厲泓瞭解最深的一個人,長生無極滿臉愉悅,“什麼慈父?他不過是憤怒自己斷子絕孫了,秦厲泓這個人,如果當真有半分良心,私底下就不會用活人來煉藥,這些年死在他藥爐裡的人,不止是我的妻子一個。”

卿惡寒,著小小一簇火苗,忽然想到那一日的深淵巨口,火浪熔巖。

和宸華說好要報複煉藥島的,可是到頭來,卻剩下一個人在孤軍戰。

睫羽重重一抖,站起來,平淡地道:“你們吃著,我先回房了。”

“嗯?我剛來,怎麼就走了?”穿著披風悄悄來到的天歌說道,他詫異地卿的背影,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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