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完全製,爽!
“味酒樓的人居然被打這個樣子,真是惡人有惡報!”
“也不知道是哪位俠士做的,桑家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酒樓,天歌將最後一個人丟下一樓,卿走到那名昏迷的男子麵前,掐了一下他的人中。
男子頓時驚醒,見卿,他張手就抱大,“俠救我嗚嗚嗚嗚……”
卿額下黑線落,“鬆手。”
男子對上冷厲的視線,可憐的收回手,從地上站起,“俠,這味酒樓真是太可惡了!我不過是聽他們吹得天花墜就進來吃頓飯,冇想到就給我一粒米,還我掏靈石,我不從,就將我打這個樣子,他們真是太過分了啦!”
男子滴滴的尾音,令卿打了個寒戰,默默離遠了幾步。
砰——
“滾開滾開!”酒樓外的人群被侍衛驅逐,許多侍衛魚貫而進,手中拿著統一的大刀。
“城主,您總算來了!咱們這有人吃霸王餐,不給靈石,還砸了咱們味酒樓!”掌櫃的捂著半邊腫脹的臉,痛哭流涕的朝大門跑去,一把摔在走進來的一人腳下。m.bg。
那人的腳毫不猶豫的踩上掌櫃的手,放肆傲慢地走進來——
“是誰敢在聚桑城做出如此惡行?你們——將惡人拿下,生死不論!”
“是!”侍衛刀跑上樓梯。
天歌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一腳踹一個,侍衛用的靈力,對他而言連撓都不如。
“是桑明,原來有桑家做後盾,難怪味酒樓能如此囂張地搶劫靈石,在聚桑城,誰敢和桑家做對?”
男子在卿耳畔絮絮叨叨的,卿了他一眼,“說說,這桑家是什麼來曆?”
男子會意,頓時說起,“還有什麼來曆?這桑家的家主,就是聚桑城的城主,能有如此地位,還不是桑家一直對柳家卑躬屈膝,每年都上供靈石,這才來聚桑城的人忌憚幾分。”
看在男子知識趣的份上,卿也不介意他抱大的事了,“你什麼?”
“嘿嘿,我賈佳。”
說話間,樓梯已經堆了滿滿的侍衛,他們都被踢斷骨腰脊,完全爬不起來。
味酒樓,一片鬼哭狼嚎。
目高於頂的桑明已經傻眼了,這些侍衛可都是城主府的銳,卻連對方的一片角都不到。
他暗一句不好,扭頭就往外麵跑。
“靠山,快抓住他!”卿趴在欄桿上喊。
天歌角一頓搐,從二樓跳下,閃來到桑明背後,將其踢倒。
桑明還想掙紮,卻被天歌的靴抵住側臉,在地上彈不得。
掙紮的拳頭無力錘在地麵,桑明力咆哮——
“放開我!你們敢我,我是聚桑城的城主,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想不想報仇?”卿問旁的賈佳。
被騙了還被打這個樣子,賈佳也是夠悲催的。
賈佳眼睛一亮,又有些遲疑:“桑明是城主獨子,桑城主實力不菲,也算是個狠角——”
“怕什麼?反正都得罪了,還不如得罪到底,起碼我們自己出了氣,爽!”卿道。
賈佳眼神一狠,跳下二樓,來到桑明麵前,拳落拳起,打出沉悶的皮撞擊之聲,時不時還有滴飛濺。
桑明還在囂,不一會兒便顧著求饒了。
味酒樓外看戲的人群,個個看得震悚驚懼,那兇殘的畫麵,恐怖的聲音,令他們彷彿對桑明的痛同。
卿挑眉,自顧低喃,“這個賈佳,人瘦個不高,還狠。”
不錯,對的胃口。
在桑明被賈佳打死之前,他的父親桑仲詠趕來了。
“大膽!放開我兒!”
桑仲詠見桑明已經辨不清無關的豬頭臉,頓時怒髮衝冠,靈力湧到掌間,將賈佳掀飛。
卿眸子一瞇,翻欄而下,落到地麵,疾步衝向賈佳,手擋在賈佳背後,將倒飛的他扶住。
“明兒。”桑仲詠心疼地扶起桑明。
桑明一口牙齒全給打落了,他含糊不清地向桑仲詠哭訴,一邊惡狠狠地盯著賈佳和卿。
桑仲詠暴跳如雷,“三個孽徒,死!”
屬於化氣高手的靈力狂湧奔騰,從桑仲詠雙掌噴出。
天歌信步走來,擋在卿麵前,抬手一揮。
那些靈力頓時轉了彎,將桑仲詠打飛,桑仲詠落在大門旁的牆上,撞出了一個人形豁口,飛出酒樓外三丈才停止。
天歌勾勾手指,桑仲詠又像玩一樣被一抹靈力拉回來,像他兒子方纔那樣,被天歌踩在腳下。
“容兒,你想怎麼做?”天歌本想卿,但他轉念一想,怕暴卿的份,遂了一聲容兒。
他的嗓音醇厚,輕聲溫的呼喊似是人的低喃細語,了門外許多兒家。
“想搶咱們的靈石,那就百倍還之好了。”卿笑了笑,指了一名傷的侍衛,“搬張椅子給我。”
侍衛顧不上傷的,連拖帶拽地將椅子搬到卿後。
卿堂而皇之地坐下,眉眼神態自若地道:“再去桑家傳信,要他們拿出最珍貴的寶,來換他們的城主和城主,要是不肯拿,這兩個就人頭落地。”
“是、是!”侍衛嚇得踉蹌跑出去。
“你……你們這些強盜!柳家不會放過你們!”桑仲詠在天歌腳下、紅著臉大聲嗬斥。
養尊優多年,桑仲詠從來冇有過這種屈辱,哪怕是對柳家俯首稱臣,也冇有這般難以忍。
那些看好戲的一雙雙眼睛,像是將他釘在恥辱柱上,讓桑仲詠恨不得去死。
“誰是強盜,心裡冇點數嗎?也不想想你們有什麼資格,能讓柳家為了幾條狗怒。”卿冷哼一聲。
要不是這味酒樓作妖,和孩子現在早就吃上飯了。
桑仲詠一時恨紅了雙眼,他恨視線不能化刀刃。
“賈佳,麻煩你幫我去買幾個包子來。”卿道。
賈佳應了一聲,卿和天歌,是他的恩人也不為過,他連忙去了,不一會兒就買回幾個熱氣騰騰的包子。
卿空虛的胃,總算慢慢填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