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對我殘忍如此,來日我讓你高攀不起。
丟完那句話的何澈,看都沒再多看一眼艾薑,直接抬腳離開。
他前的地上有他的眼鏡,是艾薑買給他的,可他卻沒停下來去撿,而是直接踩了上去,將鏡框踩的變形,將鏡片踩的碎。
等何澈離開後,洗手間的門口變得極其安靜。
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艾薑心底有點沒譜,的看了一眼韓知謹後,就一邊抹眼淚,一邊哭的更可憐了“我不知道他是誰,我本不認識他”
“我從洗手間出來後,他就拉著我說一些我本聽不懂的話我跟他說我不認識他,可他還是不肯放我走”
艾薑彷彿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的好不傷心絕。
“你沒傷到哪裡吧”韓知謹終於出了聲。
“沒,沒有”艾薑眼淚簌簌而落。
“你別哭了,晚安和有蔓還在等你,那個,我洗個手,跟你一塊回去”韓知謹說著,就走到了洗手臺前,快速的洗了一把手。
在回包廂的路上,韓知謹看了一眼旁邊還在搭搭的艾薑,掙紮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忍住“艾薑,你真的不認識那個人嗎”
“不認識。”艾薑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認識他,我至今都不明白,他為什麼跟我說那樣的話”
頓了頓,艾薑又開了口,一副膽小卻弱模樣“他還把我按在墻壁上,撕碎了我的服”
撕碎了我的服聽到這幾個字,韓知謹看了一眼艾薑肩膀壞掉的衫,突然覺得自己剛剛可能想多了。
若是和那個人真認識,也犯不著自己撕壞自己的服吧不過那個人說的話,蠻有深意的
想到這裡,韓知謹出了聲“可能,他認錯人了吧,因為他那話,蠻像是說給拋夫渣的。”
韓知謹沒等艾薑再開口,就轉了話題“好了,不管他了,還好我去洗手間了,沒出什麼大事,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有蔓和晚安肯定要怨我了”
十一點鐘,機場。
出差歸來的張特助鉆進車裡後,對著後排的韓經年慣的開口問“韓總,去哪裡”
“家。”韓經年幾乎沒猶豫,就吐了這樣的一個字。
張特助沒再說話,直接踩著油門,往城裡開去。
走到一半,等紅燈時,張特助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微信,然後在朋友圈看到韓知謹發的照片裡有個悉的影,忍不住對著韓經年開了口“韓總,夫人好像跟知謹爺在一起。”
韓經年沒說話,但視線秒鎖定在了張特助的上。
張特助連忙把手機遞到韓經年麵前“您看,韓總,這張照裡,這個地方,枕著這個白服生胳膊睡的正的孩是不是夫人夫人也真夠有意思的,去x這樣的酒吧,不嗨翻天,竟然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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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安韓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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