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個事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個人一定在我們韓家潛伏了很久,對我們韓家每一個人都瞭如指掌。這個人很清楚,在我知道晚安不能懷孕後,一定會想盡辦法的讓晚安走,所以這個人就一直在地著我,我一行他就行我說的那些話,本就很打擊晚安了,在那樣的況下,這個錄音筆,這段對話,無疑是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站在人的角度,讓我去思考晚安的話,我想不願和你相認,並不是不想和你相認,而是不想讓自己太卑微,所以我覺得問題出在這個錄音筆的可能上很大,畢竟沒有人對這種事能做到不耿耿於懷的”
陸燕歸把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從丈夫去世後,很多事都是看破卻不說,不為什麼,隻是因為不想沾惹是非可現在不一樣了,即使在努力地想要母護崽般護著韓知謹,可韓知謹還是長大了,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了可以保護的存在。
韓家的這趟渾水,兒子要淌,這個做媽媽的,自然也做不到置之不理,能做的事或許是有限的,但是,在力所能及的況下,還是會想辦法將曾經一手犯下的錯盡力的去彌補。
韓經年吞嚥了一口唾沫,出了聲,“會很難過嗎”
陸燕歸被韓經年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的一愣“難過”
“若是你,聽到我大哥跟說這樣的對話,你會很難過嗎”
實話很傷人,可陸燕歸還是說了實話“會,會很難過的,你想想若是你有問題,不能懷孕,晚安想要個孩子,去跟別的男人生了個孩子,你會怎樣”
韓經年又不說話了,他將手機還給陸燕歸,定定的盯著桌麵不知在想些什麼。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陸燕歸出聲告別。
韓經年沒反應,徑自的轉離去,隻是走了兩步,就聽到後的韓經年突然輕唸了句“難怪會那樣做”
陸燕歸回頭“什麼”
韓經年又不說話了,陸燕歸盯著他看了會兒,又收回了視線,在準備邁步時,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又出了聲“對了,晚安和宋家的那個丫頭關係很好,從小一起長大,同姐妹,很多事,都會跟宋家的丫頭說的,你其實可以嘗試著去跟宋家的丫頭聊一聊,興許會告訴你什麼。”
說完這話,陸燕歸沒再逗留,直接離去了。
辦公室裡隻留了韓經年一個人,他一不的坐著,坐了不知道多久,才抬起手抹了一把臉。
難怪會那樣做,寧可冒著生命危險,將計就計的被遲慕綁架,也要徹底逃離了他的世界。
原來那天的竟經歷過這樣殘忍的事。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埋怨,怎麼就不要他了呢現在想想,他怎麼有臉埋怨的
夏晚安韓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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