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時夫子同意娶妻
蘇三丫的梳子都掉了,慌張的撿了起來,蘇大丫卻是笑了,「你怕什麼,你覺得此事絕不可能?不,他會同意的,從來沒有過這麼好的機會,這一次我讓他心甘願的娶我。」
蘇三丫穩住了心神,忽然發現自己不管怎麼向蘇大丫學,都學不到的真本事,還在為時夫子惋惜,哪知蘇大丫已經抓住了這個機會。
「那大姐還會為時夫子爭取縣學裡的差事麼?」
蘇三丫試探的問。
「不,為何要給他爭取,他失去自由後,能依賴的隻能是我,時日久了,他便生出懶惰之心,將來等他發達之時,也必對我忌憚幾分。」
「可是,這樣的還算是嗎?」
蘇三丫越發不懂,明明看到時夫子很蘇大丫,而且也看得出來,蘇大丫也極其慕時夫子,可是這樣的著對方,為何還要算計?
蘇大丫不說話了,目迷離,盯著鏡中的自己,苦笑道:「真心最難換真心,隻有堅守自己的本心,纔不會失去自我,時夫子我喜歡他,但是也有所保留。」
蘇三丫還是不懂,卻是不敢再問了,發現剛才問到這個話題,蘇大丫的心似乎很不好了。
時淩在小院裡無所事事的呆了三日,最後他又買了一些禮送到了蘇家院裡來,正如蘇大丫所猜測的,最多不過三日他會自己回來的。
蘇三丫隻覺得大丫是個神運算元,什麼事都算得如此準。
時淩這一次是來見蘇家二老的,這些禮補品送上,蘇家兩老的心好了不。
再次想接蘇大丫回小院,沒想蘇家兩老的不同意,便是嶽父母也不同意,時淩再次阻,臉有些不好看。
蘇二河問道:「時夫子可是有過婚配,不然為何不願意娶我家丫頭為妻?」
時淩臉未變,腦中卻出現另一個影,那個影穿著布裳,頭上梳著雙平髻,帶著絹花,一臉含笑的回過來,看到他眉間眸裡儘是歡喜,他初次見到時,隻覺得眉眸溫似水,一雙水汪汪的杏眸似能得出水來,小巧的一張一合,似有千言萬語。
他那時就知道他對蘇二丫一見鍾的,隻是後來都變了,變了心,可他的心卻始終沒變,這個妻位他不曾想過要留給,可是事急臨頭,他卻想起了。
時淩不說話,蘇家人都生了氣,時淩不得不再次離開蘇家院,蘇大丫這個時候從屋裡跑出來,一把將時淩抱住,哭得很是難過傷心。
「時淩,你一定要等我,我會勸服我爹孃的,隻要他們一同意,我就馬上收拾包袱回小院去,你且等著我。」
時淩聽到這聲聲語,心又了,於是回將蘇大丫地抱在懷中,直到蘇家兩老的出來趕人了,時淩不得不離開。
蘇大丫用手帕抹了把眼角,神一變,轉回了屋。
屋裡,蘇大丫拿出一封信到蘇三丫手中,「讓鍾夏生想法子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趙知縣的書房。」
蘇三丫不識字,看不懂信上寫的什麼,但可以看得出來,送給趙知縣的,那必定是要的信,於是支了銀子就往金鏢局去了。
趙知縣從衙門裡回來,首先去了書房,卻見書桌有一封奇怪的信,他拿起信來細看,臉變了變,原本他還想留著時淩,給他些麵子,哪知他如此不知好歹,出了縣學居然還想自建私塾,再招收弟子東山再起,當真是枉想了。
罪人村出來的罪人,他本就不該留在縣城,如今生了這般心思,當真不把自己的份記在心上,來日有人告到上頭,他趙知縣的途也就完了。
於是趙知縣立即來師爺,他明日就去找時淩,他早點收拾好行李回罪人村去。
於是第二日師爺親自來了,時淩正好一個人在院子裡,為自己的將來思緒有些混,卻在這個時候看到師爺過來,心頭一驚,連忙起相迎,師爺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把知縣大人的話告訴了他,問他歸期,時淩已經氣得發抖。
但他麵不顯,反而從懷裡急忙拿出銀袋強行塞到師爺的手中,並請求師爺希在知縣大人言幾句,哪知那師爺卻是將他的手一把推開,都不曾坐下,直接轉走了。
時淩臉很難看,他站在原地緩了會神,再也不猶豫,直接去了蘇家院裡,可是到了院子裡才發現嶽父母和大丫他們都上香去了,得兩日才能回來,沒把時淩給氣死,怎麼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上香去了呢?
時淩雖是生氣,卻還是強忍著,便在蘇家院裡呆著,陪著兩老的,用盡了手段,倒是逗得蘇家兩老的高興了,對他也和悅起來。
正好兩日後蘇大丫一家回來了,蘇大丫一看到時淩,二話不說從馬車上下來,就撲他懷裡了,時淩很欣,至對自己是真。
這邊蘇二河夫妻卻是麵不變,看到他沒有什麼歡喜的,而是視而不見的進了院子。
時淩的心又提了起來,拉著蘇大丫的手一同進了院裡。
蘇二河很是不高興,還故意在時淩麵前說起這一次去寺裡上香給兒求得姻緣簽,時淩一聽,心思湧,若是依著以前的脾氣,他必定已經出手了,明知道蘇大丫已經是他的人,居然還這番心思,到今日他纔看蘇家人,竟是如此的勢利,好在蘇大丫是向著他的,他還有機會。
於是時淩著心頭的怒氣,像一個好婿似的鞍前馬後,毫無半句怨言,倒是讓蘇二河另眼相看,時淩在蘇家忙活了半日,終於得到蘇家的好言好語。
於是蘇家人又問他是否娶蘇大丫為妻,時淩的手在桌子下不知不覺握,他閉了閉眼睛,說道:「我願意。」
蘇家人一聽到這話,高興壞了,連著蘇大丫也是欣喜不已,不過沒有表出來,而是拉住時淩的手,溫聲說道:「時淩,我都已經是你的人,是什麼份我並不在乎,隻要你對我好,我就滿足了,你不要勉強,我隻求能跟在你的邊就好。」
原本有些被迫的時淩聽到蘇大丫這話,他又有些愧疚,至自始至終,是一直向著他,從來不曾嫌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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