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趙家人的心思
「現在開鋪麵,手藝是有了,就差銀子了,你在婆家弄點銀子出來都弄不出來,你在婆家就這麼沒有地位了?」
「你就不想想咱們趙家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們蘇家又過得什麼日子,你終歸是我們趙家的人,來日二河對你不好了,還得靠你大哥給你撐腰去,對不對?」
兩老的這麼一勸,趙秋紅容,自然不可能將爹孃接到蘇家去孝順,那不得公婆迫死,這日子也沒法過了,而爹孃若不靠著兄長那還能靠著誰,既然已經給小侄子學手藝,再支援小侄子一點銀子也就拉扯了趙家了。
「吧,我回去就想辦法,你們先去找好鋪麵,最好隔著百香食鋪遠一點,不要讓我公婆知道了。」
趙秋紅應下了,趙四能立即高興起來,又給妹妹夾菜,又盡講好話,趙秋紅很用。
這邊蘇宛平隻聽到斷斷續續的話,但也不妨礙猜測了,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看來蘇家有好戲上場了,想不到蘇大丫手段盡出,卻沒有防到部出事,竟然把那食鋪的方被趙家的侄兒給學了去,以後趙家在梅嶺縣開鋪子,正好也給蘇大丫添點堵。
夫妻兩人吃了一頓飯,乘著趙家人沒有發現的時候,兩人離開了酒樓,回到鋪裡,蘇宛平來了青和白,讓兩人去打聽一下蘇大丫最近在做什麼?於是兩人去打探了。
滕海最近去牙市買了不下人,其中五位管事有三位被提為大管事,分別是四十歲的許慶、三十二歲的孔艾,以及二十齣頭的皮威。
這三人皮威是梅嶺縣人士,另兩人是餘城的,滕海拿了三人的契給了時燁,隻瞞著了蘇宛平。
明年開年去往廣州的船,滕海會帶走許慶和孔艾兩人,以後兩人各負責一條線,廣州的貨與鵬城的貨。
趙朋遠卻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他不想回趙家過年,往年看著他爹和繼母以及同父異母的弟妹其樂融融,他很不好,所以他打算留在梅嶺縣,跟著蘇宛平過年。
蘇宛平看著這個甩手掌櫃,賺的錢按著出資比例給他送去了,他主要在項城和梅嶺縣奔波,沒事的時候就在梅嶺縣的酒肆裡混,再結一些地方的秀才生,偶爾還附庸風雅。
「來我家過年可得費銀子。」
蘇宛平話才起,趙朋遠一張百兩銀票送了上來,蘇宛平二話不說就收了,「我娘給你做了幾套新裳,呆會記得去試穿,看你最近有沒有吃胖,還有布料記在帳上了。」
趙朋遠一聽,高興壞了,覺傅氏纔像他的娘親似的,自從來了梅嶺縣,他一年四季的裳全是這位幫忙的,還是親自幫他做的,綉功更不用說了,他這個合夥人眼又好,給人挑的布料都很合適,出去的時候被不人羨慕。
趙朋遠走了幾步立即又回來,看向蘇宛平說道:「我能不能跟蘇義結拜兄弟?這樣的話我就有乾娘了。」
蘇宛平鬱悶的看著他,「你這子不改,我不敢讓你們結拜,還記得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別是忘記了。」
第一次趙朋遠拉著蘇義的手說自己有多慘,他想送蘇義讀書,然後等他中了舉人,再在梅嶺縣裡捐做個,到時兩人一起做生意,對半分,這不就是商勾結,這思想要不得,很危險,蘇宛平至今記得。
趙朋遠了鼻子,小心翼翼的說道:「這樣吧,反正我現在怎麼說也洗不我當初隨口說的話,但是你可以讓時燁盯著我,一但我有另的心思,直接修理,我絕不會說半個字,怎麼樣?」
蘇宛平猶豫,與他結了這麼久,對他也有了一定的瞭解,而且發現這傢夥在趙家的確過得有點兒慘,有家不能歸,隻能看著他爹兒繼母的孩子其樂融融。
「算了,我也不阻攔你,隻要我弟弟願意,你跟他結拜就是。」
趙朋遠一聽,高興壞了,屁顛屁顛的跑去問蘇義了,然後很快被趕了出來,蘇義向來正直,以前那些話可記得,他還告訴了裘叔,裘叔為此給他上了一個月的課,專門講那場裡的事,他千萬要守住本心,不然就會行差踏錯。
趙朋遠有些窘迫,他一臉沒有神的來到傅氏的正堂裡,在桌前坐下,傅氏從廚房裡出來就看到他了,立即從屋裡翻出新做的冬給了趙朋遠,代道:「這兩套你別一口氣穿髒了,留著新年第一天穿,到時有應酬,穿著也麵,其他的你現在就可以穿的,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告訴嬸子,嬸子必定幫忙。」
趙朋遠有點想哭,雖然他也有十九歲了,該是個大人的模樣,可是自記事以來就沒有了母親,看現傅氏對他這麼好,他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還是那句古話,一個當的爹當不得一個討米的娘,母親對兒的是沒有半點私心的。
至蘇家兩姐弟有一個這麼好的娘照顧,哪像他,過年都沒有地方去。
趙朋遠忽然朝傅氏跪下,「嬸子,我沒有娘,你做我乾娘吧,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以後也聽乾孃的話。」
傅氏都呆住了,有些手足無措,「這樣不好吧,你有爹有娘,怎麼認我做乾娘,你爹也會找你算帳的。」
趙朋遠卻是不起來,直接將乾娘都喊上了。
傅氏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忽然冒出一個十九歲的乾兒子,人家爹孃都沒有同意,將來知道了不知道多寒心,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於是傅氏再次拒絕,這會兒蘇宛平和時燁進來了,趙朋遠臉一紅,就知道這兩傢夥早已經知道了蘇義沒有跟他結拜,既然這兩個沒良心的不接他,他就直接認乾娘。
蘇宛平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趙朋遠,你好樣的,我娘平素對你略好一點,你就想將我的娘給搶走了,哼唧,看來不能對你太好。」
趙朋遠忽然想到一事,笑了,說道:「老妹,跟你打個商量,你讓我認了乾娘,以後我是你大哥,大哥對你有求必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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