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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美人當軍嫂》第135章 大表姐的下場&股神

    周彩芬帶著兒回去後,也不知怎麼和張富國說的。

    總之,第二天一早,張富國就帶著五千塊錢來了禾家,把錢甩上桌後,不等禾母說什麼,就告辭走了,神帶著些許慍怒。

    “我還沒說什麼呢,他倒先甩起臉了。”禾母指著桌上那疊被甩得四零八落的五千塊,氣得臉發白,“他以為我圖他這五千塊啊!要不是他們家張燕把薇薇的畫拿走送了人,能賣八萬塊好不好!什麼德行……”

    自穿越以來,這還是禾薇第一次見娘生這麼大的氣。

    往年回禾家埠時,和大伯娘一家鬧不愉快,娘再氣悶,也沒這次嚴重。

    怕娘因此氣壞了子,禾薇忙順著禾母的背,聲勸道:“媽,莫氣莫氣,氣壞了子沒得和自己過不去,大姨他們又不會知道,即使知道了,以他們家一貫的作風,也不會有什麼表示的。”

    可不是!

    禾母想到大姐一家的摳門勁,拿紙巾吸了吸鼻子點點頭,無比贊同兒的話:“對!我幹啥和自己過不去啊!反正張燕不會再來我家住了,多省心,他家拿來五千塊是吧?!今兒個咱家裡不開火了,下館子吃去!”

    要換做以往,從地上白撿到一百塊,禾母都舍不得隨便花掉。總覺得手裡的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哪怕是地上撿的,那也是天上的財神爺,看平日積財的表現好、特地獎賜的。要是隨便花掉,下回就沒這麼好的運道了。

    可這一次,禾母是真的上火了。

    什麼嘛!嫡親的大姐、外甥,惹出這起子糟心事,不僅不誠心實意坐下來商量求解決,反過來還甩臉看,真當包子、隨便怎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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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著吧,你大姨、姨丈這麼慣著你燕燕姐,我們稍微說幾句重話。他們就朝我們甩臉、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日後有他們苦的時候……”

    雖說一家四口真的下館子猛了一頓,可禾母仍然氣不過,在飯桌上嘀嘀咕咕抱怨了好幾句。

    然而沒想到的是。說完這話沒多久,張家就嘗到苦果了。

    張燕自禾家搬出去後,由張富國托人找關系,在清市二院的招待所訂了個房間,想著實習期快結束了。貴點就貴點吧,熬過實習期,正式在二院留下了,就有醫院安排的職工宿舍可以住了。

    可眼瞅著實習期臨到末尾,都不見院方領導找談轉正的事,張燕不由急了。

    這天下午趁著科室主任在辦公室,張燕叩開辦公室門,想找主任靈靈這方面的信息。

    可科室主任顧左右而言他,始終不提幫去院長跟前推薦的事,張燕憋不住了。主提起了那三幅畫的事。

    主任的臉瞬間就黑了,瞪著張燕警告道:“什麼畫不畫的?你可別說。那畫我明明付了你錢的,你別想拿這個事要挾我,再提一遍這個事,當心我和你翻臉。”

    “主任!你這樣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張燕一聽急了,把那三幅畫的事從頭到尾又說了一遍,接著說:“我記得清清楚楚,你那天明明答應我會向院長推薦我的,這會兒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那三幅畫的價值,一萬塊一幅都是的。三幅組圖據說能賣八萬塊,我冒著被家裡斥責的風險,出來給你,你當時答應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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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說八道……”

    科室主任怎麼可能會承認答應過張燕的事,當時就那麼一說,誰會真的跑去院長那兒推薦啊。又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替一個要背景沒背景、要關系沒關系、據說家裡條件也不是頂好的小小實習生跑院長跟前說好話?

    說實話,要不是看在拿來的那三幅畫的份上,連個好臉都不想施舍給。白占著自己科室的實習名額。幫不了丁點忙……

    兩人一個梗著脖子堅持說“你收了我的畫,就得做到答應我的事”;一個黑著臉辯駁“你那畫我是花錢買的,別想拿這事威脅我”……拉……

    恨不得撕上一場,渾然忘了還在辦公室。

    辦公室門外,逐漸吸引了不聽客,有路過的家屬、病患,有本科室或是外科室的醫職人員,總之,都紛紛豎起耳朵聽八卦。

    更有好事者,把這段對話錄了音,不僅呈到了院長大人的辦公桌,還放上了醫德論壇。

    這正中賀擎東下懷。

    那日之後,他人雖然離開了清市,但走之前,叮囑老吳時刻盯著張燕,主要是怕心生怨恨,從而做出對丈母娘家、特別是對小妮子不利的事,哪知會跟蹤到這麼個對他來說可謂是“利好”的消息,立刻讓通論壇運作的徐海洋,把這事兒推波助瀾了一把。

    敢欺負他小媳婦、敢欺負他未來丈母娘一家,就該做好挨打的準備。

    一夕間,這份錄音從眾極小的醫德論壇轉帖遍了各大八卦網站,質疑醫職人員、特別是清市二院醫職人員的醫德言論,在網路上飛了個蔽日遮天。

    收到消息後的院長大人又驚又怒,勒令徹查旗下醫職人員的醫德修養,一旦查到有收病患紅包、變相索賄賄的,撤銷崗位職務,嚴重的,一律開除。引出這起么蛾子的耳鼻科主任,自然被劃歸到了開除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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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張燕這個罪魁禍首,因為這個事,原本還排在中遊位置的實習評估報告,被院長大人打了個大大的紅叉叉,沒等實習結束,就將徹底踢出了二院大門。

    不止二院,其他幾所兄弟醫院譬如清市一院、三院、四院,以及鮮有醫職人員樂意去的神病院的一把手、二把手,在聽說這個事後,也紛紛向旗下各科室傳達了嚴肅指令:不許接收像張燕這一類的實習生。誰也不想為了這麼一顆老鼠屎,壞了醫院的聲譽。

    以至於,張燕還沒去應聘呢,就被各大醫院拒之門外了。

    無論張燕爸怎麼托關系走後門,都沒能把兒送進任何一家正規大醫院。

    最後,張燕不得不跟著父母回到了梅龍橋。在村裡的衛生所謀了個小護士工作。

    孰料,剛到衛生所報道的當天,也不知得罪了誰,被罩著麻布袋。揍了個鼻青臉腫,要不是被人看到,估計連小命都沒了。

    可村衛生所這種小地方,哪裡會角角落落地裝攝像頭啊,除了財務室象征地裝了一個。其他地方都沒有,所以張燕只能啞吃黃連,認了這個虧。

    人還沒職,倒是先在衛生所的病床躺上了。

    禾薇一家聽到這個消息時,六月已經走到尾聲了。

    禾母往娘家送仲夏節禮,聽二老提起張燕落實在村衛生所,才知曉這個事。

    “老二啊,你大姐一家為了燕燕工作的事,差點跑斷,錢投出去了一大筆。結果市裡的醫院一家都沒落實,鎮上的衛生院也推說滿額了不收護士了,好不容易落實到了村衛生所,還沒上工,被人給打了一頓,心裡難著呢,你就甭和他們計較了,啊?”

    二老早就從大兒那裡聽說大外孫沒說一聲就拿了二兒家的畫送人的事了,怕二兒心中有怨氣,這趟回來。拉著勸道。

    禾母懷疑大姐本沒把畫的事說清楚,或者,專挑了對他們家有利的說了,心裡氣不過。說道:“我不知道大姐是怎麼和你們說的,那畫市值八萬呢,燕燕那孩子不說一聲,就拿出去半賣半送做了人,賣得的錢還拿去自己花了,說難聽點。這不是是什麼?大姐明知道這畫價值八萬,拿不出得賠八十萬,啥話都沒有,只讓大姐夫拿來了五千塊,說是作數了,那餘下那麼多錢是讓咱家賠嗎?好在畫的主人是薇薇老師的大侄子的朋友,好說歹說總算沒讓咱家賠那八十萬,可若是沒有這層關系呢?我們家是不是就得背上這麼大一筆債了?”

    二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帶著訝,畫這麼值錢,大兒還真沒和他們說過。

    禾母就知道是這樣。幸好來了一趟,把這事兒說清楚了,要不然,二老上沒說,心裡指不定怎麼怨呢,家裡有空房子,卻不讓外甥住。

    陪二老吃過午飯,見沒其他什麼事,禾母準備回清市了。

    外甥工作落實在村衛生所,換做以往,做姨的肯定得上門送點禮。

    又聽二老說,外甥不知得罪了什麼人,被人罩著麻袋毒打了一頓,也該提點水果上門去探

    可出了這麼個事,別說心裡不痛快,大姐一家也刻意避著,生怕上門去追討那畫似的,索當不知道這個事了,還能省點開支呢。

    禾母腹誹著,告辭二老,徑自回了清市。

    老話說:經一事、長一智。打從這個事以後,禾母不再隨便應承親戚上家裡長住這種事了。

    譬如弟弟、妹妹從大姐那裡聽說自家房子大,想送各自孩子來市裡念小學、初中,又擔心年紀小在學校裡寄宿吃苦頭,便想住到家來,被一律給推了,省得再鬧出這等不愉快的事。

    禾家的書房,在張燕離開後,重新布置回了原樣。

    原本掛梅蘭三幅繡圖的地方,如今掛的是“寧靜致遠”四個書法字組的三連畫。也是禾薇自己的作品,不過沒再做繡畫,就書法字和水墨畫的結合,完了又花了幾天工夫,敲敲打打的裝裱好後,掛上了素淨的牆面。

    電腦也從房間搬回了書房。

    主要是放在房裡,禾曦冬進去用不方便。

    兄妹倆忙了一個雙休日,總算把書房給拾掇幹淨了。

    過了這個雙休日,就是一年一度的中考了。清市一中的教室也貢獻出來做了中考考場,所以這個雙休日,禾曦冬難得沒補課。

    禾薇收拾完書房,又順便收拾了一番自己的房間,熱出了一汗,想著離晚飯還有點時間,便拿了浴巾、換洗服,進浴室沖澡去了。

    禾曦冬啜了口禾母昨天煮好後冰在冰箱的酸梅湯,愜意地點開網頁。準備登陸自家的木網店,無意中點到角落一個小圖標,彈開了妹妹一直在用的炒件。

    乍一看,驚呆了。裡的酸梅湯,順著微張的角,緩緩溢了出來,直到滴襟,才猛然回過神。

    “薇、薇薇――”

    他抹了把角。“嗖”地從電腦椅上一蹦而起,捧著杯子,從書房沖到客廳,差點撞上從廚房出來的禾母。

    “大呼小地幹什麼!”禾母數落了兒子幾句,“當心把酸梅湯晃出來。”

    “不是啊,媽,我找薇薇,咦?人呢?”

    禾曦冬一口氣喝完餘下的酸梅湯,擱下杯子,四下找妹妹的影。

    “這不在洗澡呢嘛。你也是,汗涔涔的,等不及了就去裡面的衛生間洗吧,這副樣子別給我往沙發上躺,臭死了……”

    禾曦冬激地跳著腳:“哎呀呀呀,我等不及了……”

    禾母像看猴子似地看著兒子在客廳中央上躥下跳,就差沒出手探上兒子的額,問一句:“你沒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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