螟一刀斬了那名黑人,轉回到嚮導邊,拿出手機翻譯「年軍的聚點在哪?」
嚮導看著螟,完全沒有反應,剛才那一幕真是太驚人了。
「帶我去年軍的地方。」螟手腕一抖,明晃晃的絕刀架在了嚮導脖子上。
嚮導猛地打了個激靈,這纔回過神,隻覺脖子邊冷颼颼的,皮疙瘩瞬間就起來了。
「好的,好的,我這就告訴你他們在哪,你先把這玩意兒拿開。」嚮導磕磕地說。
螟把絕刀回來,盯著嚮導,這傢夥知道很多加迪沙的幕。
「在西南方,往那邊走三公裡左右,那裡隻是年軍的一個聚點,他們的勢力很大,在東南部控製著……」
嚮導正說著,螟突然衝出去,眨眼到了五十米外,一名拿著攝像機的黑人被他掐著脖子拽了出來。
他沒返迴向導邊,提著拍攝的黑人,兩步就跑出街口,不見了蹤跡。
嚮導愣了半天,裡嘀咕出一串話,翻譯中文就是「臥槽!」
然後他轉跑向醫院,那裡的慘和哭聲很大,他得去幫忙救人。
跟著,幾輛越野車不知從哪冒出來,追葫蘆娃離去的方向。車上坐的黑人表嚴肅,加迪沙很可能要出大事兒了,那個帶麵的年是全世界最恐怖的人,這是他們背後勢力告訴他們的……
半個小時之後,三公裡外一棟三層高的樓房不斷傳出槍聲,呼喊,以及慘聲。
樓房外,十幾輛敞篷越野分散開,車裡有人拿著攝像機拍攝,每個人的表都無比凝重。
他們都是海盜,從來都是別人怕他們。但現在,他們卻怕了,誰都能聽出樓裡傳出的呼喊有多恐慌,有多無助。
年軍可是恐怖分子,敢發自殺襲擊的,沒有哪個勢力願意招惹這幫瘋子。
可此刻,這幫瘋子正充滿了驚恐的喊。
就像他們背後勢力說的,戴麵的年就是個怪,是最恐怖的存在。並一再囑咐,千萬不要惹他,否則後果自負。
「轟轟轟~」三樓的窗戶噴出一團團火,碎玻璃滿天飛。
然而,呼喊聲還在繼續,慘還在繼續,顯然並沒有什麼作用。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各種聲音終於逐漸平息下來,三樓正中的視窗出現了葫蘆娃的影。
下方吉普車上的人,不自向後了。
「呼~」一個人影被拋了出來,砰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是年軍的指揮。」吉普車上的人不自嚥了口唾沫。
「砰!」又是一聲,螟從三樓跳下,絕刀抗在肩膀,刀明亮,不見一滴跡。
他左手拿著一臺攝像機,左右看看,走向一臺越野。
車上的海盜嚇得魂兒都飛了,掛倒擋就想跑。
螟腳下發力,下一刻就站在駕駛位旁邊,冷冷看著車上。
黑人司機非常識趣,第一時間選擇了熄火。
螟把攝像機放在司機懷裡,掏出手機翻譯「把錄製的容放出去,否則我會找你們,明白嗎?」
車上幾人用力點頭。
螟又拿出黃朗照片,對著他們手中的攝像機晃了一下,問道「見過他嗎?」
車上幾人又用力搖頭。
螟拍了拍司機肩膀,沒有理會別的車輛,扛著絕刀慢慢往遠走去。
「呼~」司機如釋重負鬆了口氣,葫蘆娃拍他肩膀那一刻,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螟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又過了好一會兒,十幾輛吉普車上的黑人同時跳下來,沖向年軍聚點,這裡麵可是有大量資呢。
場麵瞬間變得劍拔弩張,所有人的槍口都抬起來。
這時那名被螟拍肩膀的司機開口了「葫蘆娃說要把視訊發出去,你們知道不發的後果嗎?」
「那咱們先進去看,如果有東西再談分配。」另一輛車的人說,然後看其他人。
很快,大家的槍口放低,進樓房。
剛一進,他們就聞到極為濃重的腥味兒。往前走了沒多久,一聲聲驚呼響起,每個人都看到了讓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
一個小時之後,炸的訊息傳遍整個加迪沙,年軍一百七十六人全部被殺,都是被刀砍死的。
一時間,在加迪沙各方勢力眼中,那張麵了恐怖的代名詞。
在螟最開始被帶到的建築,紅青年覺後腦勺一陣陣發麻,自己現在能活著簡直太幸運了。
「一百七十六人啊~」紅青年咧了下。
另一個方向,四名躺著養傷的黑人也覺幸運,隻捱了頓打,這條命就是撿回來的……
與此同時,大不列顛的一家首先報道了加迪沙的況,同時把經過理的視訊播出。畫麵太腥,實在沒辦法直接放,會讓人產生極度不適,甚至給兒造影。
這條新聞一出,在西方國家造了很大反響,葫蘆娃已經很久沒出現了,一出現就是這麼大的靜。
特別是在帝,葫蘆娃的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首先把索馬利亞加迪沙的狀況寫出來,然後又把年軍的狀況也在網站上。
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葫蘆娃殺人沒錯,那是恐怖組織。而且那是索馬利亞,帝曾經的恥辱,葫蘆娃算是幫我們報仇了。
不過對帝高層來說,葫蘆娃出現在索馬利亞可不是什麼好事,那邊的利益錯綜複雜,難道東方國家也要一腳。
吉布地是軍在非洲的最大空軍基地,可見對那一片的利益多重視,葫蘆娃的出現,不得不讓他們多想。
不過相對廣大民眾來說,葫蘆娃的新聞遠沒有以往轟,因為今天是奧運會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東京呢。
與此同時,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克市郊的一棟建築,紅翼一號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嗬嗬輕笑「果然,葫蘆娃弄出了靜……一百七十六人,倒是出乎我預料,下手真狠!年軍想拿他立威,夠倒黴的!」
退出新聞,一號撥打號碼,接通後吩咐道「通知葫蘆娃去蘇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