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在家敲敲鍵盤,躲在屏幕後麵當當聖母婊就行了,彆出來丟人現眼,要不然你會知道什麼殘忍。”
蘇牧冷聲說道,然後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壯漢:“這,就殘忍。如果你不想變這樣,那就滾遠點,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蔡慶磊渾發抖,臉頰滾燙,卻抬不起頭直視蘇牧。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蘇牧的話就像尖刀,懸在他的頭頂,他害怕他抬起頭,尖刀就會穿他的腦袋!
“剛才,很謝你們幫我解釋。”
蘇牧再次對眾遊客微笑道謝。
“應該的應該的。”
“小意思啦。”
遊客們紛紛擺手,臉上笑容燦爛,能得到蘇牧的兩次道歉,於他們而言,算是一件幸事。
“我們先上山去了。”
蘇牧對遊客們揮手告彆。
可這時,蔡慶磊卻憋紅著臉,低聲咆哮:“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是你的錯!”
蘇牧挑眉回,氣極反笑:“那你說說看,我究竟怎麼錯了。”
“這件事的開端,是你朋友撞到了劉爺!”蔡慶磊振振有詞。
“但我朋友第一時間道歉了。”蘇牧冷靜道。
“但劉爺有權利不接道歉吧,難道你要道德綁架嗎嗎,道歉了劉爺就必須接?”蔡慶磊眼中閃著毒的。
“劉龍山當然可以不接道歉。”
蘇牧依舊平靜,道:“可關鍵在於,我朋友重很輕,而劉龍山型如小山,我朋友撞到他,沒有搖他毫,也並未對他造任何實際危害吧?”
“但是,劉龍山卻用力推我朋友,差點將推下山崖。在這種況下,我幫我朋友討一個公道,難道也是你這個聖母婊眼裡的錯?”
聽到蘇牧的鏗鏘話語,蔡慶磊有些無話可說。
“可、可是……”
蔡慶磊眼閃爍:“你也不該大打出手啊。你要知道,劉龍山畢竟沒有真正把你朋友推下山。”
“再說了。”
蔡慶磊哼哼道:“你要知道,用暴力的手段,是無法解決任何事的。”
蘇牧對於眼前這個男生,終於失去了最後一點耐心。
他邁步向前,抓住蔡慶磊的領,然後快步走向山崖邊。
“你、你要乾什麼?”
蔡慶磊頭皮發麻,慌得差點尿子。
蘇像拎仔一樣,將蔡慶磊拎得懸空,隻要他手一放,蔡慶磊就會墜山崖,摔醬。
“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
蔡慶磊真的怕了。
“如你所說,我又沒真正把你丟下山崖,那我也沒錯了?”
蘇牧聲音冰冷到極點。
“我……我……”
蔡慶磊臉慘白,間滴落散發著氣的。
真是被嚇尿了!
“哼!”
蘇牧將蔡慶磊甩到山路側:“你剛才滿口荒唐言,不過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
“暴力,的確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蘇牧俯視著瑟瑟發抖的蔡慶磊:“不過,暴力,能夠解決所有製造問題的人。”
“劉龍山是製造問題的人,你,也是。”
蘇牧冷森森地盯著蔡慶磊:“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如果你覺得不對,我可以把你這個製造問題的人,再好好解決一下。”
蔡慶磊渾發僵。
蘇牧這絕對是在威脅他。
赤的威脅!
但是。
他卻隻能一言不發的接。
因為他沒辦法去反駁。
“對,你說得對。”
蔡慶磊哆哆嗦嗦地答道。
“認真的?”
蘇牧再次發問。
“當、當然,心服口服。”
蔡慶磊滿臉苦。
“滾吧。”
蘇牧冷喝,見蔡慶磊夾著尾,屁滾尿流地溜走後,方才牽著陳雯雯繼續登山。
等到蘇牧走遠,周圍的遊客方才回過神。
“我的媽呀,這也太帥了吧!”
“酷酷酷!酷得一比啊。”
“隻怪自己沒文化,一句握草走天下。”
眾人歎,皆對蘇牧崇拜不已。
走過漫漫登山路,登上山的最高,蘇牧和陳雯雯隻覺得,湛藍天空中的朵朵白雲似乎手可及,日給草原潑上了一層醉人的金,五六的野花燦爛綻放其中。
視野儘頭,片的向日葵泛起花浪,在陣陣涼風中,散布的牛羊群與斑駁的黃葉落花融為一。
看到這樣的景,蘇牧剛才被蔡慶磊搞糟的心,也是瞬間好了起來。
“真好。”
陳雯雯躺在草地上,看著蔚藍的天,慨道。
“因為有你,所以才好。”
蘇牧坐著,歪頭看著陳雯雯,溫暖笑著。
“一天到晚油舌。”
陳雯雯翻了個白眼,心裡卻是甜如。
“沒有啊,心裡話而已嘛。”
蘇牧一臉認真。
“哼,我看你就是油舌。”
陳雯雯故作傲。
“我有證據可以表明我沒有油舌哦。”
蘇牧角微勾。
“啥證據?”
陳雯雯好奇。
蘇牧低子:“你嘗嘗我的,就知道油不油不了啊。”
聞言,陳雯雯的臉唰地就紅了。
“這種外麵呢。”
陳雯雯連忙坐起,將蘇牧推開到一邊,然後紅著臉跑開了。
看著陳雯雯的俏背影,蘇牧心一片安寧。
仙山景點眾多,蘇牧和陳雯雯一直到晚上才起返回。
然而一走進回家的那條巷道,蘇牧和陳雯雯皆是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不對勁。”
陳雯雯看著一閃一閃的燈,低聲道。
“嗯。”
蘇牧點了點頭,然後衝著影喊了一聲:“出來吧,連我朋友都看出來不對勁,你們的偽裝未免做得太差了。”
“哼!”
影中泛出寒意,一群人目殺,拎著棒,踩著昏暗的路燈,一步步來到了蘇牧的前:“死到臨頭還敢?”
“我朋友說話很油,沒說我啊。”
蘇牧眉頭微挑,表相當自在。
“找死!”
為首者眸凜冽,手掌一攤,便有刀刃閃爍寒芒。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有人想除掉你了,你這種人的確太不討人喜歡了。”
為首者握著匕首,麵目猙獰地走向蘇牧。
“是嗎?”
夜下,蘇牧的眸子,分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