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小千竟然搭搭的哭了起來。
韓爍一震,連忙將陳小千攬懷中,安道:“是我不好,我這不是來了嘛。”
“韓爍?”陳小千此時才算是慢慢的認出韓爍,委屈地哽咽道:“你怎麽才來啊,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韓爍耐心地哄著陳小千,“好好,是我不好,你隨意打罵我都行。”
孟過等人覺得膩得慌,終於不了,紛紛自轉過去。
陳小千又想起什麽,連忙擺手,小聲的嘟囔道:“不行,你是屬於主角的……”
韓爍疑,正要再次開口問什麽,卻見陳小千徹底醉倒在他的懷裏。
韓爍見狀,一把將陳小千抱起,正轉離開。
孟過聞聲立即轉,高聲喊道:“放下我們大當家的!”
眾山匪小弟轉過,怒氣衝衝地看著韓爍,都是一副仿佛隨時隨地就要幹起來一般的架勢。
白芨領兵將孟過等人圍住,白芨看向韓爍,問道:“君,這些人怎麽辦?”
韓爍沒有回頭,直接想也不想的說道:“既然你們已經認芊芊是大當家,那就跟一起回營吧。此後威猛山眾人歸順城主,為所用,回到花垣城不準再目無法紀,違命者,軍法置。”
說完,韓爍抱著陳小千離開,梓銳連忙跟上。
孟過等人麵麵相覷,但是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也跟上了。
陳楚楚見狀,皺眉思索了片刻,雙眼的盯著韓爍抱著陳小千離去的背影,似乎是想要將兩人看出個窟窿來一般。
“郡主……”梓竹是知道陳楚楚對韓爍的心思的,所以此時看著陳楚楚的母國多帶了些擔憂。
第二天清晨,客棧,陳小千房間當中。
陳小千迷迷糊糊在床上醒來,慢慢坐起,因為宿醉有些頭疼,忽然想起昨天喝醉酒的場景,整個人頓時僵住。
想到在威猛山上見到韓爍時所說的話,陳小千瞬間臉紅,懊惱的說道:“別的本事沒長,酒量見長!誰你都敢!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酒!”
就連陳小千自己都沒有想到,喝醉了竟然這麽的……額,威猛。
竟然連韓爍這樣的大魔王都敢調戲,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啊!
就在陳小千還在為昨天對韓爍說的話而後悔不已的時候,梓銳進門來送醒酒湯,恭敬的對陳小千說道:“城主,來喝點醒酒湯。”
聞言,陳小千也覺得因為宿醉而有些頭疼,於是端起湯剛要喝。
梓銳在一旁說道:“這是蘇子嬰一大早送來的,說讓伺候您喝下。”
“……”陳小千看向梓銳,“蘇子嬰?”
梓銳不明所以的說道:“是啊,這湯是蘇子嬰煮的。”
這次啊自,陳小千湯也不喝了,直接連碗摔了。
“城主,您這是……”梓銳被嚇了一跳,連忙開口詢問道。
陳小千一臉的晦氣,語氣很是不悅的說道:“別提他!我算明白了,這蘇子嬰跟著我,事不足敗事有餘!梓銳,你給我盯著他,別讓他再瞎搞了!”
經曆了這麽多事,陳小千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在原著裏,蘇子嬰是個正麵人不假,但那是因為他對陳楚楚有獨特的!
而對於現在陳芊芊這個份來說,在蘇子嬰眼裏應該是搶走了陳楚楚的城主之位的人,蘇子嬰就算是個助攻,也絕對不是的助攻!
聽了陳小千的話,梓銳一頭霧水,但還是點頭應道:“是……”
此時此刻,營地,議事營帳。
陳楚楚和梓竹正收拾桌上的地圖等,蘇子嬰悄悄的走了進來,端著一碗湯放到桌上,隨後朝陳楚楚跪下。
蘇子嬰一臉恭順的溫聲說道:“二郡主近日太過勞,小人熬了補湯,二郡主請用。”
陳楚楚頭都沒抬,麵無表的說道:“放那兒,退下吧。”
蘇子嬰靜靜退下,走到門口的時候非常留地回頭了一眼。
“二郡主,等我替您奪回城主之位,您就會想起我是誰了……”蘇子嬰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兀自喃喃自語道:“還有,隻要是您喜歡的人,我一定會幫您得到他!”
而就在此時,陳小千走到營地,小心地四觀察,正巧看見白芨路過,陳小千連忙住他。
陳小千低了聲音對白芨說道:“白芨,你們君呢?不在這兒吧?”
“城主您醒啦?”白芨一臉佩服的看著陳小千,語氣有些興的說道:“威猛山寨不費一兵一卒,全員歸順。君正部署班師回城的事呢,等您醒了就要出發了。”
聞言,陳小千這才算是放下心來,抬手在自己前順了順,“哦,那就好。”
而且看白芨的臉,韓爍應該是沒有生氣才是……
要不然的話,就真要負荊請罪了。
白芨誤以為陳小千找韓爍,轉頭看見韓爍在不遠,連忙高聲的住了韓爍,“君!城主醒了,正找你呢!”
陳小千:“……”
陳小千連忙揮手示意白芨閉,生氣的說道:“我什麽時候說找他了!”
白芨疑的說道:“方才城主不就是在向屬下打聽君的麽?我們君來了,有什麽事您親自與君說就是了。”
陳小千:“……”
我謝謝你全家啊!
轉眼之間,韓爍已經走了過來。
陳小千見狀,連忙假裝冷靜地疾步走開。
但是還不等陳小千走出兩步遠,韓爍就已經快步跟上,對陳小千說道:“還在生我的氣嗎?”
陳小千撇過臉去,一臉傲的表,什麽話都不說。
“你總不能一直不和我說話吧?”韓爍無奈的說道。
陳小千輕哼一聲,繼續不理韓爍。
韓爍擋在陳小千麵前,不讓走。
陳小千想要繞過韓爍往左走,韓爍就擋住左邊,陳小千往右走,韓爍就擋住右邊。
韓爍連忙對陳小千說道:“我錯了。”
聞言,陳小千停住腳步,一雙眼睛直直的打量著韓爍,但就是不說話。
韓爍繼續愧疚的說道:“我不該和你慪氣。也不該拿孟過嚇唬你。更不該把你一個人扔在營地,害你了驚嚇。昨天我也特別怕……後來見你沒事,我不知有多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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