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陳小千臉上的表更加怪異了,看著城主夫人的眼神,似乎像是在看一個神人。
又過了好半天,陳小千才手腳僵的費死勁從箱子裏搬出一個流星錘,憋得臉都紅了。
陳小千看著城主夫人,語氣莫名的說道:“可我擔心我拿不……
話音落下,隻聽“咚”地一聲巨響,一個足足有幾十斤重的流星錘墜地,帶起了一片灰塵,就連地麵都的被砸出了一個坑來。
城主夫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人嚇得一哆嗦,幾乎是瞬間回過頭來想也不想的就說道:“芊芊你幹嘛……
話還沒說完,看到地上的流星錘和正拿在陳小千手裏的環首刀,城主夫人瞬間愣住。
陳小千一張臉表已經木然了,“這些……都是給我的?”
不是吧?
就這樣的小板,加起來說不定都沒有這一對流星錘重,陳小千是實在想不到城主夫人為什麽要送給這個。
畢竟……
也玩不轉啊!
而且一想到類似的東西旁邊還有一大箱子,陳小千就完全不知道該作何表了。
不用猜也知道陳小千此時心裏在想什麽,城主夫人見狀也隻得尷尬的笑了笑,“開錯了開錯了!快收回去。”
說著,城主夫人迅速起,一手摁住頭上巨大又沉重的頭飾,一手拎起流星錘,奪過環首刀,迅速放進箱子,蓋上箱子。
整個作行雲流水一氣嗬,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看不到平時城主夫人雍容典雅的氣質。
陳小千還沒有回過神來,因此神依舊是愣愣的,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讚歎一般的說道:“母親……您力氣好大。”
最重要的是,這特麽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啊!
就算不是練家子,也絕對不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能夠有的力氣。
城主夫人不是玄虎城人嘛?
平時不顯山不水的,怎麽會這麽厲害?
要知道,就算是之前在花垣城,能夠有像城主夫人這樣厲害手的人也不多啊。
比起陳小千這副沒見過世麵的震驚樣子,城主夫人倒是渾然都不在意,隻是兀自的抬手矯正了頭上的頭飾,十分溫婉可親的笑著說道:“現在上這些行頭跟上陣殺敵的鎧甲相比,可差遠了。”
上陣殺敵?
聽到這句話之後,陳小千原本還算是稍稍正常了一點的臉上徹底沒了表。
片刻之後,城主夫人、陳小千兩人尷尬坐在一起喝茶,一個不敢問,一個怕被問,喝著茶各懷心思的時不時瞄對方。
陳小千也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麽尷尬的事。
如果猜的沒有錯的話,這裏應該是城主夫人的嫁妝庫房吧?
既然是城主夫人的嫁妝,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東西?
因為自覺無意中窺探到了城主夫人的,因此陳小千麵對著衝夫人深深的覺得十分尷尬,一時之間甚至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過了大約一刻鍾的工夫,似乎是因為此時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於詭異和尷尬,陳小千正要說些什麽。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陳小千看著城主夫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般,表一震,試探地開口問道:“母親,我聽韓爍說,您父親生前是玄虎城的司軍。原來您是繼承了老司軍的缽,難不您出嫁前也是個司軍嗎?”
此時陳小千才想起來韓爍似乎真的對說過這樣一件事,隻不過是因為當時實在是太困了,完全沒有注意韓爍說的是什麽,隻是模模糊糊的有這麽一個印象。
現在突然見到了之前城主夫人用過的兵,陳小千才算是突然想起了有這麽一回事。
城主夫人沒有想到竟然連這樣的事韓爍都告訴陳小千了,先是愣了一下之後便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時還年無知。”
雖然這話說的十分淡然,但是陳小千卻依然能夠看得出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城主夫人的眼眸之中分明是帶著懷念和向往的。
畢竟玄虎城是男人當家,對於人的束縛要比花垣城對男人的束縛要厲害的多,如果城主夫人以前也是個司軍的話,那可以算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了。
看著陳小千好奇的眼神,城主夫人有些無奈的微微歎了一口氣,然後才走到一旁,從匣子中拿出了一本《兵法》,吹掉上麵的灰,回憶了起來。
“當年正值我父親生病,卻又戰事告急,我隻好扮男裝混進軍隊,替父出征。”
對於現在的城主夫人來說,當年的那些事簡直就如黃粱一夢一般。
“替父從軍?”陳小千有些驚奇的說道。
城主夫人笑了笑,麵上倒是十分的和緩,對陳小千說道:“也算是從前不懂事吧……”
雖然是這樣說,但其實城主夫人心裏是清楚的,曾經在軍營裏領兵的那段日子,可以說是城主夫人此生最快樂的時了。
隻可惜快樂的時總是短暫的,很多事有舍才有得,想要和心的人在一起,就必然要放棄一部分,哪怕是再不舍,也是必須要放棄的……
玄虎城曆代以來都是男人當家,隻要恢複了兒的份,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接。
不過現在說起來,城主夫人倒也算不上是後悔,但是憾總歸是有的。
畢竟……曾經放棄了自己此生最重要的東西……
陳小千好奇地看著城主夫人,突然覺得剛剛城主夫人說的這句話似乎是有些耳,想了好半天之後才開口問道:“敢問母親的姓氏?
城主夫人不明白陳小千為什麽會突然問起這個,不過依舊還是直接回答道:“我姓花。”
聞言,陳小千瞬間驚了:“花?!”
不是吧……
陳小千遲疑了片刻之後才讚歎地點頭,意味不明地說道:“更像我知的那個故事了。”
花木蘭替父從軍啊……
陳小千都不知道城主夫人竟然還有這樣的過去。
城主夫人並不知道陳小千心裏在想什麽,隻是兀自開口解釋道:“就是在那次出征,我結識了你父親。那時他是監軍的君,與我切磋時被我單挑下馬,我打了他足足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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